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甸的哀怨供众人回味。
少夫人真是可怜啊,少爷居然这么绝情!
除了傅钧尧气得跳脚,其他人恐怕都死心塌地地这么想了。
赛是比不成了,在傅钧尧的“淫威”之下,下人们幽怨但不敢埋怨,唯一的好处是她的门禁再一次被解除了,傅钧尧居然顺水推舟,承认了他们的“夫妻之实”,还几乎搞得众人皆知,闹得整个扬州城都分享着这份****。
想破了头皮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管这么多干什么?反正她可以随时出去办她的生意了。
乐呵呵地跑去浮云阁,自打这门生意办起来以后,她还没什么机会去细看。
一进门就看到凝灵双手掐腰,怒气冲冲地跟一个人解释:“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的老板不是女人,是扬州李家少爷李晋言!”
面对凝灵一张极不耐烦的脸,来客也不介意,安然地坐着,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咦,这人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个时候,这人也看到了她,妩媚一笑,这一笑刘芸便认了出来,就是他!那天自刘家回来在街上遇到的那个魅惑十足的男孩。
“姐姐!你可是回来了。”桃花眼半眯着,他的笑让刘芸有些眩晕。
暗骂自己的没用,究竟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给她下了什么蛊?
“是你啊!”脸色微红,移不开视线,她告诉自己这只是爱美之心,无关其它。
“你们认识?”狐疑地问,看到刘芸的反应,凝灵耸耸肩,给刘芸一个你自己搞定的眼神,“我忙,你们慢聊!”说完掀帘进入里面她的个人的制作间。
他环顾四周,打量着整间屋子的摆设。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点道理她刘芸还是懂的。
开门见山,刘芸问道:“请问你来有什么事?”不会是来散发他个人魅力吧!
一脸似无辜似挑逗地回道:“姐姐,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别一口一个姐姐,”帅哥也不买账,“我不是老板,老板另有其人,你刚才也听到了,是李家少爷李晋言。”
他媚笑,在刘芸心里荡起一丝丝波纹:“我已经派人打听过了,这段时间,无论是开店选址、雇佣伙计,还是推行商品,一概都得问过姐姐,李晋言只是投了些许资金罢了。姐姐,你不是正牌的老板,还会是谁?”
找人调查她?这孩子老谋深算得不像是十八、九岁!
“什么生意?说来听听!”她倒要看看他想要做什么。
“好,姐姐真是痛快!”他道,“我很满意浮云阁的设计,想跟姐姐你签一份单,你们浮云阁将会成为我们的供货源,我负责将商品销到杭州。”
听起来还不错,可真的有这么简单?相中了设计,大可从凝灵下手,挖走凝灵这个设计师,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必多此一举?
况且刚才见他跟凝灵说话,丝毫没有对她感兴趣的样子。
索性直接问他:“将凝灵挖走不是更快?有了她,东西我做得出,你也一样做得出。”
男孩笑道:“姐姐你有所不知,我们家世代以贩货为生,只做商品的倒手转卖,不做制造。”
听解释也算过得去,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他把她迷得神魂颠倒也是一样。
“价钱任你开!”他说,拿金钱****她。
这么好?她从不信天上会有名曰狗屎运的东西掉下来!
不过有现成的钱不赚也不是她的风格。
“要合作也行,”她道,“我有条件,你们在杭州要为浮云阁设置专柜,柜上所卖商品货源一定得是我们浮云阁的,不能参杂其他店铺的产品,这是其一。我们要保障我们浮云阁的产品质量和声誉,希望你理解。”
虽有些如“专柜”之类的词语他听不大明白,可是大致意思是了解的,他道:“没问题。”等待下文。
“第二,不得私下仿造我们浮云阁的产品,如果我发现你们侵权,咱们公堂上见!”到时候告得你屁滚尿流!
“侵权”是什么东东?反正就是说不能仿造是吧?他答应道:“你放心!”
“第三,商品你不用买,我只是收取一定的抵押金,只要商品没有什么闪失,我自会原数奉还;商品类型可以供你选择,你中意的尽可以挑了去卖,不满意的也可以留下,我不会强迫你必须卖什么或不卖什么,但是你每销出一件东西,我要抽取三成,你可答应?”哼,想让她浮云阁成为他的廉价劳动基地?门都没有!顶多只给你个经营权罢了,加盟费都没管你要,你小子睡觉都该偷笑了!
男孩笑:“姐姐,这一条未免太过苛刻了吧?我们行商做些倒买倒卖的生意,本就赚不了多少,你硬要抽取三成,我们可怎么过活?”
拍拍他的肩,没想到还蛮结实,又让她心里小小地翻滚了下:“如果你觉得赚不到钱,可以单方面解除这份约定,我绝不追究。”
男孩笑笑:“姐姐这样自信,是确定有利可图,还是故意刁难小弟,让小弟知难而退?”
刘芸笑:“那你是信还是不信?”
眼眸一暗,桃花眼飞转,思量着可行性,忽的一亮,他道:“信你!”
说实话,被帅哥郑重其事地宣称信任还是相当满足的。
刘芸赞赏地看他一眼,信她者得永生!这小子有前途!她的商品一定会大卖,再过一段时间,跟他一样求着她放售代理权的人会踏破了门槛,别问她为什么有这种自信,她就是有,她有出不完的点子,推出的东西可以让这个时代的人追捧花费到死!
拟好契约,大笔一挥,写上违约赔付三倍罚金的字样,真是畅快无比!
两人签字,按罢手印,刘芸兴奋地想:她的产品已经开始冲出扬州了呢!
这几天天气转凉,冬天仿佛就要到了,李晋言来访,但刘芸不在,遇到的是傅钧尧,两人难得有闲情逸致花时间来下棋——主要是傅钧尧太忙。
“许久没有见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傅钧尧问道,口气有些酸,想试探,但又故作不在乎。
李晋言怎会看不出,只是不揭发,发小可不是白当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他在做什么考虑。
他笑,傅钧尧一向冷静,可自打刘芸闯入了他的生活,他便开始时喜时怒,终究是有些情绪波动了。
“没什么,”漫不经心地品一口香茗,“还是老样子,打发一下生意上的事,弹弹琴,看看书,参参佛,清心寡欲,没什么大事情。”
皱着眉头,有些不满,这小子是在跟他打太极吧?
再作试探,傅钧尧道:“你最近常来傅家。”他道出事实,这下看你还怎么抵赖。
“可是钧尧你总是不在,****在家,你却总是夜不归宿。”李晋言忍笑,将话题又推给他。
傅钧尧微怒,讽刺道:“这几日不常在家,倒劳烦了你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