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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就算大哥赶怜怜走,怜怜也不走。大哥一日不原谅我,怜怜就一日不离开,怜怜不会走的!”裘见怜放弃自尊,苦心哀求道。
赫连上邪冷酷一笑。“我要人走,就没人可以留下,你若再不离开,就别怪我狠心将你丢出门!。”他从石上起身,无情的神色表示他说到做到。
“不要!”裘见怜又伸手抱住了赫连上邪。“大哥,怜怜愿做任何事来求大哥原谅,就算要怜怜一死,怜怜也不退缩,大哥你当真要逼怜怜走上绝路吗?”裘见怜抬头看着赫连上邪,泪光盈盈的大眼里有着坚定的决心。
赫连上邪看着裘见怜,此时哀怜无助的她看起来是那般的惹人怜爱,也特别凄美动人,说他不为怜怜心动是骗人的。他气她、恨她,却仍是无法忘了她。只是她的欺骗斩断了两人原可以有的幸福未来,让他对她失望透顶,情也冷了。破镜难圆,他不可能再如以往那般全心全意地相信她、真心地疼爱她了。是她毁了这分感情的,不能怪他无情!
“你真愿意付出一切来求得我的原谅?无论任何的代价都不后悔?”赫连上邪狠心要吓走裘见怜。
裘见怜点点头,毫不犹豫。
“好,希望你不是说假话!”赫连上邪头低下,唇片擒住了裘见怜的小嘴。女人最重视的便是贞节了,当她受到侵犯时,他不信她还能这样死心塌地地要留在这。
当赫连上邪吻上她时,裘见怜不但不惊慌,反而是高兴。如此亲密的动作表示大哥还是喜欢她的,她连小命都可以赔给大哥了,身子自然也是属于大哥的。因此,她反是热烈地附和他来势凶猛的侵略。
原本只是想吓跑她的举动,在裘见怜全心回应后,赫连上邪反是快把持不住自己,不过他不相信怜怜当真什么都不怕。
他索性抱起她大步走回木屋,不太温柔地将怀中人丢到床上。赫连上邪扑上来压住了她,高高在上地俯视她,语气很冷漠:“让我看看你有多么的不怕。”
他大手不客气地拉开裘见怜的衣裳、解开衣带,甚至脱下她的丝裙。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心想只要她有一丝的不愿,他就马上停手,然后他们就真的恩断义绝了。
裘见怜却是全然地相信赫连上邪。她迟早是他的人,她不会反抗的。很快的,她身上的衣裳全被脱下,只剩一件肚兜蔽体。她脸儿羞红了,眼睛晶亮却没有半丝的退怯。
手掌下的肌肤光滑惑人!接触到了就难以放开,赫连上邪的眼神变得深邃了,理智也从他脑里退去。他不由自主地沉醉在身下人儿的柔媚里,一切的恩怨、礼教都被他抛开,现在他眼里只剩下情欲。
裘见怜红着脸看着赫连上邪。她从未见过大哥如此狂野猛骘的神情,就算再不知人事,她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大哥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若她和大哥有了夫妻间的亲密关系,那不管大哥再如何生她的气,都不能再丢下她了。这个认知提升了她的勇气,遂怯怯地伸出小手探入赫连上邪衣襟内。她不知男女之事要如何开始,只是直觉地想触摸他。
裘见怜主动挑起了赫连上邪的欲火。欲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他捉住了她调皮的小手放在唇前一吻。这是个开端,接下来的动作完全超过了裘见怜的想像,她无措地任由他带领体会这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
裘见怜身上的肚兜伴着赫连上邪的衣裳落地,两人裸裎相对。
“怜怜”随着每一句的呼唤,赫连上邪就烙下一个吻在裘见怜的身上;一深一浅的急促呼吸互相应和着,伴随着愈见剧烈的动作。这对男女的理智早已被欲火焚烧殆尽,再也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止他们相爱。
在汗水淋漓中,他们合为一体。
这是什么滋味,好似踩在虚幻不真的云端上,更像被丢在烈火里,身子承受着无可言谕的快感,一波波地侵袭着她。在她以为不会再有更大的快乐时,另一波强大的激情又如狂风暴雨般向她袭来,将她逼到再也忍受不住,从她喉咙中发出娇吟。她捉紧了赫连上邪的肩头,让大哥领着她直奔消魂的天堂。
命运的锁炼已牢牢将这对男女绑在一起了
阳光从窗子射入木屋里,点点的余光洒在散落床下的衣裳上,而在床上的男女依然紧紧相拥着。
裘见怜整个人偎在赫连上邪的怀中,犹轻喘着气,心中涨满了幸福愉悦。她是大哥的人了,她完全是大哥的人了。她眼眉含笑,因为她相信自此以后,大哥就是她一生的依靠,是要和她共度一辈子的人了。
赫连上邪大掌无意识地抚着怜怜光洁的背脊。激情虽然带来了一时的快乐,却留下了更难以解决的问题。现在怜怜是他的人,他就无法置她于不顾。始乱终弃的事他做不来,但她的公主身分让他不能随意行事。他若不娶她,势必无法给她一个交代,但若娶了她,自己多了个驸马的身分,那就一定要入宫了。到头来,自己还是如她所愿地回宫,她仍是达成了她的任务。
想到此,赫连上邪突然大手抬起了裘见怜的小脸观视。她脸上有羞怯、有笑容,就是没有哀求他时挂着的悲痛伤心,这也是她的手段吗?
“你很高兴?”赫连上邪冷着声问。
裘见怜不明白赫连上邪问这问题真正的含意。能和大哥一起,她当然高兴了。她想也没多想地点点头。
赫连上邪脸色沉下。“因为我必须要娶你,而娶你就一定要进宫,你高兴是为了这理由是不是?”
“怜怜现在是是大哥的的人了,怜怜的一切自是任凭大哥做主,若大哥愿意娶怜怜,就是怜怜前世修来的福了。”
“所以这一切又是你设计好的,引诱我上勾,再困基于道义而娶你,然后逼我不得不回宫,所有的事你都算好了对吗?”赫连上邪一字字咬着牙说。他拳头握紧、身子紧绷着,极力要压下怒气。他还要被骗多少次才会学聪明呢?
裘见怜由赫连上邪的举动中看出了他的忿怒,忙摇摇头解释着:“不是的,大哥,怜怜怎会设计这样的事呢?怜怜又怎知大哥会和?和怜怜发?发生关系?这种事怜怜如何能能设计出来呢?”她的耳根子都红成一片。
赫连上邪捉着裘见怜下巴的力道加大,语气冷漠吓人:“最好是如此!已被愚弄过一次,我可不想再当第二次的傻瓜了!”说完话,他毫不眷恋地推开怀中的裘见怜,快速下床穿衣。
裘见怜看赫连上邪光着身子,连忙脸红地将头转开,而他说话的语气也让她心悸。为何前一刻大哥还对她那么的温柔恩爱,下一刻却变得如此冷酷吓人,大哥仍是没原谅她吗?
“我出去了,天黑之前会回来。”赫连上邪丢下话就大步离开。
裘见怜翻回身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离去,忍不住神伤。她已经将自己交给大哥了,为何大哥还是对她这么冷漠无情呢?要到何时大哥才会再信任她、接受她呢?
不过,至少大哥没再赶她走,这是个好现象,她不能放弃失志,她一定能再赢回大哥的心。
有了决定,裘见怜心情好多了。她下床穿衣,虽然身子还隐隐作痛着,她仍打起精神开始整理屋内。这座崖边小屋是她和大哥定情的地方,也许会和大哥在这儿待上许多天,她要尽尽女主人的责任,将屋子弄得干净清爽。
一个不曾拿过扫帚、擦过桌椅的天之骄女勤快地打扫起来。
她不愿多想现在宫里的情形。大哥笞应进宫了,却在最后的路程中反悔离开,父皇等不到大哥进宫一定很生气的,只愿盈儿能平息父皇的怒气。
是她弄砸了所有的事,她就有责任收拾一切。大哥说得没错,她仍是要大哥回宫,不过她不会再隐瞒大哥做任何事,也绝不会再使读心术了,她只会用爱、用关心来劝服大哥,她会成功的。
傍晚,赫连上邪回木屋后就发现屋里焕然一新,虽然他没开口赞美,态度仍是冷冷淡淡的,但他纠结的眉头放松了些。
裘见怜见状很开心,这表示大哥已在慢慢原谅她了。
那夜又是在狂野激情中度过,大哥的温柔在欢爱时重又显现出来,更令她加深了信心。
“御医,裘嬷嬷的伤还好吗?要不要紧?”
凤祥宫,皇后居住的宫殿。裘见怜的母亲裘嬷嬷一直在凤祥宫里伺候皇后,因为是三个太子和金凤公主的奶娘,又和皇后以姊妹相称,加上女儿裘见怜又被皇上收为义女,裘嬷嬷的身分自是不低。
只是裘嬷嬷身子并不是很好,不久前染上风寒,身体就更虚弱了,偏偏又在下楼梯时一不小心摔成了重伤,现在是生命垂危。
赫连盈儿站在床旁看着御医在为裘嬷嬷诊治。怜怜现在不在宫里,她自然要代怜怜照顾裘嬷嬷。现在看裘嬷嬷伤的这么严重,真急死她了。
御医诊脉了好久,才放下裘嬷嬷的手站起。
“如何?裘嬷嬷要紧吗?”赫连盈儿急问御医。
御医却是面有难色,吞吞吐吐地回答:“禀报公主,裘嬷嬷她她已是回天乏术,拖不过半个月了。”
赫连盈儿被这消息震退了一大步,她身后的宫女忙扶住了她。
“御医,你说什么?再说一次?”赫连盈儿推开宫女的扶持站好。厉声询问御医。
御医忙跪下回答:“启禀公主!臣子已经尽力了,可是裘嬷嬷身子本就虚弱!又摔得这般严重,臣子真是无能为力,请公主恕罪。”
赫连盈儿颓然地坐在床沿,看着伤重的裘嬷嬷是既伤心又难过,眼泪掉个不停。
这事一定要知会怜怜才行!
“快去找冠统领来,快去!”她大声地下令。怜怜听到这消息一定会悲痛欲绝的,也不知道她和大哥的误会化解了没?大哥原谅她了没?大哥突然反悔不回宫,的确让满心盼望的父皇大发雷霆,可是当父皇明白一切原由后,父皇也不怪大哥和怜怜,只说是上天造化弄人。现在父皇只希望怜怜能劝回大哥!而怜怜和大哥的事父皇已表明不反对。
可是现在发生了裘嬷嬷病危,怜怜便不得不先赶回宫。这对怜怜和大哥之间会造成何种的影响?赫连盈儿真不知道了。
她也不由得要抱怨老天爷实在太爱捉弄人了。希望老天爷能行行好,让怜怜和大哥能早些否极泰来吧。
唉,真是多事之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