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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
卡兰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你不问问,为什么我突然要休假吗?”
希欧维尔觉得她真是麻烦。
问了不说,不问又要问为什么。
他挑眉道:“我希望你赶快休个假。既然你提出来,那我就没必要追问了。万一你一琢磨,又不休假了呢?”
他迅速让人联系主厨。
卡兰听他打电话,在心里微笑了一下。
她嘴角太沉重,牵不起笑容。
晚餐非常丰盛。
主厨从店里带来了新鲜的食材,还教了卡兰一些她根本学不会的技巧。希欧维尔兴致一般,随便吃了点东西就钻进了帷幕。
卡兰吃饱喝足,放空脑海,倒在温暖的绒毯上。
“为什么哭了?”希欧维尔低声问。
“我没有。”
卡兰感觉眼角有指尖擦过的感觉,但她知道自己没流泪,她眼里还是干干的。
希欧维尔的声音到了她耳边。
他动作轻柔地拨弄她的头发,嘴唇贴着耳廓,含糊的声音和舌尖一起钻入耳内。
“你的眼神一直在哭。”希欧维尔沙哑道。
卡兰想否认。
但希欧维尔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亲吻她的耳朵,手指压在她唇上。卡兰张口咬他,他屈指轻刮软颚,又用另一根手指撑开她凶恶的牙,让她满涨到使不出劲。他在她耳边噬咬的声音听起来很大,黏黏地流连在肉-感圆-润的耳垂上,仿佛想把它咬下来。
他们花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恢复说话的能力。
希欧维尔神情微妙地满足,声音也平缓不少:“想哭就偶尔哭一下吧我不是不喜欢你的泣颜。”
卡兰疲倦地闭着眼,很快睡着了。
希欧维尔关上灯,保持这个姿势睡了会儿,很快又侧身挪过去找卡兰抱抱。
第二天,卡兰觉得非常不适。
外面太阳明亮,照穿了窗帘和帷幔,一道道打在她脸上。
她觉得腰酸背痛,整条手臂都麻了,睁眼发现是因为希欧维尔枕着她睡。她的姿势也很不好,脚就踩在希欧维尔膝盖上。看被子掉在地上的情况,她昨晚应该踢了他很多次。
卡兰试图伸展一下手臂。
“不要乱动。”希欧维尔把她扣住。
他闭着眼,呼吸平缓而稳定,声音听起来很清醒,也不知道醒来多久了。
卡兰迅速起床洗漱。
她还本能地收拾了一下书包。
“你今天不上课。”希欧维尔在被子里提醒她。
他闭着眼,根据她的动静,判断她在做什么。
静了几秒后,他听见小火车开动的声音。
他睁开眼,看见卡兰放了几片拼图在地上。
“今天按计划去游乐场吗?”他问道。
“不”卡兰声音很哑,她连忙喝了点水“太累了。”
“好。”希欧维尔没有说什么。
他闭上眼,可能又睡过去了。
卡兰也躲进阴凉的帷幕,看小火车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被洒落在轨道上的拼图弄翻。
她希望吃了睡,睡了吃,以此来麻痹自己的痛感。但她发现她做不到,她本质不是自欺欺人的人,任何事她都必须正面解决,否则会永远堵在她心上。
充足的睡眠给了她力量。
她给雷欧写了一封邮件,要求他本周内必须碰面。否则就直接向媒体承认,巴别塔社团对市中心爆-炸案负责。
然后她用小号,给瑞贝卡写了一封很长的邮件。
她以第一人称叙述了自己被“收养”的十八年里发生的事情。
她尽可能积极正面地描写与“养父母”的生活——她不曾被打骂过,健康又顺利地长大了,还读了书。她告诉瑞贝卡,她作为奴隶被送给贵族,但很快在某个援助组织的帮助下出国了。
卡兰利用自己在共和国有限的一点点见闻,补充了国外日常生活,然后把邮件发出去。
她还在厨房找了点吃的。
然后跑去把门外散落的明信片和钻戒都捡回来,准备把希欧维尔家的东西归还给某位大家长。
她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你不起来吗?”卡兰发现房间里另一个人还纹丝不动地躺在被子里。
“不”希欧维尔不太愿意承认,她的忙碌声很让人安心,也很助眠。他已经连续工作几个月了,几乎没有一天按时休息,只能在路途中抽空补觉。
卡兰把窗帘拉紧,将衣帽架拖到床边,挡住一道照在希欧维尔脸上的光。他看起来浮沉在变幻的光线中,有种不可思议的虚幻感。
卡兰都不敢相信昨天出现在国会新闻上的人会安安静静地赖床。
“别一直盯着我。”希欧维尔闭眼道。
他感觉照在脸上的阳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让人灼热的视线。
“你真的不起床?”卡兰问他。
“是的”希欧维尔只有在回答她的时候可以毫无负担。
就连管家问他要不要在车上睡一会儿,他都会冷笑着回答:“那你来帮我处理文件吗?”
卡兰坐在床边。
希欧维尔伸手抱着她的腰:“我也想给自己放一个月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