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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过来,也不管她是否愿意接受,便将花束交给她。
想当然耳路晓昭是接也没接,花束就直接落在人行道上,当箸来往行人的面,铁岳凯的脸色沉了下来。
“严小姐,前些天你大哥是否有跟你提起我想娶你为妻的事?”铁岳凯的缠功是有目共睹的。
“你是说你喜欢我?”路晓昭装出一脸吃惊的样子。
铁岳凯笑着点头,她则拚命忍住想一把火烧死他的念头。她强制压抑怒火,并一副遗憾的表情摇头说:“那好可惜,大哥从小就告诉我不能跟没有身分地位的男人在一起。”
“谁说我没有身分地位?我是铁氏企业董事长的儿子。”铁岳凯立即声明。
“可是董事长不是你。”她还是摇摇头。
“早晚有一天是我。”
“那还要多久?”
“你等我,我会向我父亲争取。”
“我不能等太久,算命的说我必须在二十五岁以前嫁掉,现在离二十五岁的脚步近了。”所幸她事先知道严秀雅的年龄。
“你放心,我会的,你等着,秀雅。”铁岳凯向她保证,然后笑着离开。
“虚伪。”她在他架车离去后嗤道。
“你也看出来了?不过他肯为你这么做,实属难得,他一向十分高傲。”
“是啊!狈眼看人低嘛!”
“你对铁家人恨之入骨,你家中那位铁岳枫为何受到不同的礼遇?”严龙昕提出了心中疑问。
“你是说品翰真是铁家人!”她大叫。
虽是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经严龙昕一证实品翰真是铁家人的事实,她还是无法平静地接受。
路晓昭现在只希望能尽快赶回家,将这分确实的消息告诉全家人。
“你真的不知道?”
“走啦!现在没时间跟你说这些,带我回家,我要把这件事告诉我家所有的人。”
他点点头,走回车子,她立即小跑步跟上去。
“什么!晓瑶带着品翰离家出走了?”这是路晓昭道出品翰当真是铁家人的事实后,第二天早上所发生的事。
匆匆被召唤回来,路晓昭连睡衣也来不及换,就要严龙昕送她回来。
结果得到的竟是小妹晓瑶离家出走的事实。
“晓瑶有没有说什么?”
“信上写着: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不分青红皂白,只因为品翰是铁家人,在这节骨眼又失去记忆,算是很可怜的情况下定他的罪;还说他是无辜的,她不能让我们欺负他,所以她要带他远离危险,要我们不必为她担心。”路晓聪把信的内容大略描述了一遍。
路晓昭实在想不到她有个这么天真的妹妹,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从何人身上遗传下来的,她把视线移向自己的母亲的。
“真是好笑,巫女就是这样才会惨遭灭绝的。”严龙昕忍不住嘲讽道。
“严龙昕!”她气道。
“严先生,你对此事的看法是?”路星桦期盼的也只有这个救星了。
“铁岳枫是铁家人唯一不受他父亲影响的人,加上他目前又丧失记忆,晓瑶应该不会有危险。”
“我也是这么想,品翰这孩子的确不错。”路星桦高兴路家的救星跟她有相同的看法。
“那么我们可以不再那么忧心忡忡,好了,该上班的去上班,这里有我们夫妻俩在就行了。”陈韦全说着将大女儿推至门口。
“爸,万一晓瑶打电话回来”
“我们会在家里等,反正一时也找不到她。”陈韦全太了解女儿,晓摇这娃儿肯定塔早班火车离开这里了。
“我也留下来好了。”路晓昭说。──“不必了,你还是趁这几天赶紧和严先生培养感情吧!”
“妈!”她大叫,红了脸。
“走吧!这里用不上你。”严龙昕抓起路晓昭的手肘,不想再多说。他发现对这家子的人,他显得太亲切了,这和他原先的想法不符合,而且也打破了他长久的习惯。
他若再任由情况继续发展下去,就该死了。
如果他对这家子人没有免疫力,那么少接近这里才是上上之策。
严龙昕想着,便拉着路晓昭匆匆离开。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辈子他是注定要和路晓昭牵扯不清了,无论他再怎么抗拒,终究逃不过他是巫女的屠魔英雄这个事实。
严龙昕无聊至极地倚靠在服装店里的镜子旁;他一直最不可能妥协的事就是陪女人逛街。可是他今天又再次为了这个路晓昭破例,极端无奈又不是挺情愿地被她连拖带拉的来到了这家服装精品店。
这里几乎是什么都卖,从女性内衣,到华贵的礼服,应有尽有,让人看得是目不暇给,眼花撩乱。他几乎可以肯定一旦进来这里,不花两、三小时是绝不可能离开的。
结果他果然等了将近两小时,才看见路晓昭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手提袋走过来。
“让你久等了,可是我保证你的等候是值得的!”路晓昭神秘兮兮地直对着地傻笑。
严龙昕看不出她葫芦里头卖的是什么膏葯─掏出皮夹就要替她付帐,却被她伸手按住。
“不要麻烦了,钱我付过了,走吧!”她抓起袋子迈出脚步,却见他两手空空也不来替她服务;她又停下脚步,对着走在前头的严龙昕呼喊道:“帮我拿啦!这很重耶!”
回过头,严龙昕弯下身子说:“抓好了。”说完,就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车子。
她尖叫一声,及时抓紧手里的袋子。“你在做什么?”她不过是叫他帮她拿手提袋而已!他扛起她做什么?
这里是大马路耶!她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将她轻松地丢进后车座,严龙昕关上车门,走向他的驾驶座。
从座位翻正身子,她马上趴向前去,朝他大叫:“疼死人了!你就不能轻一点吗?”
“闭嘴!已经陪你买完衣服,你还想上哪儿?”
“买花花公子,还有去租a片!”既然他要问,就让他知道好了。
“你说什么?”原已踩油门上路的严龙昕,大吃一惊马上踩煞车,转头看她。
“我说”
“我听见了。”
“奇怪,听见你干嘛还问?”她莫名其妙地回望他。
“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说她思想开放,有时她偏又天真得可以,他实在搞不懂她,当然他也不想了解她,严龙昕立即在心中否决道。
“暂时不告诉你。”她笑嘻嘻地。
“随便你。”他重新让车子上路。
“严龙昕,是不是我们上床以后,我就会知道怎控制火了?”这是缠绕在她心中已久的疑问。
“这个问我也没用。”
“你是说连你也不知道?”她讶叫,她还以为他理当知道的。
“我应该知道吗?”他不以为然地瞟向她讶然的脸。
“这怎可以?你是屠魔英雄呢!你不知道还有谁会知道!”
他怎么可以不知道?不行,他一定得知道怎么做才行。
“你是路氏巫女,不要连这种事也想靠我。”他满脸轻蔑,这女人以为他喜欢当这个没有半点好处的屠魔英雄吗?
他只对商界大亨这位子有兴趣,其他的就不干他的事了。
“明明是你应该知道的,你一定是忘了。严龙昕,你非得想起来不可。”她急得六神无主,一味地大叫。
“这种事试了就知道,再过几天等我们试过就知道了。”
“万一试过还是没有效呢?”她才不要白白牺牲呢!
“那就算是我吃一次亏,上一次当,白白提供身体好了。”
“你说什么?吃亏的是我,不是你!”而且她也没有牺牲的本钱,只有一次,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光想到要和一个毫无曲线的女人上床,你说吃亏的是谁?”一点也不意外自己会这么说,算起来他已经习惯了。这十几天的相处下来,他已经接受了自己和从前的他有所不同的领悟了。
“你放心,我已经准备让你对我大开眼界,包准不会让你兴致索然,大失所望的。”
“我等着呢!”严龙昕大笑。
相信这要是教古可迪以及严秀雅这些特别了解他的人看见,他们一定不会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严龙昕竟然会大笑!而且笑到连牙齿也清晰可见。
倘若他们目睹这种情况肯定会吓坏,因为就连路晓昭本人也被他的大笑声唬得一楞一楞的。
他笑了,而该死的是他的笑声竟然这么好听!
如果有个人奇迹般的能被一个人的笑声所吸引,路晓昭知道那个人不是别人,不是任何人,而是她自己。
为此,她再次诅咒出声。
这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鬼?穿得那么暴露想勾引谁啊?
严龙昕摊开报纸,刻意挡住自己的视线,把穿着薄纱睡衣的路晓昭挡在报纸外。
不管这女人在搞什么飞机,他是不会上当的。不过,她的身材还真不是盖的,前天才说她身材平板,今儿个在紫色薄纱下的胴体,却是挺有看头的。
双胸虽是小巧,但却浑圆结实,尤其是那对粉红蓓蕾更是引人遐思,如果不是自制力惊人,他肯定会扑上前去,拉下她的睡衣一探究竟。
不过这分强烈的渴望,严龙昕硬是给打压了下来。手中的报纸愈挡愈高。
如果只是她穿得暴露也就算了,一早醒来,他几乎被张贴在墙上的色情海报吓得口吐白沫,那男女交缠的画面实在是太煽情、太不堪入目了。
就是不知她上哪儿找到这些煽动人心的玩意儿,而她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光是要诱惑他,他不是答应要和她上床做那件事了吗?如此不是多此一举?
再者,离她生日那一天还有五天,她这么早诱惑他不嫌早了些?
算了,还是以静制动,看看她接下来会出现什么举动,再来作打算不迟。
“我好热哦!严龙昕。”路晓昭注意到他刻意将报纸拉高,气得只差没冲上前去撕烂那张报纸。
“你已经穿得够薄了,再这样下去你等着过感冒的生日好了。”他头也没抬,看也不看她。不过早在之前的惊鸿一瞥就已牢牢印在他脑?铮煌5刂馗锤帧?br>
“你没看,怎知道我穿很少?”她抗议,希望他能赶紧注意到她,不然她真的冷得坑诔成冰棒了。
“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不过快去加上一件衣服吧!”他语调平平─把自己控制得很好。
“你先看看我再说。”路晓昭一把抢走他手中的报纸,捧住他的脸庞,让他正视自己。
她花了好大的心思,鼓起了勇气才这么效的,她不准他连看也没看。
因为路晓昭是跨跪在地上,而严龙昕是坐在新买来的沙发上,这样一高一低,的确让严龙昕的眼睛视线完全目睹了她玲珑有致的娇躯,由上到下一处也没放过,一览无遗地全被他收尽眼底。
“你喜欢你看到的吗?”既然有勇气起头,路昭也要完美的收场。
“你这做想证明什?”发现自己不断上涨的情欲,严龙昕有些恼火。“如果你想证明你能以身体控制我,那你未免太过天真,我看过上百个女人,你不过是里面最青涩的苹果,少在我面前卖弄身材。”他推开她站起来,心中却有把火直烧个不停。
女人,全是同一个模样,连她也不能例外,果真只是个只会要心机的女人。
路晓昭被推倒在地,这种羞辱使她眼眶盈满了泪水,但她咬住下唇,硬是不让它们掉下来。
“严龙昕,我是青苹果,不合你的胃口,是不是?你放心,上床那天我会准备好其他女人,让你看了性欲大增,才让你爬上我的床,我再也不想为了提高你的兴致而勉强自己在你面前暴露,我不会再自取其辱了!”她又叫又吼,抓紧衣襟奔上楼。房门还被她重重关上,发出极大的声响。
严龙昕没有追上去,她正在气头上,去了只会更加助长她的怒气,他还想保住这栋价值上千万的房子呢!
不过由她的说词看来,敢情他是误会她了?
这女人竟然只为提高他的兴致,就在他面前暴露自己?
他能说她不特别吗?
恐怕他不能否认的是,这路晓昭是特别到令他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