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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一路御使轻功回到军营刚刚与晨夕离开的地方,段副将已经被送进大帐里休息.
刚赶到帐外,就看到晨夕在旁边焦急的徘徊。
“怎么样了?”文成从后门拍住他的肩膀问道。
显然他在想事情,被她惊到,转过头看到是他,兴奋之余更多的是担忧,“你没事吧。”他问道,看到他腹部的一道伤痕,眉头都拧到了一起。
文成安慰他道,“没事,好端端的活着。”
晨夕紧皱的眉头终于有些松动,还是拉他到一边,低声说,“暗影在大帐里,听你跑出去肯定要罚你,你要小心。”
文成点点头,刚刚是自己一时气急,没有多想就要找人报仇,索性现在没造成不可挽回的局势,段副将和军机图都能保住,踩着烧焦的泥土撩起垂落的布帘走进大帐。
刚进账一记风声响起,文成不躲避,任凭那道凶狠的鞭子落在身上,然后垂首单膝跪在地上抱拳,“属下该死,任凭教习惩罚。”
鞭声再次响起,随着他的呵斥声,“教训你!打死你都不足惜,昙纵,第一次任务你便不守规矩,这鞭子的滋味你是受够了是么!”
暗影走到她面前,抬起一脚将他掀翻在地,文成急忙起身,双手伏在地上,“昙纵不敢。”
“你还不敢,我看你的本事大的很!竟敢不听指挥,随意行动,你以为暂时救下他就是安全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忘了你的身份,主上的命令就是一切!”
“是,昙纵明白。”喉咙中咸腥,刚刚暗影用了十成力气,嘴角都已沁出血丝。
“今日我不惩罚你,但是,今年的解药我延迟一日给你,还是我太过纵容你,蛊毒之痛,你是该尝尝了。”冷哼一声走出大帐。
文成凄凄一笑,心里了然。
自己的推测不错,一定是暗影带她来到死士营的,那银哨就是最好的证明。至于山谷中的那粒丹药,是延缓血蛊的解药,怨不得在迷雾谷中晨夕难受的死去活来,而自己却没有感觉,蛊虫一样进入身体,只是被解药压制没有体现出来。
既然如此,那他一定知道师父的下落和自己的身份,他究竟是为什么,非要一个女子进入死士营?
。。。。。
五月的风还是挺大的,烟河旁边的塘沽从前是万月国的疆土,现在已被高觉攻下,积粮屯兵,与对岸的万月国临江而视。
背后已经上过药,颠簸大半日还是火烧一样的疼痛,文成坐在马上,脊背挺直,但双手已经发抖,近乡情更怯,完全可以用这句话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心里就像怀揣一只兔子,突突跳个不停。
距离上次京城一别,四年没见,爹爹他现在则么样?这些年来,他还记得这个小小弃儿么?
匆匆相遇,又匆匆告别,相逢的喜悦变成离别的痛楚,时间这汪只去不回的水,一旦逝去便不会回头,如果还能再来一次,从来都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但是,如果还有下一次,绝对不会让娘亲这样无声息离去,哪怕形神俱灭,也要留她在世间。
留住……
娘亲,没有心交换,你现在怎么样?
是生是死,都无人知晓了。
渡厄星君,既然你能带走娘亲,一定有法子就她的对么?只是,你们现在在哪里……
到达烟河下高家军军营,已经日落时分,漫天红霞浸透西天的云彩,像开满天边的簇簇花朵铺满了大半个天空,橘红色的光线透过鲜红的云朵洒照在波光点点的水面,如一幅彩色画轴,沿着江岸,一点点铺展开。
随着暗影进入军营,都说影士是麻木没有感情的机器,但是,当文成见到高大挺拔,身穿银白色铠甲的父亲时还是无法抑制的多看了他两眼。
高觉靠在皮质椅子上揉鬓细听段副将的禀报,暗影在一边的木椅上斜倚靠背,翘起腿,揉弄手里的鞭梢,有一句每一句的听着,似乎毫不关心前线的战况。
文成呆呆的看着坐在上座的爹爹,满头青丝夹杂了些许银发,眼角入鬓的地方泛起三三两两细小的鱼纹,俊朗的面容被日晒成古铜的眼色,下巴上冒出稀碎的胡须,许是这几天战况紧急没来得及打理,只有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如鹰一如当年的锐利,以及一如既往抿起的双唇。
岁月这把无形的刀,像个小偷一样,偷走了锦瑟青春。
韶华不再,剩下的只是平淡似水的等待,或者心死,或者被岁月淹没在滚滚红尘,消散的无影无踪。
高觉现在,被它蹂躏的体无完肤,一日日等待等到的不是爱人回来而是青丝变华发,期许的心渐渐沉寂成一汪平静无漪的死水,似乎只有征战才能让自己感受到活着的气息,生活在仇恨中,总好过在失望中痛苦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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