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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色,还经常穿得很露。
文耀里新区门口的烧烤店,因为学生的大量入住,生意格外的火暴。基本每天忙到凌晨3-4点,老板娘很和蔼,属于那种重客人不计较钱的,经常可以赊帐,我们都亲切地叫他侯姨。她忙不过来的时候,总叫上女儿帮忙。那时候小姑娘才13岁,我们喜欢叫她猴小妹。
由于猴子的外貌特征,侯姨对他宠信有佳。每次只要猴子去叫餐,我们的肉串总比别人的胖三圈,就连疙瘩汤里的蛋黄都格外的多。为此侯姨总对猴子说,我当年要早点要个儿子,现在也你这么大了。
河马躲在角落里面轻啐一口:“真他妈牛比!”然后一口喝掉半盆的疙瘩汤,带着深深的嫉妒扬长而去。
我们曾不止一次鼓动猴子认侯姨做干妈,不为别的。就为日后享受比别人胖的肉串与蛋黄多多的疙瘩汤。
转眼间搬进新居已经一星期,整个文耀里在一天里任何时候,都可以看见三三两两的学生乱窜,不知道的一定以为这是燕大的新宿舍。而情侣们更加深入生活了,完全的融为一体。以至于有天在侯大姐那里吃饭,隔壁的一个姑娘骄傲的容易自己的感情生活我已经可以接受他在被窝里放屁了。
走出宿舍,叫我们第一次感受到史无前例的自由,仿佛一夜之间自己长大了,有种莫名的兴奋。
对这个新家,老头哥倍加热爱与上心,无论什么东西,他都能随口说出出处,从不会错。对比起来,我们几个倒像个外人。所以只要有老头哥在家,似乎从不用为找不着东西而发愁,每样东西都好像有它们固定的坐标,无论如何移动,最后总会物归原处。为此猴子再也没有出现过上厕所找不到纸等此类的事件。
大家一起去上课的几率越来越小了,为此理由很多,下小雨,睡眠不足,心情不好。最关键的,老邹从此不会一大早出现在你面前**。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大三以后上课的出勤率急速下降,这和集体脱离宿舍有着很大的关系。哪怕是稍微一点点理由,大家都会理所当然地躲进巢**,脱离尘世,一心一意,纵使学校天翻地覆,我们也视而不见,绝不上课。
我们在一起巢**最常玩的游戏有三样,升级,麻将,斗地主,虽彼此各有胜败,但一周一结算,输的做代表早上去点名,胜败记录有几大本,统计一下,怎么算输的只有老头哥。
当然传统项目“叠猴子”不能丢,鉴于老区房子里床板不结实,这个项目的场地固定在我那屋的大炕上,为此我的炕也多了个新名称“叠猴台。”
猴子委屈的时候时常爬到老头哥床上摸着他的肚子入睡,时间久了,老头哥总做恶梦,新婚之夜,惊喜的发现自己抱了个骷髅。为此强烈禁止猴子踏入自己床半步,否则“叠猴台”伺候。
猴子失落,猴子委屈,还好有沫沫心疼他,一次猴子过去帮着他们宿舍女生修电脑,走的时候顺手顺走了沫沫心爱的几乎有一人长的鳄鱼公仔,此后的日子猴子天天抱着鳄鱼死在床上。
大象开始吃着学做饭,认真到恰似倔强的小男孩,经常汗流浃背,满脸油烟,但做出的东西也如同他的脸。曾经有一次,他为了学油闷八爪鱼研究菜谱整整一夜。第2天中午,当大家饥肠辘辘地从床窝里爬起来,揉着惺忪睡眼等候“大厨”美食侍候时,大象端着一盘子黑糊糊的东西冲我们自豪地**,大家不由一起惊叫:“这他妈是马王堆里挖出来的吧!”
所以出来住的日子里,很多事情我们司空见惯,百般重复,即使这样,我们大多时候直接面对的还是无聊,即使努力地给自己找乐趣,但很大程度上依然与无聊斗争,斗争的方式是,顶住来自自己内心强烈的嘲讽,然后抽最后一口烟,对老头哥说,
“明早弟弟们坐守军营,劳大哥去冲锋陷阵点个名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