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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府的仆役和丫鬟们这两天全忙着刘茗芷——也就是刘芸——出嫁的准备工作,刘母——这个第一印象带给刘芸仿若母夜叉般的形象渐渐的慈祥起来,刘府虽说已经没落,但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刘母希望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办得风光些,即使不是事事亲为,也是大小事情必然经手,生怕一个不合适怠慢了她。
好几次想开口表示自己并不想嫁给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她不管真正的刘茗芷是怎么想的,反正现在这个身子是她的,就是她说了算!可每次看到刘母那欣慰的表情,她就开不了口。刘母很像她在现代的妈妈。虽然她霸道,妈妈温柔,但是她疼刘茗芷的心情和妈妈是一样的。
如果她能早日离开这里,将真正的刘茗芷换回来就好了。可是要怎样离开?想想自己在二十一世纪虽说平凡,但也算过得如鱼得水,因为周围的一切就像自己的影子一般熟悉,她本可以上学、睡觉、聊天、逛街,以后平静地工作,建立一个和睦的家庭,生一个可爱的孩子。这一切虽然平淡,但她可以慢慢品味;可现在,所有人和事物对她来说都是陌生和复杂的,她的境遇于她是跨越性的,没有过程,只有结果,就好像无法进食的病人终日注射着葡萄糖。越是惊喜,心情就越是沉重。
明天就是出嫁的日子,刘芸兴起了逃出去的想法,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她都不愿自己的命运掌控在别人的手里,所以一定要逃出去。
等到这一家人都入睡了,她悄声地从床上爬起来,拿起白天偷偷收拾好的包袱,蹑手蹑脚地朝门口走去。虽然觉得对不起刘家的人,但也只能这样了。
刘家已经穷到辞去了夜晚看门的杂役,所以在他们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走掉很容易。她借着月光打开门,尽量使门不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
此刻,高高的刘家的围墙上正坐着两个人,均是一身漆黑的夜行装,月光照在他们年轻的脸上,带着几分玩味,这两个人身形和样貌都一摸一样,左边的一个翘着二郎腿问右边的道:“沙文,少爷真是神机妙算,说她会逃,果然逃了。”
右边的沙文附和道:“是哦,也不枉我们等了她两个晚上。沙武啊,你说咱们是这会儿子拦住她呢,还是等她跑一会儿再把她逮回来呢?”
两个人的声音不算大,可是在刘芸的正头顶上交谈不引起她的注意也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不过这两个人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看到刘芸怒气冲冲地盯着他俩,身为弟弟的沙武还亲切地向她挥了挥手。
“未来少夫人,这么晚了,还是回去吧!”沙文劝道,口气却是隐忍着笑意。
“如果我不,那又怎么样?”刘芸快速思考着,他们不是刘家的人,听口气一定是傅家少爷,也就是她的未婚夫派来看着她的。可是这傅家少爷为什么非要坚持娶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据她所知,他和刘茗芷并非青梅竹马,也没有什么情感交流,为什么看起来对她却是势在必得呢?
“跳井寻死不成,你还想逃跑啊?”沙武心直口快。
沙文为人较为圆滑,赶忙训斥:“沙武,不得无礼!”转而对刘芸道,“少爷让我们兄弟两人保护少夫人直至顺利嫁进傅家,您别难为我们,您跑的话,脚程不如我们,非要争执的话,吵醒了老太太,她会好好管教您吧?”
“你威胁我?”刘芸火冒三丈。
沙文作揖:“不敢,少夫人哪里的话。”
刘芸碰了个软钉子,但心里琢磨,这傅家少爷娶她到底图的是什么,这其中有什么好处?但这似乎跟她没有太大的关系,她只要逃出去就好,只见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扭头向屋里大喊道:“快来人啊,有贼,快捉贼!”
灯被点亮,家仆首先冲了出来,领头的问道:“小姐,贼在哪里?”
刘芸指指墙头。
沙文一看情况不妙,对弟弟大喝一声:“快走!”两人怕身份暴露,纵身沿围墙跳下。
家仆们看到两个人影一闪,推门朝两人逃走的方向追去,刘芸扭头,看到刘母和小云屋里也有了动静,赶忙起身,向家仆追去的相反方向逃去。
边跑边想,自己这招声东击西真是恰到好处,可是跑了大概五十米的距离,便感觉到脖间一股凉意,身子让人从后面拎起,像抓小鸡一般将她拽了回去。
“你是谁?”刘芸挣扎着看他,可是因为被钳着,怎样也是徒劳。
“你不需要知道,老老实实回去嫁人!”他说,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你放开我!你——”刘芸恨得牙痒痒,这该死的程咬金。
下一秒她已经被扔到刚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刘母旁边,刘母看到她的包袱已完全明白,刘芸再一回头那人已经消失不见。
家仆们追贼未果,只得回来。
刘芸讨好地对刘母说:“我可以解释——”
刘母怒然吩咐道:“把小姐关起来,丢了唯你们是问!”便转身回房。
刘芸颓然,母夜叉又回来了,自己的逃跑计划算是彻底泡汤了,那个该死的程咬金!最好祈祷不要被她遇到,不然一定让他死的很惨。
刘府后院,刘芸一手拿着碎馒头,一手拿着自制的网,一动不动地盯着地上一群贪吃的麻雀,正待要扑过去,被一声呼唤打断,顿时麻雀受惊四处逃窜。
“小姐!”
“香草!”刘芸怒气冲冲,“看你,吓走了它们!”
要知道,这是她回去的线索之一,当时她记得,是一只麻雀攻击她,让她掉进井里的。她瞅瞅旁边的那口井,和二百多年后的一模一样,可怎么看都是一口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井,所以她想,一定是那只麻雀,找到它,或许就可以回去。
可她的时间着实不多了,明天就是成亲的日子,眼下刘家上上下下谨遵老夫人的命令,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控制范围之内,想逃真是比登天还难。
更别提还有那些不知名的程咬金,就算侥幸逃出去,也会被丢回来。
哼,可气啊,别人穿越幸福恰似观光,而她却像是坐牢。
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她在出嫁前消失,或许换回原本的刘茗芷,让她自己进行自己的人生。
“小姐!”香草怯怯地开口,“香草叫了你很多声,你都不答应,所以我的声音就大了一点。”老夫人吩咐过了,看着小姐,小姐有什么闪失,可是要剥了她的皮,况且小姐绕着后院的井看了一上午,会不会又想轻生?害的她一直紧跟着,都不敢离开,到现在饭都没有吃,做丫头命真是苦!
“唉,算了,”刘芸无奈,心里有些烦躁,“有什么事,你说吧!”
“是这样的,小姐,老夫人请小姐过去一下。”
“唔?”刘芸指着自己的鼻子,“叫我?”
自从前天试图逃跑未遂,刘母暴怒,再也不愿多看她一眼,现在召见,不知是什么意图?
“嗯,嗯!”香草拼命点头,那重影看得刘芸有些眼花。
将腰间的馒头递给她,刘芸拍拍身上的馒头屑:“馒头给你吃!”这小丫头看起来身子挺单薄,跟了她一个上午,劳心劳力,也不容易。
“谢谢小姐!”香草十分感动,心想小姐蛮好的,总觉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以前待她也好,可是总是高高在上,现在嘛,蛮亲切的。望着小姐离去的背影,香草想,不知小姐出嫁了,她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到她。
刘母招呼刘芸坐下,刘芸看到微弱的光照进屋子里,刘母的眼睛有一些湿润。忽然间她觉得自己心里也酸酸的,想起现代的妈妈,不知她过得可好?
“茗芷,”刘母为她梳着长发,“看,我的女儿多美?”
镜子里映出一张于刘母熟悉,刘芸陌生的脸。
凭心而论,刘茗芷是一位少见的美女,标准的瓜子脸,柳眉杏眼,光洁如月色般的肌肤,眉目流转,顾盼自有一番恬静之美,她的周身散发着柔美适然的气息,可惜潜藏着刘芸那份不安的灵魂。
刘母帮她梳好发髻,从一个古朴的织锦盒子中拿出一支发簪,小心插在她的头上。
刘芸不傻,即使是外行人,从这个簪子的做工和雕饰也可以看出其价值不菲。
“茗芷,”刘母道,“你不必在意这个簪子,只要傅家善待你,为娘的倾家荡产也心甘情愿!”
刘芸听出这话中必有深意,思索着问道:“娘,你是说,这簪子是傅家娶我过门的条件之一?”
刘母点头。
“这个簪子有什么重要?”刘芸从镜中看着头上的簪子,似乎与其他饰品也没什么不同,精致一些罢了。
“傅家少爷不肯告知。”刘母道,“不过是家传的一件东西,连我也不知它的来由。”
刘母的声音有些颤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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