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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红著双眼唤住他。“斯默王,别走”
严斯默在雨中停下脚步,他跟自己说,她若不留他,他也不会真的走人,了不起出来看看马儿是否安分再踅进去,没想到她追出来了,一转身见她伤心地哭泣,他心疼不舍,怨怪自己不该离开她一分一秒,即刻就大步走回到她身边。
云儿怯生生地伸出手握住他的,轻轻将他拉进她的小屋,阖上门,颤动的身子贴近他,小声地说:“我不能再跟你分开从现在到未来,我们都不要再分开好吗?”
“那表示我已拥有你了?”他低头问。
“我生来就只为你,上天在我们的心上系上一条无形的锁链,就算分隔半个地球,你仍是找到了我。我本来就是你的人,只想被你拥有”她真情表白,悄然解开自己胸前的衣扣,将他的手拉到自己急遽的心跳上,轻拉下他的头,羞怯又热情地吻他。
他的心终于踏实而满足,激动地给了她最深情、最热烈的回应,细密地吻她、探索她;她的衣服从轻颤的身子滑落而下,珍珠般细腻的肌肤挑动著他,他的吻辗转落在那一寸寸诱人的光华上,大手抚过那绢丝般的滑嫩触感,心中对她火焚般的爱瞬间狂烧。
“温柔地爱我,好吗?”她细语呢哝,身子不停颤抖。
“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别怕,也别担心。”他爱怜地抱起她发颤的身子,走向温暖的火炉旁,放下她,解开自己的外套铺在炉火前的地上,倾身吻她,轻扶住她的柳腰,缓缓让她躺到自己的外套上,缓缓将自己的身子覆在她身上,轻抚她散成云海的发,吻过她敏感的耳际、她纤细的颈、诱人的锁骨
他的轻柔抚慰令她心悸、欢愉,缓缓的感到舒放,当他褪去彼此间的屏障,将强烈的爱火注入她的暖泽中,她真切地感受和他紧密契合,享有被他拥有的喜悦,再也没有忧伤。
“会不舒服吗?”他细心地在她耳边问。
“不”她羞涩地摇头。
他强而有力的臂膀力道轻缓地托起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身前,雄浑压抵至最神秘的中心,全力冲刺;她发出喜悦的轻吟,玉臂紧环住他的颈,小脸埋进他的颈窝;他倾听她羞怯的嘤咛,爱火烧得更炽烈。“我想吻你”她抬起羞红的脸,凑上前去吻他;他喉头发出一声痛苦低吼,她不成熟的吻对他而言就像漫长的折磨,主动纠缠住她,狂野、深情地与她交缠,款款向下挪移,吮含住她胸前颤动的蓓蕾;她轻咬著唇,身心彷佛幻化成白马,迫切地想和他一起狂奔到不知名的尽头,他顺著她的爱潮恣情推送,炽旺的精力火速前行,在激流中掀起浪花,引爆她更多的热情,猛兽般的冲刺,将她送上高潮,爱津注入她的体内
“啊”她虚脱般地被他紧拥著,身子不停迸裂著前所未有的欢愉。
他紧紧地拥著她,只有她能带给他这莫大的满足。
许久,他们仍依偎著,炉火已快熄灭了,他们的心却热如火,小屋里满是温情。
“火快熄了,我去加柴。”他轻抚她美丽的发。
“我不冷,有你在好温暖。”她的手指在他坚实的肩上挲摩。
“再让我爱你一次。”他笑。
“嗯。”她垂下粉颈低应。
他勾起她的小脸,火热地吻她;两人再度亲密地、赤裸地贴合在一起,情意浓得化不开。
一整个早上他们都腻在小屋里,爱了又爱,饿了就分享他带来的餐点,虽然放凉了,吃在嘴里却感觉暖呼呼的;倒是屋外的马儿等久了,在雨中不安分地躁动,猛扯缰绳。
“那家伙可能有点不耐烦了。”严斯默仰躺著,单臂枕在脑后。
“我们要回去了吗?”云儿半趴在严斯默身上,将最后一小口面包喂进他嘴里。
“我得去见你父亲。”严斯默轻抚她的颊,拉她一同起身,帮她穿回衣服,再迳行著装,交代她。“你从地道回去,才不会淋到雨。”
“那你呢?”她走到他身前,帮著他扣上衣扣。
“当然是把马骑回去。”
“不,要淋雨,就一起淋,我跟你一起把马骑回去。”她没同意他。
“我不想你淋雨,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外头可冷了,你穿那么少。”他双手定在她的腰上,抬起下颚,好让她帮他扣上颈项上的最后一颗衣扣。
“不,我要跟你一起。”扣好了,她干脆抱著他,执意不放他一个人走。
“一起就一起吧!”他败给她了。
她笑了,他也开怀;两人一起走出户外,拿他的外套遮雨,他先上了马后,一把将她抱到身前,让马儿漫步回城堡,半路雨渐停了,太阳难得的露脸,远方山谷彩虹乍现。
“你看”云儿指著彩虹。“我在城堡里看过一本古书,书上说朝彩虹的方向走去,就能找到幸福”
严斯默朝她指的方向看去,不禁一笑,吻她的耳鬓,沈柔地说:“我们已经置身在彩虹里了。”
云儿听懂他的话,娇笑地倚著他,希望这个幸福能一直延续下去。
中午的城堡里宾客满堂,因为外头潮湿,户外活动不能进行,大家都选择在屋里吃吃喝喝外加聊天。
楼上书房里,贝公爵正单独接见严斯默,就连云儿都没被允许进入,她只好待在房里,等候他们晤谈的结果。她本以为要很长的时间,怎知才过二十分钟,严斯默就来找她了。
“爸的意思如何?他怎么说?”云儿好想快快知道答案。
“贝公爵要你留在伦敦。”
“那你呢?”她瞅著他瞧,就怕看出他有一点点的不开心,但相反的他看来神情愉快。
“我会搬来伦敦定居。”
“你同意入赘?你不必这么做的”她好惊讶,无法相信他居然同意?
严斯默摇头轻叹,不忍她焦急,只好把谜底公布了。“你爸没有这么跟我要求,他只希望我们定居在伦敦,而且得天天回来陪他吃晚餐,我同意了。”
云儿这才放宽心,眉头舒展开来,甜蜜地微笑着。
“你怎么这么在意入赘这档事?”严斯默搂住她,忍不住问。
“因为我不想你因我而纡尊降贵,你是我的王啊!”云儿是为他设想。
严斯默听了不禁大笑,更拥紧了她,深爱她的细心和体贴。“我原本就打算他说什么都同意,我不能再失去你。”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云儿小心翼翼地问。
“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他哧笑。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么爱我的?我记得在我离开严家那天,你说你没说过你爱我,还说我在你眼底什么都不是”
他愕然地瞥她,这八百年前的话她都放在心上吗?
是的,以她的个性,她是会把那些话一直“保存”著,就像那些照片一样。“那时我是觉得你还是保有清白的离开我会比较好,我希望让你忘了我,才说了那么该死的话,是我对不起你。”
她踮起脚尖,用唇阻止他的道歉,呢喃道:“只要告诉我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我没要你道歉啊!”他凝视她深情的眼,用力地抱紧她,他多么需要她的宽容。“你还记得被我们埋在油桐树下的那个铁盒子吗?”他声音低沉地问她。
“记得。”
“我那时说过什么时候才能打开?”
“十年后。”她没忘记过,她算算已过了快八年了。“还有两年。”
“两年后的情人节,我们一起去打开那个盒子。”
“好神秘呵!”但她也好期待,想必里头有她要的答案,那她只好耐心等待喽!终究会等到那一天的。“我愿意等。”
他笑着吻她,心底跟她有著共同的期待。
“斯默,你们谈好了吗?我已经准备好要下楼去宣布喜讯了,你们快跟我一起下楼。”门外贝公爵亲自来敲门。
“爸爸在说什么?他要宣布什么喜讯?”云儿惊讶地问严斯默。
“当然是我们的喜讯,他希望我们在这个月底结婚。”此话一出,只惊见她星辰般的眼眸竟转著泪,他急急地说:“如果你不想太快嫁我,我可以等,我这就去跟公爵说。”见她不语,泪愈聚愈多,他赶忙放开她,匆匆就要往外头走。
云儿即时拉住他的手。“我没说不要啊!我只是很高兴要嫁给你啦”
严斯默喟然一声,苦笑。“别吓我。”
“对不起嘛!”云儿边哭边笑,他则为她轻拭眼泪。
“云儿、斯默你们到底”贝公爵等不及地开了门,看见他们小俩口甜蜜的模样又俏声退出门外,慈祥的脸上是欢快的窃笑,扬声说:“我在外头等你们哦!”里头的两人没有让老人家久等,他们手牵手一起出来,三人开开心心、喜气洋洋的下楼去宣布喜事。
宾客们闻讯,恭贺声四起,鼓掌声不绝于耳,准新郎和准新娘相视而笑,沉醉在这份得来不易的幸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