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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陌时笙形容的画面，那便是千年前那一次的战争了。
冥北牙心底一直存着一个侥幸，他希望这一切都是凤燚的猜测他的假想，可是当陌时笙眼角下方的殷红更扩大一些时，冥北牙也就不能自欺欺人下去了。
抱着女孩汗湿的身子起身，迈步朝寝殿外走去。
一路走到暖玉阁，将女孩衣衫都褪去轻轻放在浴池里他才起身。
才站起身，衣衫一角便被拉住，冥北牙脚步一顿，垂眸看去，却发现女孩的一只小手捏着他的衣角。
看着冥北牙垂眸，陌时笙轻声问了句，“你去哪儿?”
“你昏迷这几天我一直没去宫里，我得去看看。”冥北牙唇角轻勾，缓缓蹲下身子揉了揉陌时笙细软的发丝，“我让你的贴着侍女进来伺候你，乖。”
“你去吧。”
陌时笙点点头，她松了手，让冥北牙离开。
没一会儿，绛歌绛瑶便进来了，陌时笙头脑很乱。
上官雷霆说的那番话包括做的那些事都太突然，陌时笙也不是圣母玛利亚，面对抚养她十年最终也不过为了复仇，她也不会手软。
只是没想到那晚过后竟然病倒了，想到那日的异能没有隐藏的露在众人视线内，如果她此刻不是在国师府，估计早就被人当成怪物一样抓起来了吧?
绛歌绛瑶见陌时笙抿着唇一言不发，绛瑶忍不住又掉了两颗金豆豆。
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轻轻抽了抽微红的鼻子。
动静惊扰了陌时笙，她蹙眉回头便望见绛瑶眼角的泪痕跟那微红的双眼。
“怎么了?”
“小小姐，虽然我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小小姐，老爷当初让我跟绛歌侍奉你的时候，是真的有让我们要保护好你。”绛瑶伸手轻轻握住陌时笙的小手，“小小姐，老爷并不是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的。”
“恨也是一种感情，相比爱，更浓烈更深沉。”
陌时笙闻言仅是淡淡勾唇，“别哭了，我亲手毁了上官府，让你们从小生活的地方再也回不去，你们怪我吗?”
绛歌绛瑶一起摇了摇头，“我们不会怪小小姐的。”
对此，陌时笙也只是勾了勾唇，她身子虚软的厉害。
在前一刻她昏睡的迷迷糊糊时，她总觉得有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她跟前，甚至还拿出了一样什么东西……
不过现在想不起来，她便也不费脑筋去想了。
“小小姐……”
绛瑶在一边踌躇着，声音支支吾吾，似乎是在犹豫。
“有话就说。”
陌时笙将头发也泡在水里清洗了下，身子慵懒的倚在浴池边缘。
“皇上已经派了人来让小小姐进宫，可都被国师拒之门外，此刻的国师府已经被御林军全部包围起来……我怕国师他进了宫会……会……”
接下来的话，绛瑶不必说，陌时笙也清楚了。
陌时笙抬手看了看自己白嫩的手心，轻嗤一声。
冥北牙本就修为深不可测，何况他的底细都是祁景凌所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