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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无论如何,请你答应我一件事。”亲亲抬起脸,情深意浓地瞅着他。“轮盘嘉年华会期间,我人应该已离开美国了,请你一定要小心自身的安危,那我也才能放心,好吗?我的小情人。”
他的心被她软软的呢哝扎痛了!他搂紧她,不懂她为何一定要坚持离去,既然她爱他,为何不愿意为他停留?
“你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快走?”他重新问她。
亲亲躲在他宽阔的怀抱里,心在啜泣。“我只是一个落难女子,并不是你所期待的艳遇!”
洛汉威猛然推开她,仿佛她浑身长刺似的,怔怔地瞪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心情恶劣到极点,却也在心底白嘲,他承认当初她只是他的“艳遇”但今非昔比,他对她有感情,难道她一点也体会不出吗?
他被她这句话伤透了心。“我在楼下等你。”他说,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亲亲瞥着他僵直的背影,心碎了!
她一定是说中了他的心思,他铁青的脸色和冷冽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她忽然感到好凄冷,一颗心化成冰了!
其实在她心底,并不愿意接受自己只是他的一个艳遇。但她只是个渺不起眼的小女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更改变不了他的花心!于是她只能将爱恋沉到心底深处,好好藏着。
她委靡不振地走回客房,好想大哭一场。
前往洛杉矶的私人飞机上,亲亲双眼通红,抱着所有家当坐在洛汉威对面,他戴着墨镜,始终沉默;她一点也看不出他是在沉思,还是睡着了;她无奈的望着空中的蓝天白云,昏昏欲睡。
洛汉威真想移开视线,不去看她哭肿的眼;他真想问她为什么哭,却又不想开口说话;深怕心又被刺痛,那很不好受。
他从来没有被伤害的经验,总是习惯把世界踩在脚底下,习惯被阿谀奉承;突然被这么“指正”不只心凉了半截也同时怀疑,难道她认为他也是她的一个艳遇!那又为何要说爱他,她的爱情定义是什么?
向来人们都称他是猎艳高手,是情圣;他也认为男欢女爱这码事的主控权在他手上;但这次他却有遇到对手的难堪。
难怪她不肯为他停留了!
这样的猜忌比被她刺伤的滋味,更难受。
他隔着墨镜,冷冷地盯着她,她靠着窗,头枕在手臂上睡着了,美丽的长发掩在腮边,姿态那么楚楚动人。怀中的那个行李,让她看来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看了教人心疼怜惜。
他硬是别开眼,不想再受她的影响,就任她滚回台湾去吧!
很快地就会有别的女人取代她,很快地他就会忘了她正当他这么想时,她的行李袋从她放松后的身子掉到地上,她被惊醒了,一双迷濛又动人的眼睛受惊地睁亮,一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模样。
他的心突然揪得死紧,很想将她搂在怀里安抚,但他什么也没做,冷眼瞧她把行李拾了起来,重新抱在怀里,她没有再睡着,下巴抵在行李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闭上眼睛,不想去猜她的心思,只想将她放逐到心门之外。
抵达洛汉威的老家时已是下午时分,那是一幢坐落在千坪草原的豪门宅邸;亲亲像个小苞班似的随着洛汉威进屋,他一直都不跟她说话,也不拿下墨镜,冷酷的样子,令她望之生畏,心底也很难过。
“少爷,您回来了。”一名年迈的女管家笑盈盈地在客厅迎接,好奇地探望洛汉威身后的亲亲。
“我妈呢?”洛汉威问。
“夫人去中国城上课了,待会儿就回来,今晚夫人要在家里办聚会呢,少爷要不要参加?”管家问。
“如果有年轻的美眉,就算我一份。”洛汉威扯出笑痕,迳自朝楼上走去;亲亲呆立在原地,像被甩了一记无形的耳光!
洛汉威一路走上楼,从挑高的二楼栏杆上往下瞥,发现她并没有跟上来,一脸苍白且畏怯地杵在那儿。他冷漠地命令:“上来。”
亲亲手脚都在颤抖,她迟疑地移动步伐,管家一直笑咪咪地看着她,她却笑不出来,只轻声地说了句:“打搅了。”
她脚步虚飘地走上楼,无心欣赏满屋子中古世纪的欧风古董;而洛汉威没有等她,已往另一道楼梯走去。
她满心迷惘地跟了过去,保持距离地走在他身后,地毯消灭了他们的脚步声,空气紧窒得让人不敢用力呼吸,她真想离开这里!
“进去吧!”洛汉威打开一扇门,没看她一眼,迳自走向走道的尽头,进了另一个房间。
亲亲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走道,泪滚滚直下。她委屈地奔进房里,扑在陌生的床上哇哇大哭,他再也不在意她的冷淡态度,令她难过得快昏厥!
她都还没走,他就已经准备迎接下一个艳遇了,她心好痛,痛到无法自拔!
她在哭!
洛汉威就在她隔壁房里,从房里相通的一道门可以轻易地听见她的低泣声,她一定感受到他的疏离了吧!
她是因此而哭泣的吗?
想像她泪涟涟的小脸,他于心不忍,一颗心紧紧揪起,他有股冲动想打开这道门,抚去她的泪痕,但他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自己放下身段。
他们之间有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他不想逼着她来正视他的感情,也不想去追问她对他是否有爱,只想任由强烈的心痛将他吞噬。
离她走的时间只剩下四天,时间短促得令他惶然,情愿选择放弃
不,这根本是借口!
他痛苦地靠在门上,正视自己的心情,他其实是那么的不安,他情绪受她牵系,对她的在乎超过自己的想像;但她对他的爱,竟无法令得她为他停留,他不敢再恣意放任自己继续沉陷下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远离相通的门,远离她,独自走向阳台,但愿这四天一晃眼就过。
亲亲哭着哭着竟睡着了,醒来时屋外天色已暗,室内也乌漆抹黑的,她听见有音乐声从远方传来,听来好温馨。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支撑起自己,沿着床找到电灯开关,一打开才看清自己身处在一间雅致的房间;房的右侧有一道门,不知是通往哪里。她走过去,旋转门把,发现门是上锁的。
“小姐,夫人问你要不要参加她的聚会。”管家在房外敲门,热心地问她。
亲亲走过去打开房门,腼腆地问她:“洛先生呢?”她一开口才知自己哭得声音都沙哑了;而她有自知之明,之后和他相处时,她再也不能叫他小情人了!
“少爷在楼下用餐。”管家笑说。
他参加了,那表示有很多年轻美眉了,亲亲心痛地想,失意地问道:“我需要换衣服吗?”
避家打量她轻便的服装,说:“都行,这不是正式的宴会,是夫人和学生的聚会,夫人常在家里招待学跆拳的学生。”
“我一会儿就下去。”亲亲关上房门,进浴室里洗脸,这才看见自己的眼睛简直肿得不像话;可是她好饿,而且来此作客也该礼貌地去问候女主人。
她打湿毛巾,敷在眼皮上,希望快点消肿,才不会吓坏人家。
避家领着亲亲进了雅致的餐厅,长桌上满是美食,围坐着一群年轻的男女,亲亲下意识地找寻洛汉威,但他并不在。
她看见长桌尽头有一位美丽的中国妇人正向她招手。妇人穿着t恤、牛仔裤,显得很有活力,却不失慈祥。
亲亲心想她正是洛汉威的母亲,但她看起来好年轻,倒像是他的姊姊;妇人没等她走近,主动离座走过来,还给了她一个美国式的拥抱。
“可怜的女孩,我听汉威说了你的遭遇,欢迎你住下,若有什么困难尽管对我说,我会尽力帮助你。”洛妈妈的热情和关爱令亲亲十分意外,她没想到洛汉威会把她的遭遇告诉母亲。
“谢谢洛妈妈。”亲亲感谢她的好意。
“来,汉威刚走,那儿还有个空位,你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洛妈妈牵着她的手,走向主位右侧的位子,并命仆人为她铺上新的餐具,送上一份套餐。
亲亲坐在洛汉威的位子上,椅子是冰凉的,他已离开许久,他去了哪里?
想他是搂着美眉去幽会了吧!她低着头,酸楚冲激着内心,忍不住红了眼眶。
洛妈妈心底感到惊奇,怎么这亲亲和她儿子一样,看来都心事重重的?
她那个风流花心的儿子该不会是真的恋爱了吧!
她就不信他只是同情亲亲,打从他幼稚园起就有小女生倒追他,长大后可不得了,简直让她怀疑他是棵桃花树了,但是他可从没带任何女友回老家来过。
而这女娃娃生得可真俏,任谁看了都会喜欢,说不定儿子的放浪心性已被亲亲给“收伏”了呢!
若是那样,那她就太感激亲亲了。不过她得先“测试”一下他们感情的深度,还有两人是否正在闹别扭。“汉威刚刚对我说,他想先回拉斯维加斯,不过有你在这,今晚我可有伴儿聊天了。”
亲亲惊愕的抬起小脸,洛汉威打算要她一个人留下来吗?
“他会不会再回来?”亲亲颤声问。
“他没说。”洛妈妈瞧着亲亲快哭出来的样子,想着刚刚那小子说想要一个人先回去时,也是一副心有千千结的样子,她马上得知了答案,他们已陷入难分难舍的热恋中。
“你要不要自己去问问他?”洛妈妈好意地问。
亲亲心颤得厉害,迫切地想再见到洛汉威一面,即使只是一瞥,都能安抚她浮动的心。她起身告退,奔出餐厅,在屋里找寻他,可是她发现他并不在,她跑出屋外,也不见他人影。
难道他已经走了吗?
不,不要,她不想就这么失去他!
她不放弃最后一个希望,奔上楼去找他,见到他从房里走出,她惊喜万分,飞奔向他,搂着他的颈子,踮起脚尖,把自己对他的爱化成无数的吻
她爱惨他了!她无法接受此刻就要离别,她是他的艳遇也罢,一夜情也无所谓,她只愿把真心交付给他,即使他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