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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经过'蜕身'的过程,才能完整发挥你体内的力量。"白逢朗回狼族查了古书典籍。原本想了解殷佑这种特殊的体质必须注意什么,但却发现人狼共存的体质将使他的法力被禁锢。
而所谓的"蜕身",其实就是蜕去狼形,永生以"人"的相貌呈现肉体的模样。其实在数万年前,狼族早已是"人"的模样存在了,只有灵魂是原形;所以当年殷佑甫一出生就又狼又人的变来变去,着实震惊了狼界,成日有人千里迢迢的飞来拜访金狼王,求见小金狼。
金狼王殷祈也鲜,居然收起门票来了,要求各参观者以各族的圣物当门票。是白狼族人,就得带一袋银钤树果实制成的香茶;是绿狼族人,就得带他们独有的葯草"绿晶"一株
结果一大堆灵丹异草、香茶、妙果堆满了联邦政府的国库,让白逢朗头疼了好一阵子。因为货品总是源源不绝进来,消化速度却又不及,后来在日、月、星三人共同"请求"下,殷祈只好暂时放下逗弄爱儿的乐趣,到狐界、神界一大堆地方去进行贸易活动。最后换回来了狼界罕见的奇花异果〕品等东西,平均分送各族,也算是造福人民了。
心思再拉回来,白逢朗凝视着眼前这个流有殷祈与若棠血液的男孩,他身上有双亲最优秀的遗傅,而性格上尚似殷祈多一些。但因为殷佑的成长并没有按正确的步骤来,以致于如今看来十六、七岁的他有时像孩儿般的顽皮爱玩,有时又有着五百岁之人该有的沉稳成熟但也有人类十来岁少年具备的反叛与忧闷性格。
不知这些互相冲突的心性会不会令他难以调适?
小佑,今夜就替你蜕身吧,你也好趁最后一个月学习统驭体内的力量,并控制它。
那该怎庆做呢?我记得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原本助我蜕身的人应该是弄潮的第一个女儿,也就是管家的女儿,但当年的变化太大,使得一切都不同了
白逢朗点点头。
是不同。当你提早跑去人界时,就注定了改变。但唯一不变的是管家的女儿身上都拥有祈咒师的体质,而在第二十代更是强烈,所以你能在十年前苏醒。该是你遇到的就不会错过。当年你父王以血液救回四家族的生命,等于耗尽了他毕生的修为与性命。因、果、循环便是如此;如今在五百年的轮回后,将转嫁到你身上。
殷佑垮下脸。
如果我没有偷跑来人界,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我好像是灾星。
不。
白逢朗严肃道:"就算事情不是因你来人界而引发,你们该历的大劫也终究会以另一种形式发生,也许会更惨烈。"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金狼族必须历此大劫。
别族就算有也没复杂到灭族的。
因为你父亲统合了狼界各族。你明白的,身为一个天下共主,尊显的背后便是承担了苍生的苦难,这是当年你父亲打算扛起的,因为他实在不乐见大家自相残杀,为了无谓的小事起干戈。因此他征服了各族,建立联邦,带动修行的风气,让大家专注于提升自己的性灵,而不重物欲。其实这是违背动物界生存法则的。动物们通常在竞争中走向毁灭,从不曾和平共处。再加上他身为共主所承担的,便注定了金狼族的大劫。
但是一整族──
不会太多了吗?
全族同意过后,才跟着你父亲去打仗,因此一起受罪。但你父亲将他们保护得很好。
他微笑。自己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殷祈有多么深不可测了。谁会想到他竟是以那样的做法来守护他的子民呢。
殷佑张大好奇的眼──
怎么说?保护什么?
回到狼界后,你便会知道。
白逢朗不欲多言,只道:"我已请韩璇她们把今晚的时间空下来,让四家族的人辅助你蜕身。"
白逢朗轻掏了下殷佑的肩膀,表示话题已经结束。
殷佑跟在他身后走出和室,轻声问着:
如果当年我没偷跑,会怎样呢?
何必想这个永远不会有答案的问题?
我会像喜欢悠悠一般的去喜欢上弄潮的女儿吗?
白逢朗由着他去钻牛角尖自寻烦恼,背着双手走下楼去了。在楼梯的底端,一张盈满笑意的丽颜正等待着他。他永远会因她毫无保留的热情感到受宠若惊,胸口充盈着满满的温暖,迎了过去。
悠悠,你回来了?我告诉你,
甫见到心爱的人儿已放学回来,顾不得还在二楼,身子一翻就飞了下来,但他的声音梗在看到于悠手上那封已拆开的航空信。
天哪!已经拆开了!
地啊!他今天怎么会忘了检查信箱
死了!现在抹油还来得及溜吧?
佑──佑。
好重的咬音,即使是四声的读音,也不必那么用力嘛。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啊,你有信哪?
为什么这封信上说已写过两百七十三封信,却得不到我的回音?
于悠微笑地问。
殷佑点点头。
这有两种可能性,第一,他说谎;第二,他寄错地址了。
这些年来都是你收信的吧?
怎么可能?我是最近才变成实体的,怎会!
于悠轻敲他额头。
少来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在那之前你已经可以用法术做出一些坏事了。
也不想想她可是与他生活了十年的人,连她也想唬?欠扁!
我哪有做什么坏事!你别冤枉我。
他脸上是百分之百无辜的表情,脚下则先步一步的退
于悠向前一跳,扑住他,不让他逃,两人跌入沙发中。殷佑赶紧搂住她细腰,怕她不小心撞伤,以致于他被扶手撞到手肘,龇牙咧嘴的忍下痛呼声。
承认吧,你污走了我两百七十三封信。
她俏鼻顶着他的,作势要掐他脖子。
反正他是不重要的人,又没关系。
就算可以这么说,你也没权利过滤我的信件。
她k了他一下,并不真的生气,只是认为他不该做出这种行为。坏小阿。
你真的想跟他通信吗?一个陌生的呆瓜男值得你挂心吗?
殷佑闷闷地瞄她。
至少我该回信感谢他一下呀,这么多年没回信,太失礼了。
不许你回!
突地,他土匪的抽去她手中的信件,立即火化成灰烬,让于悠连阻止都不及──
佑,佑!我生气了。
这家伙真是长不大!
但殷佑可反倒是得意兮兮的嘴脸。
别气嘛!你知道我受不了别个男生爱慕你。你不能教我眼睁睁看别人肖想你而不作声像个死人似的毫无反应,不是吗?
你──莫名其妙!
简直是强词夺理。
才不是莫名其妙。我就不相信你感觉不到那家伙偷偷爱着你,意图这么明显──
你别胡思乱想行不行?人家他可能只是思念故乡,所以想要与老同学通信──
殷佑捧住她小脸。
你骗谁!当年那家伙还对你告白了,你别说你忘了!
告白?
于悠楞住,想了一下。"哦,那不算。""他说'我喜欢你'还不算!那要怎样才算啊?直接求婚送上结婚戒指吗?""拜托!我根本和他不可能的好不好!"他们确定还要为这么无聊的事情吵下去吗?"为什么?你明明很想跟他通信。"醋味四溢,他就是要争出个是非曲直。
那是因为
瞧着他判官似的脸色,她不开心了。"哼,不告诉你。"
别开小脸,决定上楼休息,不理他了。
等等,别走!
殷佑见她跳下他腿,连忙拉住她一只手。"说完再走。"
咿!才不要。
她对他吐舌,摆明了不合作到底。虽是被他拉着,但因为他不敢用力,最后便变成她拖着他走。
悠悠说嘛。
他亦步亦趋的蛮缠着。
不要不要不要!
悠──
你别吵啦啊!
正在上楼中的她因为距离没量好而踩空了一脚,整个人往后倒去──"小心!"殷佑牢牢将她搂住,站得稳如泰山,完全将她的重量吸纳,却没有半点动摇。
她背抵着他胸怀,感受到他略快的心跳,以及安全的守护,一时之间有些怔仲
走稳一点嘛,别吓人。
他将她身子转过来,然后像抱小阿似的,一手勾住她腰,一手环过她膝盖窝,抱了起来,吓得她低呼不已。
别这样抱我,人家又不是小女娃!
她槌着他肩膀抗议。
他灿亮的灰眼满是笑意与顽皮,直看着她道:
走路都走不好,不是小女娃是什么?还是让我抱你上楼吧。
他才不肯放手呢。
于悠心底怪怪的,却厘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也只有任由他了,因为亲密早已成习惯,他这么做并不会令她觉得不舒服,反倒想到了好笑的事。
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有抱得动我的一天,因为你一直是我可爱的狗狗。
他笑,亲了她下巴一记。
还狗狗呢,今天晚上我就要'蜕身'了。你该知道了是不是?
以后可就没法子任意变身了。
嗯。刚才水恋有说。
她垂下眼睫,掩住大眼中的失落,不让他看见。
不开心?
他仍是发现了,停住了行进的步伐。
蜕身对你有益,我怎会不开心?
但你喜欢我的小狼外表对不对?
也是、也不是。我只是害怕变化,害怕沧海桑田的物是人非当你不再是我的狗狗之后,某种程度上,我们过去的十年种种,也得正式划入记忆的范围了。
像是一个句点,不能延续,只能换段换行的写出别的生命轨迹。
殷佑拍了拍她。
你别多愁善感了。我们无法抗拒成长,但不变的是我会永远与你在一起。
佑佑
她抬起水盈盈的大眼,像是努力要忍住泪水,且心事重重。
他的心都要碎了,低哑的开口道:
你希望我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再挂心这些愁绪?
于悠含泪的绽出美丽的欢颜。
佑佑。
她眼中终于扫去阴霾了。
嗯?
他决定为她上刀山、下油锅,万死不辞。
趁你还没蜕身之前,我们到院子里玩飞盘玩个过瘾吧。今天我在山下买到了萤光的飞盘哦,声音很好听,飞得也很远,快!我们快下楼,千万别浪费这仅剩的几个小时。你要变成小金狼才行哦,不可以变成大狼,因为那实在太不可爱了
口吐白沫,以昏倒做为严重的抗议。
这小子在傻笑个什么劲儿?
朱水恋将所有的坐垫浦放在阳台上,忙完了工作后,终于忍不住问。
别理他,他被飞盘k中十来次,八成脑震汤了。
季曼曼撩着短发,望着月亮的位置,以确定施法的时间。
晚间十点左右,屋内的人全上了顶楼,就等一个好时辰,坐定方位以助殷佑蜕身。
殷佑才不理会别人投给他的嘲弄眼光咧。
嘻嘻嘻自从由于悠口中问出答案后,他一扫下午的哀怨心情,此刻可以说是快乐得不得了!
哇哈哈哈那个笨班长不管再怎么肖想于悠都没有用啦!因为管家有一条祖训是"童"、"管"两姓不得通婚。而那个班长叫童智岳,正是姓童,所以一切心思都是白搭、没用的!真是大快人心啊!
原来当年弄潮的长子继承了管又寒已故师尊的姓氏,延续别人的香火去了。为了怕日后有近亲联姻的事件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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