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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怎么会?她一向与人无争,会和谁结下这等深仇大恨?”一脸愕然惊讶的上官日飞瞠目而道。
“会不会她在日本无意中得罪人而不自知?如今人家追到台湾来泄恨。”关翊问,商场之争,很难面面俱到。
“我不相信。琥珀,你认为呢?”紫琥珀的第六感一向准确,而且是少数他能倚赖的武术专家之一。
紫琥珀啜饮着薰衣草茶,慢慢的摇晃着彩绘蝶舞图的磁杯,慢条斯理的抬起头,淡淡的扫了两张等待的脸。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所以她以薰衣草茶来安定心灵,藉以厘清一切杂乱思绪,沉淀浮华表面,以平常心审视这场无头公案。
“大嫂,我们是急得跳脚,你是逍遥的饮茶,好歹开个口让我们有个底。”关翊急道,都什么时候她还能一身悠闲状。
“稍安勿躁,别忘了你是卸了职的寻常百姓,不是国际刑警。”她这小姑老是不懂得收敛。
“可惜台湾枪支管制严格,若在美国我老早一人送他们一颗子弹,上黄泉路去卖咸鸭蛋。”关翊枪法是一等一的,有“东方神射”之美称,至于拳脚方面则稍为逊色,毕竟人是无法完美无缺,总会有所遗憾。
“若是如此简单,只怕捉不住幕后主使者,岂不是白费功夫,不知你以前在美国都学些什么?钓虾米吗?”
冷静,才能正确判断不至于先慌了阵脚。戒急,冲动容易坏事,唯有思考才能克敌致胜,而关翊就是犯了这两项错误。
“抱歉,大嫂,我太意气用事了。”关翊羞愧道。亏自己还拿过几面勋章,定力却如此差劲。
“嘟嘟,你有没有和人结过仇或有过口舌之争?”紫琥珀决定先从他身上着手调查。
“我的职业你又不是不知道,虽说树大招风,但我一向秉持着诚信待人,很少得罪过人。”
他今日能成为众所瞩目的天王巨星,凭藉着的是敬业、和群的态度,从不会以名气欺压小辈,也从不吝啬提携新人,在演艺圈算是最好相处的大牌。
紫琥珀顿了一下,玩弄手中的磁杯。“有几个人知道你要退出演艺界的事?”
“你要退出演艺界?”关翊倒吸了一口气,张口结舌的张大眼。虽然自己平日常戏称他是不入流的戏子,沽名钓誉的二流骗钱高手,但心里着实为他低沉的嗓音所折服,私底下偷藏了他所有的唱片cd。
“不亏是‘紫色梦幻’,连这等小事你也有办法挖掘,佩服,佩服!”他连最亲近的青翡翠都瞄着,没想到她更厉害。
“不要啦!你的歌唱事业正处于高峰期,停滞了多可惜,大不了我以后不叫你二流歌癌。”她话中的歌癌意指歌难听得让人得癌症。
“这些年的风光岁月已够我日后回忆,趁现在急流勇退才能划下完美句点。”上官日飞不以为意的笑笑。
“爱情傻子,你是为了翡翠姊姊是吧?她没有办法陪着你在华丽的舞台上生存。”紫琥珀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内心世界。
“太聪明的女人一向不讨喜,我同情你老公。”上官日飞被当场揭穿心事,面子有些挂不住。
“谢谢,我接受你的同情。”身为她的丈夫的碓很辛苦,她是一个无法掌握行踪的妻子。
“打搅一下,你们正在批评的对象,刚好是本人的亲大哥。”关翊心想,可怜的大哥。
上官日飞不理会她的插言,回答紫琥珀之前的问话。“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知道我有这个打算。”
“你的经纪人呢?他没有怀疑过吗?”
“一开始和他合作时,我就事先声明一年一约期,也就是说我和他今年的合约已到期,他以为我打算休息一阵子。”
一年订一次经纪约,其中有三个月是属于他个人的冬眠期,谁都不可以打搅,所以也不会欠下太多人情债和档约,其他九个月则任由经纪人安排。等到蛰伏期满出关,再和经纪人签下来年的合约,这是彼此的默契。
“那只剩下一个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
“歌迷。”紫琥珀道。
“歌迷!怎么可能?”歌迷们虽然疯狂迷恋他,但还没凯到花钱买凶杀人。
关翊赞同的点头。“在美国,我曾处理过疯狂歌迷闯入偶像家中,枪杀偶像或偶像的情人。”
“不可能,台湾的歌迷热情大方,不会做出如此凶残之事。”他相信自己的歌迷。
“不一定是台湾,也许是东南亚一带,或是日本,你该知道日本女人外温内毒,心机深沉难料。”
日本女人?这倒提醒了上官日飞,这阵子山岸恭子常藉机纠缠他,甚至还se诱经纪人,要从中得知他的住址,所幸经纪人也不知情,不然又是一场桃色风波。
“或许你可以查查山岸恭子这个女人,我总觉得她给人一种阴沉的压力,你永远读不出她温驯眼神下的真意。”山岸恭子外表柔美,但他可以从她的言行举止看出此女绝不如外表一般温顺,否则她不会当众邀请男人到她住所过夜。
“解决了一个,还有一个,别忘了有两路人马在追杀翡翠姊姊。”紫琥珀心想,同一个人绝不会派出两个杀手。
“真麻烦,咱们人手够吗?真希望我的身份还是国际刑警,这样就可以调动警方的力量。”关翊有些遗憾的说道。
警方?关翊随口一说给了紫琥珀灵感。“嘟嘟,打个电话到刑二组给方拓,我们可以藉由他的力量找出幕后操纵者。”
“好,我马上就打。”他早该想到方拓这个罪犯克星。
上官日飞找出方拓的名片,直接拨到方拓的办公室,连续响了十数声才传来一声熊吼。“是那个不长眼的王八羔子,存心想累垮我是不是?”埋伏两个多月的枪击要犯被跑了,方拓正一肚子火等待发泄。
“上官日飞。”咦!这不是自打嘴巴,承认自己是王八?
“上官日飞是谁?哦!那个人妖啊!”方拓想起在某人的婚礼上打扮的比女人还妖娇的那个人。
上官日飞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原谅他的有口无心。“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一下。”
“没空,你找别人。”方拓一口就回绝。
“别这样,咱们可是好朋友。”上官日飞有事才攀亲带戚,平日是落井下石。
“咱们几时成了好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他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朋友。
“只是一点小事,相信用不了大警官几分钟。”上官日飞已经够低声下气了。
“官大牌,我很忙,这种小事用不着我吧!”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案子就够教他头大了。
上官日飞费尽唇舌的说服他,但另一端的硬汉开口便是没空,紫琥珀看不惯某人的无能,抢过话筒只是狠狠的撂下一句。
“方拓,马上给我死过来,再乃粑艺了警察局。”
方拓愣了一下。“紫紫色梦幻,是你吗?你要离婚了吗?我马上帮你盖章。”
这个人一出口就没好话。“限你二十分钟内报到,再见。”她很不齿的用力挂上电话。
“哇!好酷哦!”上官日飞钦佩的赞赏,还是她的魅力无穷。
“偶像呀!大嫂。”拜托人还这么大牌,关翊第一次看到。
“人民公仆,既然是仆人,咱们做主人的就得有点威严,不然太浪费纳税人的权利。”她的意思是可以折磨“公仆。”
“有理,方拓的薪水也算是我付的。”上官日飞道,早知道自己就不用对他客气,先骂上两句再说。
?
二十分钟整,一个气喘吁吁的飞车骑士跌进来,而且知法犯法——没有依规定戴安全帽,根据他自己的说法是,时间过于急促,来不及系紧安全帽,半路因车快风强而投奔自由去也。
“紫色梦幻,你找我有什么事?”方拓仰慕的看着他的“偶像。”
紫色梦幻是情治单位封给紫琥珀的美称,因为她常着一袭紫色外纱帮警方屡破奇案,目前是各国极欲网罗的一流好手。
“没事不能找你泡泡茶、聊聊天吗?”冷淡的口吻是她一向的调调。
“行,只要你一通电话,一定随传随到。”方拓就爱看她淡淡的漠然,可惜便宜了那个过敏男。
“拜托,这里还有人在。”瞧他一副目中无人的谄媚相,关翊就很想一棒敲碎他的脑袋。
“你的马屁未免也拍得太响了,标准的狗腿主义者。”同样是人,秤秤也没少几斤两,怎么会有两种待遇,上官日飞心里真不平衡。
“魑魅魍魉乃山中之妖不足以正目,还是哪边凉快哪边待。”除了他偶像之外的人等,方拓一概草芥视之。
“你你太嚣张了。”他这超级宇宙大帅哥,居然拿来与那种东西相比,简直太藐视人了。
“就是嘛!不过是一个小警官而已。”关翊不屑道。心想,比起她这个前任国际刑警,他是小巫见大巫。
“你们打算办正事,还是打算开斗争大会?”
“紫色梦幻怎么说,我怎么听。”翻脸快速的方拓马上变成一张牲畜无害的笑脸。
紫琥珀受不了的闭目扭开头。“你们哪个把事情经过描述给方血蛭听。”意指他黏人又难甩开,要不是用得着这匹千里马,她才不屑和他同处一室呢!一点高级警官的形象也没有。
“目击证人”只得把当时情况重新倒带,除了车内的脸孔不详,关翊几乎是知无不言,最后她还从口袋里拿出当时枪击的弹头。
“弹头!你有弹头怎么不早说?”紫琥珀倏的睁开眼,责怪她为何一开始没拿出来。
“我忘了嘛!刚才想起来。”当时她忙着送人就医,捡起脚边的弹头就往袋里放,一时也没多想。
“这好像是樱花会的标志。”方拓端看着弹头旁有小小的樱花。
“日本樱花会流社?”这个组织紫琥珀并不陌生,说起来她和这个组织的老当家称得上是忘年之交。
“应该错不了,你看看这朵樱花是红色的。”最近台湾黑道和日本会社有挂勾,所以她略知一二,而照这弹头上的标记,推断这应是火樱所为。
火樱,樱花会流社的第三把交椅,是个帮日本商界洗钱的人物,专门替企业大家铲除异己而存在,是个不算差的杀手,紫琥珀曾听角田研提及过此人。
角田研正是樱花会流社的龙头老大,目前以半退休方式在幕后掌控会社,幕前那些琐事则交由子侄辈负责。
“看来翡翠姊姊在日本树敌之人,实力不容小觑。”请得动火樱之人,身份必是不低。
“你们到底在讲什么?什么樱花会的?我一句也听不懂。”真是惭愧,她是个失败的国际刑警,关翊心想。
“日本樱花会流社,是日本最大的黑色势力,手底下有一批死士杀手相当恐怖,是只有服从命令不讲人情的冷血者。”
“那翡翠她的安危呢?”翡翠怎么会惹上那么可怕的组织,上官日飞第一次埋怨自己无能,无力守护心爱之人。
“有我在你怕什么?”紫琥珀真想骂他几句“没用的男人”可是看他担忧、沮丧的表情,还是饶他一回。
“就是嘛!卖声的,紫色梦幻的本事一流,天下还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得了她。”方拓不忘吹捧偶像。
“蒙你瞧得起。”紫琥珀闷闷的声音从鼻腔发出来。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关翊一直想和自己大嫂合作一次。
“接下来没你们的事,只要把人给我看牢点。”紫琥珀指着关翊和上官日飞这两只三脚猫。
咦!那a按呢“大嫂,这项工作是否太埋没我的才能?”关翊语带询问的道。
“除了保护受害者,你还有什么才能?”紫琥珀着实看不出她还有什么用处。
“太瞧不起人了,大嫂,我可是”
“过气的国际刑警。”方拓在一旁讪笑的接话。
“方拓,你不要太神气。”迟早她会报这个仇。
“人要有点本事才能神气。像你就可怜了,想神气都没机会。”方拓心想,谁教你是过敏男的妹子,他这是“迁怒。”
“哼!”关翊气得扭头不看那张可恶的贼脸。
“好了,别斗气。方拓,你负责调查黑车的幕后主指者,樱花会流社就交给我处理。”
“好的,我现在就去办。”方拓急于表现自己,想在偶像心中挣一席之地。
很快的方拓失去了踪影,屋内只剩下原来的三个人。
“你们打算几时结婚?”
“当然是愈快愈好,总不能等肚子突出来再结婚,那多难看呀!”关翊抢先一步发表意见。
上官日飞为难的说:“万一那些杀手在会场狙击翡翠的话,这样不是将她暴露在危险之中了吗?”
“我倒认同小翊的想法,早点把婚结了可以断绝一些妄念,至于安全问题我来负责。”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对方以樱花会流社为靠山,反过来她亦可用此来当她的后盾。
“可是她的伤?”上官日飞忧心的问,而且青翡翠有孕在身不宜太操劳。
“小翊,竹竿翔说翡翠姊姊的伤几时会好?”
“大概要一个礼拜吧!她身上只是一些小擦伤而已,伤口很容易愈合的。只要不沾水化脓就没事。”关翊回答。
“就把婚礼订在下个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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