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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完全被镇住,半句话说不出,她们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场面。
傅钧尧本来只是好奇,可现在却觉得好笑,可转念一想,虽说他不太注重世俗对他的看法,但傅家怎么说也是扬州首富,太丢脸了也不太好。再说傅家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树大招风,暂时不宜如此抢眼。
“你想怎样?”傅钧尧问道。
想不到他这样干脆,那自己也不必太过矫情,从地上站起来,刘芸的脸变得比翻书还快,说话也是趾高气扬:“我要你写份休书给我!”
旁边又是一阵唏嘘声,制造者不外乎是灿菊和玉竹。
“哦?”傅钧尧挑眉。
“怎样?”刘芸追问,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
“以什么缘由写呢?”傅钧尧假装为难,“夫人你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过错,这让为夫的不知怎么下笔啊!”
“这个简单!我说你写,怎样?”刘芸喜上眉梢。
“再好不过!”傅钧尧一脸诚恳,“夫人那,咱们回去慢慢商议如何?”
“好好!快走!”刘芸兴奋地往外推他,走时还不忘对其他两位表示感谢,“灿菊、玉竹两位姑娘,多谢你们,改天请你们喝茶,拜拜!”
傅家大宅,刘芸皱着眉头看着桌上的一封封休书,这里面没有一份是可以用的。不错,傅钧尧那天回到家中连口茶都没喝就跑到书房,花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拿来亲自写好的十几份休书,还得意洋洋地说自打有了休妻这一档子事以来,所有的休书摹本都被他一网打尽,需要哪一份尽可以直接拿去,或者都想要其他的也可以双手奉上,即使不满意这些还可以根据要求再做修改,还说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他傅钧尧休书博妻笑,对于妻子的胡闹他有足够的耐性。
知道被耍的刘芸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她抽出其中的一张,恳求道:“傅钧尧,你按上手印,我们以后再无瓜葛,求你!”
“夫人,刘家也是大户人家,女儿被休回家,你刘家上下颜面何存;再说想当年我傅家初来咋到,是岳母大人将刘家闲置的老宅低价卖给我,我才有了容身之地,之后刘家在生意上又对我多方帮助,我才有了今天的成就,现在休妻,岂不是忘恩负义?”傅钧尧大义凛然。
刘芸分明看到他嘴角抽搐,恨不得冲上去撕掉他那张面具脸,明明是忍着笑,还以为她看不到。
“哪里对得起刘家?”刘芸讽刺道,“迎亲时刚一见面就对我冷面训斥,也不管我是否因为遇到了山贼受到了惊吓,对簪子被抢一直心存埋怨,敢问你是看上了嫁妆还是看上了我?洞房花烛夜你这个新郎不明踪影,连着消失了三天,对我这个夫人不管不问,成亲不过三天,你就出入****,你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你有没有尊重过我?傅钧尧,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忘恩负义?”
傅钧尧收起了原本忍不住的笑,她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无知,他的眼神转为审视,不应该啊,传闻刘家小姐一向温文娴静,随遇而安,并且软弱木讷。不对!从她嫁进傅家一切就不一样了,或者更早?
刘芸被盯得不自在,他在想什么?她觉得自己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接着,她看见他冷笑,笑什么?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哦,夫人,你是嫌为夫对你不够关怀体贴啊?”傅钧尧自顾自说道,“外人传言你因为与人私通生下小云,为夫以为你心中仍然惦记着小云的生父,毕竟你出嫁前曾经以跳井相要挟,可是现在看来夫人你早已忘记了过去,那好吧——”
“好什么?”刘芸糊涂问道。
“既然夫人误会了为夫,为夫只有向你证明为夫对你是喜爱!那么——”
傅钧尧高大的身形压了过来,身出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今晚洞房!”
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再一次唉声叹气,自己闯下了什么样的祸?为什么傅钧尧是这样一个不按牌出牌的人?
刘茗芷或许是一个经历了生育的女人,可这些对她来说却是完全的无知,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看上去像是被强暴一般。
即使不是自己的身体,她也有保护的责任。
她想逃,可是看看对面对她满是信任的小云,她就怎么也抬不起脚,就这样,包袱收了又拆,拆了又收。
“娘,你干嘛叹气?”小云担心地问。
“小云,我问你,你娘,哦不,娘我有没有跟你讲过你亲爹的事?”刘芸想着或许可以看看她亲爹人怎么样,把她送到她爹身边,她自己就可以了无牵挂地逃跑了。
小云摇摇头:“娘你没提过,你总是说,小云是老天给你的恩赐!”
刘芸心一凉:“完了!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单亲妈妈在无法解释自己错误地生下孩子,不愿告诉爹是谁时都是这样的措辞。”
“娘,你说的话小云听不懂!”小云迷茫地看着她。
刘芸摆摆手:“这个不重要。”此刻她正沉浸在小云真的是自己的女儿这一事实中。
又叹一声,如果真的刘茗芷遇到了今天的状况,是拉着小云逃跑?还是顺从地伺候傅钧尧?抑或干脆抹了脖子?
时间太过仓促,小云一个孩子,带着她能跑多远?结果一定是徒劳。
她不会轻生,轻生的人太傻,也太不负责任,日子再难她也会过下去。
或许,这是绝境,也是生机!
转眼已入夜,傅钧尧有些烦躁,他想不通自己下午的表现为何。想要刘茗芷失去利用价值很容易,为何他迟迟不愿有所行动,莫非他不愿放她走?当初决定不沾她不碰她不就是怕将来她对自己纠缠不清吗?可自己为什么会一时冲动说出那样的话?是冲动吗?他怎么觉得自己并不是十分后悔?喝了杯清茶,他朝他的婚房走去。
他的书房和他的婚房相隔有些距离,当初这么安排或许有眼不见为净的目的,可是今天走来却总感觉路程很短。
到了门口他有些退却,伸手轻敲两下门,听不到屋里有什么动静,看来她没有开门的意思,这恰恰激起了他的怒气,本来的些许愧疚和同情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哪有给自己丈夫吃闭门羹的道理?看来这个女人需要教训一下,否则她不知道谁是夫,谁是天!
猛地一使劲,里面挡着门的桌椅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以他的力气,什么都是徒劳。
他大步一跨,踏进屋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妻子哆嗦又强作镇定的脸,她一手指着自己,一手护在胸前,拼命往屋角移动:“你——你别过来——”
看到他那萎缩的样子,全然是没有了下午的神气和嚣张,傅钧尧有种占了上风的快感,他一步步逼近,就像猫捉老鼠,好多时候不是因为饿,而是为了戏耍。
“过来又怎样?”他问道,偏偏要看看她能如何。
被逼到墙角的刘芸已无路可退,傅钧尧欺身过来,一只手钳住她护着胸的右臂,这手臂是这样的有力,她丝毫不得动弹,她尖叫着用另一只还算自由的手胡乱攻击,只听“嚓”的一声,傅钧尧的脸上呈现出一道血红的划痕。
傅钧尧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些疼,有些吃惊,同时又有些钦佩。如果她忍气吞声,他反而会有罪恶感,并且他极其讨厌窝囊废。
他束住他的另一只手,唇抵着她雪白的脖颈狠狠得吻下去。
鼻息间都是她的气息,似乎有什么吸引着他,着迷继而****。
她的双腿在他的身下扭动试图挣脱,一不留意,向他的膝盖踢去。
闷哼一声,他暗笑,他的悍妻可真是不可以掉以轻心。
“傅钧尧,你放开,我有话要说,说完任凭你处置!”刘芸开口道,气息不平。
暂且放开她,傅钧尧笑着开她能耍出什么花招。
“听着!如果你真的不愿休我,那咱们得互相尊重,寻求一个和平共处的方法!”刘芸道。
傅钧尧看着她,摆出请说的姿态。
刘芸正色,虽然他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肯倾听她想法的人,即使现下的情况有些尴尬,即使她即将说出的话在他看来会是惊世骇俗、无法理解。
“我不知道你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来娶我的,但我想告诉你我的感受。在此之前我们相互间并不了解,起码对我来说是这样,我们之间的距离之大是你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我希望我的丈夫能够给我足够的尊重,他可以不理解我的某些行为,但要顾虑我的感受,他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如果你放过我,我们之间可以和平共处,但如果你执意想要更多,那就要拿相应的责任来回报,我要我的丈夫一心一意,不纳妾,不拈花惹草,请事先想想自己是否做得到,否则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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