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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子和拖住驴子两步都已经得手了,那我们今天就该狠抽这头毛驴了,让他惊起来,跳起来,看他推不推磨!”
法庭刚开始辩论我就提出了财产诉讼保全,陈一龙听了大惊失色,急忙要打电话,被法庭制止了。
我马上递给法庭几个账户,法庭当时就下令暂时封了这几个账户。这下子把陈一龙闹个措手不及,他急忙说有两个账户是日本公司的,与他们无关,法庭立即调查,片刻就回话说:“因为这两个账户里也有你们金厦资金来往记录,我们只能暂时封存了!”
法庭又辩论了两个小时,最后仍然是休会调解,但已经查封的账户,只给开了两个小账户,那两个共有五个多亿元的账户,却没给开封。陈一龙走时已经全没了绅士派头了,气急败还地对我说:“华小天,你太过分了!”
我淡淡地一笑:“我又没动用杀手,只不过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过什么分?到是总想动用杀手的人要小心自己触礁!”
他的这两个账户上有现金五个多亿,是他们和凌氏在期货上龙虎斗的主要资金,这次一封,那边马上全盘停摆,凌雨凤有十五万吨现货做后盾,对日本鬼子穷追猛打,终于在腊月二十七那天,陈一龙和日本人在期货上的联合阵线全面崩溃了,持续几个月的期货大战终于收尾,日本人和陈一龙联营以赔了六亿美金的战绩,撤出了期货市场。
我们和金厦这场官司,最后还是经过调解,我们以再交五千万人民币的价格把海运公司盘了过来。
回到家,雨萌搂著我就哭了,她说:“这是有小天,要不然,他得把我熊死!过去老爹和他合作,感到不妙,几次想退出都退不出来,直到父亲去世,我们都没法摆脱他陈家的缠绕,这回总算松了口气!这么多年,我们吃的那亏就不是三个亿两个亿能说清楚的了,谁想到这一把还扬眉吐气了!”
春雨笑着说:“姐姐别哭了,得赶紧派人把海运公司接过来吧!”
我说:“已经派老何带人去处理利索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接手啊!刚才我又和罗大哥联系,让他给弄一百名转业海军官兵。我想发展我们的远洋船队,靠它带动我们的出口产品的生产和销售。”
服装的官司最后不了了之,我们把天雨商标丢了,他们也没得到什么便宜,这一轮华山论剑胜败没定。丢了天雨商标,只能怪我的现代经商意识的缺乏,怨不得别人,就是没有金厦的恶意抢注,别的什么人也会出来捣乱的,没有这起码的防范意识,就不是好的企业家!
但跟著来的春节时装大战却把陈一龙气个半死,他的十二万套服装刚摆上柜台,我们的春季服装就铺天盖地上市了。这还是我们在日夜赶制出口服装后拿出的几种小打小闹的产品,国内外的大定单我可不敢耽误,那是我走向世界的奠基石,我绝不能小觑!
就现在我们这些上市服装,无论是式样还是做工,都把他们金厦的陈旧的式样盖得伸不出头来,金厦精心泡制的十二万套想在春节打炮的服装终于没火起来,这让陈一龙十分恼火,连腊月二十八晚上市商会组织的春节团拜会,他都气得没有露面。
团拜会上,我和我的五位女人一起出现在大厅上,当我和上海商界精英举杯相碰时,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我华小天站起来了!当年的衰商已经变成帅商了!
雨凤和欣雨、春雨、雨萌、雨宁五个绝色的女人一出现在大厅里,就已经把人们震的不轻了,看见五大美女像众星拱月似的围著我,人们都惊得低声议论纷纷,似乎比发现太空人还惊愕。但我却坦然挽起凌雨凤的胳膊,带著众女人向会场的中心走去
突然,雨宁的脸变得苍白了,她急走几步,附在我耳边,嘴唇哆嗦地低声说:“他来了,陈新强来了!”
我一愣,眼睛向旁边一扫,我也愣住了,我分明看见,陈新强笑容可掬地同一位捂著小嘴的娇小艳丽的女人站在一起,正和一位耄耋老者在说话,看见我,他把手里的酒杯举了举,似是邀我共品美酒,但我知道,这是在向我宣示:他来了!
我知道,新一轮的战斗又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