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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请你不要批评他。”她小声地说。他的唇快碰到她了,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们要接吻了。
“你肯定?”他以手指搜抚她的脸,沿着颧骨滑过双颊,轻抵她的唇瓣。
“我发誓。”眼一瞟,她忽见桌上那壶剩余下来没被他砸烂的汤药。“我我去端药给你喝,那是我煎了一个早上的心血,就算你赖皮毁了一碗,好歹把剩下的喝完。”语毕,趁他戒备松动之际,飞快地爬出他的怀抱,她晓得他就要吻她了。
淇对她的离去深感不满,甩开胸前的长辫子,冷冷睐着送到眼前的汤药。“你说煎了一个早上?”
“是”
在她还没回神之际,淇已闪电似地接过汤药仰头灌下。当他擦拭嘴角,蹙紧眉心,一副很不悦的表情时,她顿觉一阵鼻酸。
“谢谢你。”她柔语,原本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凝为一抹无言的笑容。
她是这般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寸光阴,期盼能长长久久留在他身边。偏偏时间那么少、那么短,能为他做的就只有这些,过了今天,只怕他已是她永远触碰不到的梦
“劈咂——”
蓦地,淇手中的碗摔碎在地上,他冰冷的唇瓣逸出几个破碎的音阶,全身颤抖不已,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苍白。
华珞惊诧。“淇淇,你怎么了?”她脸色灰白地扑向他,恐惧的寒意直沁入她骨子里。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他的胸口好紧好烫,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岂知那简直像是火药的导火线,瞬间引发他体内的痛楚,他仅来得及发出一声气音,胸臆间仿佛被炸开,巨大的黑暗倏地将他吞噬。
“淇——”她惊恐地抱住倒下的人,不敢相信的抚着他的脸。“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等等,我去找人”她的喉间一阵哽咽,正欲起身去求援时,后脑赫然遭击,一阵疼痛贯穿她的头部,闷哼一声,她不觉已倒地。
身后狙击她的人瞠大眼帘,笑盈盈地走到她身侧。
“小睡一下,华珞格格,好戏还在后头呢!”
来者怨毒地低语,丢开木棍在她嘴里灌下一些液体,然后扬长离去。
梦吗?幻吗?
是谁是谁在触摸她
她难以忍受地微微娇吟,身上有种情欲即将泛滥的感觉在爬行。
“不要”她虚弱地倒抽一口气,无助地阻止那只做怪的手,神智迷离地想逃开那种赤裸裸的感觉。
“华珞别抗拒。”湿润的唇贴在她耳际轻哄着,有人缓缓以身子摩挲着她的蓓蕾,邪气地刺激着它们绽得坚挺。
她驯服地转向那声音的来源,然后她看见了他
“淇”
“是我,我在这里”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她的头侧,肆无忌惮地将手伸进她的肚兜罩住她的右乳房,贪婪而悍然地搓揉,立时震撼得她弓起身!迷失在绝望与喜悦之间。
“淇,住手不要这样”
她屏息抗议,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呻吟还是在乞求,只知道他的手指好狂野、好饥渴,占有她的胸部时,更不时侵入腿间那片柔软之地。
“我要你,华珞。”他一手略抬她的大腿,揽紧她的臀部,让她分开的双腿将两人贴得更紧,另一手温柔地扯开她的发髻,将手埋入她如缎的秀发中。
在无法抵挡怀内温软的美丽时,他不禁扶住她的头,深入而绵长地吻住了她。
“淇”华珞无法抵挡这温柔的侵袭,发出一声呻吟。
她感觉有如置身烈焰,当淇的热唇游移到她的胸前,她不禁仰起头,攫获无上的快感,在他的热唇下不住地轻颤。
“你可以把自己完全交给我,我喜欢你,你是我第一个渴望的女人。”
他神魅的双瞳闪烁着无尽的柔情,除去彼此身上剩存却不必要的衣物。
他要一个完全无瑕的华珞格格。
“淇,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但我又好想留在你身边”在他袒裸的前胸紧贴着她的时,她顿时因激动而闭上双眼,好深、好深的情恋令她不禁伸手攀住他的肩膀。
“你要离开我?”他修长的手指,悍然地探入她的体内,放肆地不断移动。
华珞突然抽噎,紧张得连声音都在颤抖。“阿玛阻止我气你跟他作对淇,不要这样,我好难过”她紧咬下唇。
“你仍然来了,不是吗?”
“我想见你”“我也想见你,每天每夜,盼着你像现在这样掌控在我手中,让你在我手中改变”他抬起头,凝睇着这张迷媚的脸庞与如融蜜的双眸。
“可是好热浑身像火在烧,尤其是你的手指”
“那是喜悦,你的内部又热又柔软,敏感得有如初生之子。”他将她的腿轻轻往前抬,以到达适当角度,他始初探那通往天堂的通道,灼热而紧绷。
“华珞,你是我衷心想望的女人”他费了好大的自制力,缓缓地将自己推进她的深处,细心地为她构筑性爱的喜悦。
“淇,我好痛,不要”
“会过去的。”淇保证地说道。
她一度因撕裂的痛楚而落泪抗拒,却一一被他以唇吻去,延长爱抚,直到她弓起身子,他才将自己完全进入了她。
珍爱、探索、迷恋。他在原始的律动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而她自始至终与他同一步调,在他怀中痉挛、呻吟、承受亢奋的浪潮一波一波强烈地在她体内扩散,奔腾过全身血液。
当淇的体贴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霸悍的占有时,她的欲望同时高涨,不禁失控地娇喊出来。
“淇!”她泣喊,这股疯狂的情欲已快要淹没她,她唯一能依附的,就是身上这个男人。
她环住他的颈项,似乎任何姿势都觉得离他不够近,不够安全。
她不想离他而去,她排斥阿玛安排的婚姻,排斥在静园寺孤寂地思念他
“淇,我爱你”她靠过去亲吻他的唇角,感受他的体温,分享两人间最圣洁的缠绵。
“我也爱你,华珞。”他牵起她的手,细吻她每一根指头,以舌尖缠绕出无尽的柔丝,在肉体结合的激情幻影中,连他都爱得难以自拔。
这块珍宝,他已寻了太久、等了太久
“爱我?”她不可置信地望向他,心头一悸,热泪夺眶而出。她听到她一直痴心妄想却不敢奢求的感情。
她的心魂早已投向他,虽然无疑的,这只是一场来得毫无预警的春梦,她亦愿无怨无悔地爱他千百回、千百回。
能不能这场梦永远不要醒
窗棂外,一双阴冷诡谲的眼,注视着房内的一切。在一阵寒彻人心的冷笑后,残忍的阴谋,即将摧毁这场如梦似幻的交心游戏
华珞,你终将死!
东方鱼肚白,渐散的雾气中啾啾的鸟鸣声,吵醒了炕床上一丝不挂的华珞。
她几乎是从昏沉无力的状态下醒来。
气若游丝地闭紧双眼,努力调整脑袋里的意识,当她再睁开眼时,眼前的景象霎时令她瞪大双眼弹跳起身,张大嘴望着睡在一旁却未着寸缕的淇。
“我们”看着赤裸裸的两人,她愕然得说不出一句话。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记得淇跟她谈论阿玛,然后恍然大悟他是跟她开玩笑,然后她哄他喝药喝药?
淇琼就是喝下她煎的药后突然脸色发青,痛苦万分地挣扎。当时,她哭着想出去找人,可是这她不记得了。
再来的事情她毫无记忆,直到淇抚摸她时,她才又有了知觉。
但,她始终都以为那是梦,怎会是真的?
她花容失色地看着两人之间发生的事,羞惭之余急忙穿着衣衫。突然间,她看见被褥间一滩干了的血迹,她不禁伸手触摸,她知道那是她流下的
一想到淇曾经温柔地爱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细细地对她倾吐爱意,乃至于强悍地交织在她体内,她神魂难守了。
似乎所有的事情不再重要,错误也好,逾礼也好,她都是心甘情愿给他。
望了他最后一眼,她小心翼翼地越过他下床,穿了鞋便准备离去,岂知开门的一刹那,乍然迎上的竟是庄亲王的脸,身后更站着一群眷仆及外人。
“阿玛?!”
“你这个不肖女!”
庄亲王一记狂愤巴掌猛然甩下,打得她登时踉跄倒地。
华珞尝到血腥味,低头捂脸,不敢说出任何一句反驳的话,只能含泪忍痛。
“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厚颜无耻会到如此下贱的地步!”他咆哮起来。“你想男人,爱男人,有必要这样作贱自己吗?”
不断在屋前回绕的吼声,吵醒了淇。
他乍见自己赤裸的身躯,反应就像华珞之前一样,先是不相信,然后变得不得不接受事实,昨晚的梦是真的!
“华珞?”
他瞥见跌倒地上的华珞,迅速套上裤子赶过去。在他心疼地扶起华珞时,庄亲王已被他一掌推得老远。
庄亲王忿然站定,指着淇讥骂道:“你这个蠢材还认不清事实吗?你被骗了,被一个城府深厚的好闺秀骗了!”
骗?“我没有!”华珞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己的父亲。他为什么说她骗他?他在说什么?她又骗了淇什么?
庄亲王不理她的辩驳,走过去抓住她的手腕沉声道:“没有?昨天我明明看见你弄来一包迷药,掺进汤药中煎熬,还说没有!”
华珞渐红的容颜霎时冻结,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父亲。“阿玛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真的没有,你为什么要这样扣我的罪?”
“地上一片狼藉,冲着这些证据,可想而知,昨晚你得逞迷了淇,跟他苟合一整晚。你以为我不晓得你的心计吗?你想借着跟淇发生关系,好逃开进静园寺的宿命。告诉你,没有用的,除非淇愿意娶你,否则要我福玮默许这桩诈骗而来的婚姻,绝不可能!”
她盲目地摇头。“我没有骗婚,我甚至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梦。我知道你气我跟淇来往,不听你的话。但我宁愿你打死我,也不要你谎称所有的事情,我没有欺骗淇——”
她无助地望向淇的脸庞,立时骤然失声,她看见他冷冰冰的目瞳与瞳中遽生的不信任。转眼间,这世界变了。
从未曾横亘他们之间的怒意在瞬间扩大,他说过在她身上他看不出她父亲任何奸诈的影子,而现在的他,却是以鄙夷至极的眼神凝视她,将她看得好不唾弃,他误会她了!
“请你们相信我求求你们”她只能苦苦哀求,做最懦弱的反驳。
庄亲王邪恶的目光掠过一直缄默不语的淇,再下一帖猛药。
“求?我福玮没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女儿,我们断绝父女关系!”
他冰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回荡,她本能地跪下。“阿玛,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女儿啊”她的下跪令福玮打住步伐,他转头对她道:“错误已经造成,庄亲王府的名声一夕之间全毁在你手中,要我不跟你断绝父女关系也可以,现在你就进静园寺剃度为尼!”
“剃度为尼?不阿玛,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庄亲王,你似乎太小题大作了。”
淇终于开口了,凛然上前拖起华珞。
他倨傲地说:“如果这是你女儿想要的,我娶她便是,反正我淇到目前为止,一直少一个替我温床、让我随时泄欲的贵福晋。”
华珞的表情有如遭人迎面痛击,整个人僵在原地,无法反应。
他说了什么?他愿意娶她做为他温床用的泄欲妻子?不这不是她想要的,不是
阿玛无理地诬控她为了保护自己而设计他不择手段、不知羞耻所以淇相信他的话,认定她的诡计,否定她的感情。
那谁来相信她
好痛她的心像被人无情地撕扯开来,真的好痛
“你确定?这丫头的心思太污浊,并不值得郡王为她做这样的牺牲。”王爷别具用心地问。淇斜睐了华珞一眼,嘲讽地冷哼。“‘戏’我看够了,也受够了。你确实很成功地设了一个美人计让我往里跳,跟你的宝贝女儿一搭一唱,好不精采,使我这个女婿不得不对你俯首称臣,算你厉害!”
“郡王,你这话有失公平,我岂是如此卑鄙之人?”庄亲王假意道,心惊于淇的心思敏捷,虽然他错咬了华珞与自己勾结,却也看出自己是整件事的大黑手,好个武喜郡王。
淇只是冷哼。“华珞,在这场骗局中,你是整出戏的主角,我总算看清你是何其出色的一位戏伶。”
他疯狂地笑了,宏亮的笑声传遍整间客房,他的手像把没有温度的冰刀,刺入她热暖的手臂中,冰冻了她的心,她只觉得由头到脚都是冰冷。
“不我不是!”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身影,她的心碎了。
碎在他由爱转恨的神态中,碎在他提醒她,她被自己向来敬重的父亲利用。
阿玛出卖她的幸福,出卖她的尊严,由她来做他与淇拉拢关系的垫脚石。
到头来,她还是在他的五指山转圈子,如此残酷的亲情,直到这一刻她才看清
悲伤席卷如浪,她极为痛苦地合上眼。一道泪痕倏地划下脸颊,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衣襟前。
她提起步伐困难地去寻他,每跨一步,她的世界就颠覆一角,当跨出第三步时,深不见底的黑暗已然将她笼罩,眼前一暗,她顿时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