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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啊?”胡迪说:“欧冽文这孙子是不是说什么屁话了?坤哥你别放心上,我跟哥们儿说好了,等会他押进去的时,就把他狠揍一顿!”
闫坤没理会胡迪这这一句话,他摇了摇头,眼神有些严肃,接下来的声音也很低,低到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了:
“总觉得,好像有些蹊跷。”
有什么蹊跷
欧冽文,他能有什么蹊跷
第二天。
虽然是节假日,工会休息,学生也自然不会来上课,但聂程程想回宿舍收拾几件衣服,所以设了闹钟,七点之前就该醒。
可没想到,她还是起晚了。
明明在手机里调过时间,还提前了十分钟。
聂程程捞起手机,乍一眼看过去,已经八点一刻,晚了一小时十五分钟。
第二眼。
她看见了一条短信,来自闫大白。
聂程程不自觉翘起了嘴角,手指点上去,滑开信息。
闫大白:
临时有变,明早回
翘起来的嘴角,一瞬间又弯了下去。
聂程程笑不出来了。
明早回?
现在已经是他嘴里的“明早”了,可是这个混蛋人呢。
心里一股气上来,聂程程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当下丢了手机,直接塞进枕头里。
恰好因为这个举动,她不经意的就摸到了枕头下面,那里放着她昨天丢在里面的一盒套儿。
聂程程一看见这盒东西就想到昨天的事情,脸皮又没绷住的一红。
聂程程反省了一下她昨天的愚蠢,一边出于无聊,她盯着外包装看了一看,正面画了一个男模特,反面是一个女模特。
两个模特身材都不错,特别是这个男的,夸下之物巨大,仿佛是为了印证这盒38厘米的套儿有多么货真价实,还在旁边放了一个棒球杆,来对比。
“不过有什么用呢。”她自言自语说:“结果,还是没有用到。”
聂程程本想放回枕头下,可是犹豫了一瞬间,她忽然缩了手,鬼使神差的,她拆了包装,拎出来一个,拿在手里把玩起来。
很薄的橡胶制用品,像洋泡泡,比洋泡泡还薄了一些。
“套这个就不会中奖了吧。”
聂程程把它套在手上,感受了一下
“会不会不舒服啊。”
多玩了两下,一不小心,刮了指甲,居然就破了。
聂程程有些无语。
“像个傻瓜一样,一点也不牢靠。”
摘下来,扔掉。
反正已经起晚了,聂程程索性又懒了一会,面朝下,趴在枕头上,像鸵鸟一样,不动了。
也不知道在等什么;也不知道在和谁赌气。
总之,她一直躺到将近九点,才磨磨蹭蹭从床上起来。
先将昨天在超市里买的日用品都翻出来,一个一个堆在镜子前面,煮开水,先刷牙、洗脸。
然后再涂洗面乳,面霜,防晒霜
半小时后,聂程程才全部弄完,又跑进房间,在闫坤昨天给她的那一堆新衣服里挑来挑去,因为都是新衣服,还没洗,比较贴身的是不能穿了,聂程程身上的内衣还是昨天的,但是羊毛衫换掉了。
她挑来挑去,又挑了一小时,最后选定了一件墨绿色的长款羊绒裙,套在秋衣外面,很修身材。
穿上外套,出门前,聂程程又看了一眼手机,没有任何未读的消息、也没有未接的来电
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
“见鬼了,明早回,他妈的人呢。”
骗人精、吹牛皮。
拉倒。
聂程程放下手机,翻找了一下钱包,整理完之后,才拿出闫坤昨天给她的钥匙。
白天的时候,聂程程才看清楚这把钥匙的模样。
其余的地方都很普通,一把圆的大锁,一把扁的门锁,跟她宿舍的钥匙长得一模一样。
只有钥匙扣上的那个小小的鼻烟壶比较特别。
“这家伙,哪儿找来的。”
聂程程拿近了,凑在眼前看了一眼,里头居然还有蝇头小字的内画。
一副仕女图,拖了一个葫芦,旁边两行字。
宣统三年。
民和清祥制宝瓶仕女图。
“哟呵,还算是个古董,看字还有些年头了?”
聂程程拿在手里,反复看了一看“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外国人买中国货,被宰成猪头了,还被蒙在鼓里。”
她说的话不太好听,可是表情是开心的,玩了一会鼻烟壶,揣进兜里,关门,下楼招计程车。
今天是圣诞节。
在国外,圣诞节相当于中国的春节,莫斯科的圣诞气氛比昨晚的更加浓烈,商店的圣诞装也很隆重。
仿佛受到了节日的感染,聂程程的心情更好了。
如果说,那个鼻烟壶是雨后放晴,那现在她心里便是七彩高照。
没有再想闫坤的事,她和计程车师傅闲拉了几句家常,一起听了一首电台的英文歌。
一路都很放松。
半小时后,聂程程的人出现在工会的宿舍里。
原本应该空荡荡的宿舍,来了俩门神。
聂程程放下包,在门口换了鞋,还没完全走进去,就被外面的两个门神挡住路了。
白茹挪了一张凳子,坐在左边,翘了二郎腿。
西蒙则是同样的动作,坐在右边。
一左一右,真真正正像门上的一对财神,表情也如出一辙。
聂程程的手插在兜里,笑眯眯看他们“你们这是干什么?都中午了,不去食堂吃饭,准备三司会审啊?”
白茹看了她一眼,没有笑,语气阴阳怪调的:
“聂程程博士,聂程程同志,今天妖零妖宿舍对你一夜未归,在外逗留,不知去向的案件开审,请你从实招来。”
主审是白茹演。
那么西蒙就是个附和的托儿了,在一边点头“不错。”
“聂博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昨晚究竟去哪儿,和谁一起去的,两个人干些什么,都老实交代了,才能挽救即将撞冰山的友谊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