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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觉到他的舌尖一点点摩擦着唇瓣,探进去,吸吮着。
隔着那层薄纱衣,他的手微凉,紧贴在她温热的肌肤上,触感明晰。
她虽然未经人事,可是长年跟着一群糙汉子称兄道弟,该懂的都懂。略有犹疑,她也就伸出手去解却无欢的衣带,绸缎的料子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两个人肌肤厮磨,她自然攀上了他的脖子,拉的他们两距离更近,几乎是没一点缝隙。
他被勾的有点受不住了,凑上去含了她的耳垂,她一声嘤咛,更像是蚂蚁啃在心口上。
指尖流连在她的肌肤上,他稍稍皱了眉——
清翎察觉到他的迟疑,唇有苦笑,“数年征战留了不少旧疤。”
这本是她身为一国将军的骄傲,此时在新婚的丈夫面前,她却只觉得羞愧。她实在是不美,她从来不曾这样沮丧过。
却无欢婆娑着她手上因长年持剑而生出的茧,“你杀过不少人。”
“是。”她躺在床上,思绪漫散间,仿佛又回到了金戈铁马的过去,“死在我手上的敌军匪寇,数不胜数。”
他的声音又沉了些,握她的手更紧,“可后悔杀过谁没有?”
“自然是没有的。”她知他这样问定有深意,只是此刻不想细究,不曾犹疑便说,“皇命难违,自非得以。驱逐外寇,荡平内患,稳住这铁桶江山。我既为圣上的剑,他指向何处,我便杀向何处。若有后悔,则是欺君,哪还能活到今日。”
他似乎又笑了,声音带了嘶哑,“皇命难违……”
只重复了这一句,他便再没说话。压在她身上面,一双手扣着她的腰侧,听着落雨敲在窗檐。当年啊,仅一人之下的宁王三殿下何等意气风发,张狂的仿佛是已经坐拥了这天下,政权兵权皆在手中,仍是为这一人之下不得不屈膝妥协!他已迷失自己太久了。
她没料到他会一口咬在她颈侧,先是疼,可他又拿舌头舔了舔。湿湿热热,伴着他的呼吸沉在耳畔,竟让她有点心痒难忍。
他忽而唤了她的名字,“清翎。”
“嗯?”
他在她眉间落下一吻,“从此后,只做我一人的利剑可好?”
利剑。
顾清翎埋头在他颈侧不由一笑,嫁他为妻,她自然知道这不可能是她厮杀征战生涯的终止。为妻,自当辅佐丈夫步步为营,建功立业。于宁王却无欢,一个王位便足以概括。
这条路,定然是艰苦卓绝,坎坷荆棘。一失足,则粉身碎骨。
“却无痕有实权在手、却无忧有数百朝臣可供驱遣、却无封手握重兵——与他们相比,我倾颓三年,一无所有。现在唯有的,只有你,你可愿与我一同,即帝凰位?”
娶她为妻,终于是认可她的人和她的权。夫妻当是天下间最亲密无间的人,以婚姻缔结的,就当是完全没有怀疑、交付全部信任的盟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手里的剑,更沉了。
良久未得到她的回应,他挑了眉,“不愿意?”
“爷。”清翎凑上去亲他,说话含含糊糊,“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