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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就餐也是礼仪教育的一个重要部分。在张氏这样的家族,对于礼仪的教育非常之严格。从刚刚学会说话开始,礼仪教育就开始了。这里说的礼仪,不光是狭义的礼仪,而是包括了言谈举止,说话办事等各个方面的知识,甚至还包括了世界观。
这样一来,长大的孩子会把礼仪刻在骨头里,形成本能。常有人说“良家子弟”、“大家闺秀”就是指的这一类人。
张涵在此方面,远不如其他方面表现出色。他前生养下了太多的恶习,一时很难改正。好在他终归个‘**’,对此又很重视,慢慢的倒也能做的不错了。只是在偶尔不注意时,还会流露出原来的恶习。
在接受教育以后,张涵发现礼仪不是什么封建残余,而是非常有意义的,从很多方面表现了个人的修养。二十一世纪提倡的素质教育,张涵认为,与礼仪是一路货色。
以就餐为例,札记-曲礼记载为:“毋抟饭,毋放饭,毋流歠,毋咤食,毋啮骨,毋反鱼肉,毋投与狗骨,毋固获,毋扬饭,饭黍母以箸,毋嚃羹,毋絮羹,毋刺齿,毋歠醢。”
用白话说,就是‘取饭时不要把饭抟成团,不要把手中的剩饭放回食器,喝汤时不要倾流不止(要用汤勺),上菜时舌头不要在口中作声,不要把骨头啃得有响声,不要把咬过的鱼肉放回食器,不要把肉骨扔给狗,不要专吃最好的食物,不要用手扬去饭的热气,吃黍时不要用错餐具(要用匕,不可用筷子),吃羹时不要连羹中的菜都不嚼就吞下去,不要重调主人已调好味的羹,不要当别人面剔牙,不要重调主人已调好味的肉酱。’
张涵觉得,这很有意义,不管在哪个时代都如此。因此,他非常认真的学习着这一切。
说白了,与人打交道,就必须要懂的这些儿。如果一个人说话做事,总表现的很失礼,很丢人,别人自然就看不起他,也就别谈什么发展了。
晚上的‘练字’加上引号,是因为张涵在晚上没有人在一旁,就可以做许多不为人知的事了。柳妈不识字,基本也就毋须担忧泄密。
张涵在晚上确实也练字,但他练习的是行书。行书是介于揩书和草书之间的一种笔体。汉时通行的是隶书,即张飞擅长的八分体标准的考试科目。楷书要在过些年才能形成,也就是说,如今行书没有成型,至少还有很大的改进余地。张涵从中看到了机会。
加之,张涵前生练习的,就是以行书为主,他有基础。没有字帖,行书的特点,行书的结构却都装在他心里,张涵有信心將其重现出来。自然,他的行书也许呃,应该是不可能达到“二王”(王羲之及其子王献之)的水平。但花些工夫,卓然成家,將成熟的行书再现于世,还是很可能的。
不过,张涵的时间很紧张,他还要趁着记忆比较清楚的时候,把前生所学都记下来,以防止將来遗忘。没有办法,他只好將练习书法与记录所学同时进行。至于效果差上许多,那也顾不得了。
在记录的时候,张涵有意识的采用了简体字,并在关键的部分,使用了汉语拼音。张涵想到什么就记录什么,数学、物理、化学、军事、天文、地理、生物、工业业无所不包。
但是,条理混乱,简单粗略,甚至错漏百出,也就在所难免了。但这个时候那里还顾的上这些,他总觉得危险就在他背后紧紧追赶。不知不觉中,他常常超过他的预定的睡觉时间戌时,即八点。张何不得不又与他谈了一次心,张涵才有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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