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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首先抽到了山冈圭介的左脸上。只这一鞭就把山冈抽翻在地。
他痛得自己身上的皮肤像是裂开了。
他痛得在地上翻滚,一边翻滚,一边才清楚地领略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在今天以前,这座闪烁着异光的地下宫殿是自己的。这是谁也梦想不到的,充斥着妖艳色彩的巨大宫殿是我们三人的。
自己是拥有七个美丽的女妖和一亿七千万元巨款的威风的国王。
那个国王又突然消失了。
醒悟到这件事实,自己又沦落到了当奴隶的地步。
是梦幻,是演剧,还是什么?这些都不是。则子这凶狠的一鞭使山冈圭介认识到自己与则了子的地位发生了彻底的变化。
则子的双眸中闪现出憎恶的火焰。
“脱光衣服!”则子岔开双腿站在山冈面前,手上握着皮鞭,她冷冷地命令着。
“是,主人。”山冈谦卑地回答。慌慌忙忙地脱光了衣服,赤裸着身体站在则子面前。如果能够改变目前这种处境,一定要把则子强xx到昏迷,然后毫不留情地杀死。山冈恨恨地想,他这种想法地他那冷冷的脸上浮现出来。
裸着身体,山冈匍匐在则子的脚跟旁。山冈想起在这之前对则子施加的虐待,心里沉了下去,觉得活着的可能性很小了。
让石阪用甜言蜜语把她引诱出来,然后带到宫殿里让她做最下等的奴隶,以前则子忍受各种各样的屈辱的情景又在山冈的脑海里显现出来。
无论怎么说,则子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山冈爬在地上心里想道。
鞭子响了起来,匍匐地上的山冈,觉得赤裸的背上像是被人用烧红的铁棍在烫烙一样。
“打,打,打得你爬不起来,然后财将你从瀑布边推下去,让你清醒清醒。”则子高声叫道。
“请饶命!则子我的主人。”山冈发出悲鸣,两手抱着则子的双腿,接着又用手摸着则子赤裸的脚背,将嘴唇凑上去,哀求说。
他像是发狂一般,全身发抖。
“什么事我都愿意为你做,饶了我这个奴隶吧,我愿为主人效劳,决不违反您的命令,请放过我吧,请鞭下留情。”
山冈乞求则子,可怜兮兮的。
“蠢货!”则子飞脚朝着山冈的脸部踢去。
山冈捂着脸翻来滚去,鼻血流到他的手指上。凶狠的鞭子又抽到山冈身上,鞭子在空中飞舞发出尖利的声音。
则子劈头盖脸的一阵暴抽。
山冈在地上翻滚着,则子一边抽打,一边恨恨骂个不停:“你这个家伙,你这个家伙。”手抽累了,就放下鞭子,用脚踢。
则子就像是山中的鬼怪一样粗野。
山冈用两手捂住脸部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则子看准山冈的胯下,将脚伸了进去。
她将脚往上一勾,睾丸一阵剧痛,山冈就昏厥过去。
山冈醒来时,旁边的石阪悦夫、中田宪三都在地上翻滚着。
石阪和中田两人都一丝不挂,身上都被鞭打得伤痕累累肿了起来。两人的嘴唇都被打破,鼻血流满了脸部,一副凄惨的模样。
女人们都坐在王位上。
“山冈,醒过来了么?”京子拉长了声音问道。
“是,是,主人。”山冈忙不叠地回答,他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把石阪和中田扶起来,让他们跪下。”京子命令道。
“是,主人。”山冈慢慢地爬了起来,将石阪和中田抱起来,然后三人并排跪下。
三人体无完肤,稍稍挨着就痛得直抽冷气。
京子在王座上俯视着下面,大声宣布说:“你们奴隶好好给我听着。我宣布,从今以后,我就是这个宫殿的主人,你们虽然离不开女人,但是,我们不需要你们这样的肮脏卑污龌龊的男人。我们女人互相就能充分地得到身心满足。你们仅仅是用来做劳动的奴隶,为主人提供各种各样的劳动服务。扫除、浴桶供水、煮饭、洗涤衣物等杂事是你们的工作。有时候,我们高兴的时候还要玩弄你们。
那时候,你们要聚精会神地为主人的快乐而效力。我所说的这些,你们要记在心上。我预先警告你们,如果稍有疏忽,我们就会处罚你们,我们如果想要男人,那不会要你们这种卑污的小人,而是去诱拐那些我们喜欢的漂亮的男人,把他们作为奴隶,他们年轻、美貌,到那时,我们就会把你们投进瀑布下的深潭里,明白吗?”
“是,主人,请发慈悲,不要杀我们吧。”山冈悲苦地叫着,将头在地毯上擦来擦去。
“好吧,在那边坐好。”京子说着,端起了玻璃杯。
“我想和你们一起商量一下。”京子看着在座的女人们,接着她说:“我们可以把警察叫到这里来,也可以把这几个奴隶杀死处理掉,在这儿采掘岩盐,还可以按照现在的状态继续维持下去。我想选择哪一种做法要由多数人的意见来决定。现在,请大家各自叙述自己的意见”
理惠首先表态,回答京子的话。理惠已经醉心于京子,达到迷恋的程度。她深深紧挨着京子,生怕京子会离开她。
“你呢?”京子征求须美的意见。
“我不想离开这里,今后如能自由自在地在地面上活动而不加限制的话,我就想继续留在这里生活,一直到这个宫殿被采掘为止。”须美的态度很明确。
京子插话说:“那是有可能的,这个岩盐洞里堆积层很厚,价值约数百亿元。”
“我听京子的话。”须美说完,把酒杯放下,低着头。
“你是什么看法?”京子扭头去问玲子,说:“你想回去继续当女演员吗?”
“不,”玲子断然地否定,她解释说:“已经不可能再做影视明星了,而且我想再重返影坛,在熟悉并体会到这种黑色的喜悦的今天,我对黑色喜悦的追求远甚于对演技的追求,我也请求成了这个家族中的一员。”
玲子说罢,伸手下垂至膝向京子致意。
“明白。”京子点点头,接着她又将眼光向洋子和则子射去,随后又停止在圭子身上。说:“你们的态度呢?”
“我遵从京子您的意见。”洋子垂手到膝礼说。
则子的态度与洋子可居住性,说完之后,低下了头。
圭子没有表态,她默默无语。
“圭子你呢?”京子点着圭子的名问道。
“这儿的女王是您罗。”圭子话中带刺。
京子正色答道:“宫殿用全体成员会议制形式来管理,现在,约有一亿七千万日元的现金,象我们这样的生活,可以轻松地维持二十年左右。不过还要把这个宫殿建造得更漂亮、更豪华,使之带有梦幻一般的色彩。这是必要的。”
“因此我们必须再劫夺一、两次钱才行,只要我们大家共同努力,从男人那里劫夺钱财完全有可能的。所以,要达到目的,我们必须统一意志,七人要象姐妹一样亲密合作,同心协力来经营好这个宫殿。我们之中要是谁有不满情绪,那就会带来麻烦,甚至会使我们前功尽弃。正是基于这种认识,我们决定衽集体合议制,合议制度也需要领袖,但不是女王。”京子一番话,说出了她蓄谋已久的计划。
“那么,领袖是你罗。”圭子的语气中含着不恭的意思。
京子冷冷地盯着圭子。她想,圭子也许是个危险人物,如果圭子不懂事,恣情放肆而导致宫殿的崩坏,那就毫不客气地杀死她。
“我不是不满,不过,把谁给我呢?”圭子连忙声明,她两眼盯着玲子。
“那是各人自愿,我们不勉强,你喜欢谁呢?”京子询问圭子。
“喜欢玲子。”圭子直言不讳。
“你说是玲子?玲子,你是什么态度?”京子又问玲子。
“我没关系,随便。”玲子表态说。接着她又补充说:“让我和圭子在一起吧。”
“这样就好了。”京子微微点头。圭子一听,马上就把玲子搂抱在一起,接起吻来。京子看到这种情况,不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大声宣布说:“我预先提醒诸位,大家无论如何都须自愿,请大家不要忘记这一点。”
看得出,声称自己已有被虐淫倾向的玲子,对于伺候圭子一事怀着自虐的喜悦,京子注意到这一点。
理惠将手放在京子的膝上。
洋子捉住了须美的手,须美并没有抗拒的意思。
只有则子没有人与她配对。
“我好办,我去虐待奴隶。”则子响亮地笑着说。
绝望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了。
山冈圭介、石阪悦夫、中田宪三三人拖着脚镣成天劳动着,除了扫除、洗洗涮涮、煮饭烧菜等日常劳动之外,还要从事宫殿的扩建工程。一有空暇,又还要用岩盐制造枝形吊灯。
工作之间,还要受到女人们的虐待。
虐待厉害不说,而且还很多。女人们常常走到正在劳动的奴隶身旁,冷不防地扇打他们的嘴巴。
女人们扇打奴隶,那种行为使她们兴奋起来。她们让奴隶规规矩矩地坐好,尽兴地抽打,直到手掌发痛为止。
然后,又让奴隶脱光衣服赤裸着身体爬在地上,女人们挥举着鞭子抽得奴隶鬼哭狼嚎。女人们看到这种场面,感到很有趣。
山冈、石阪、中田三人被打得体无完肤。
则子最为心狠手辣。她将山冈仰躺在地上,跨在山冈的脸部,让她舔自己的阴部,让山冈喝她的尿。早晨和晚上,都是如此。她一有尿意,便抽山冈的耳光,让他躺下,然后坐在他的脸上。
山冈喝完则子的尿之后,还必须跪下,表示谢意。
含酒精的饮料山冈三人是一滴也沾不上的,吃的也是女人们吃剩下的残汤剩羹。
女人们在王座上吃喝之时,山冈、石阪、中田三人必须规矩地在旁伺候。女人们喝多酒时,她们常常借着醉意大打出手,用手殴打,用脚踢,打得山冈三人乱滚乱爬,她们在一旁带着满意的微笑。
兴致一高,她们还让山冈等三人自慰表演,谁最后一个弄出精子来,谁就受罚。
在宫殿女奴“政变”之后的第五天。
女人们相邀一块离开宫殿外出。她们走之前,做了充分的预防措施。山冈等三人都被铐上手铐,铐在前后。然后,她们才放心地离去。
“我们总得想个办法。”
当女人们的背影一消失,石阪马上轻声说。
三人谁都在等待着这个时候。一定要设法打开手铐,打开脚镣。只要身体获得自由,就能夺回宫殿。对方只有京子是个对手。
只要把京子干掉,其余的娘们就好对付了。三个男人只要一瞪眼,她们就会浑身发抖。
夺回宫殿之后,要把那几个女人全部弄回去做奴隶,要对她们施以残酷的折磨。
——石阪在心中描绘着成功后的情形。
正是对女人们的仇恨以及复仇的愿望,使得山冈、石阪、中田三人忍受了各种非人的折磨,他们憋足气想报复。
“要设法改变这个状况。”
山冈说。他的声音中含有哀求的成分。
要打开手铐,必须要从放在王座里某个上锁的箱子里取出的钥匙才行。但是就这样背着手是无法打开锁的。
“中田,你能不能将戴着手铐的手从屁股后面伸过来。打开前面的锁?”石阪问中田。
“谁有那种本事?”中田发怒了。
“你不讲道理。”石阪也嚷了起来。
“你才是那种人。”中田回嚷道。
“喂,拔掉桩子吧,只有这样干了。”山冈制止二人的争吵,提出了一个建议。
“怎么干?拔掉?”石阪问。
连着脚镣的锁的铁棒是被打进岩盐层的,打得很深,要是想用人力将它拽出来那是很困难的。
“我们三人不断地摇晃着铁棒,只要我们耐心地用力摇晃,时间长了或许会松动的。”山冈说出他的想法。
看来要想脱身只能这样干了。
“好,那就试试看。”石阪表示赞成。
只要拔掉铁棒桩子,手铐、脚镣的钥匙就能弄到手,猎枪也一样。
三人爬到铁桩旁边。
他们压、拔都试过了,桩子动也不动。可是,决不能就此罢手。三人挤在一块,交互按压着桩子。
按压了快一个小时了。
桩子还是紧紧的,没有松动。
“这样干不行!”最先泄气的是石阪。他沮丧地说。由于按桩子用力过度,他的衣服也被划破了,他无精打彩地坐了下来。
“不许停止!”中田发怒似地吼叫起来。
“白费力,你知道不。”石阪回击中田。
“见鬼,白费力也得干。干!”
中田头发甩得乱糟糟的,他嚷叫着。
中田已经处于半疯狂状态了。以前他可以自由自在地、随心所欲地玩弄宫殿里的那几个女人,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可现在他连手指头都碰不到。这种苦恼烦闷把他弄得快要发狂了。在他眼皮底下,那些女人做出不堪入目的男人心的动作,使他明白,他在她们眼中完全是个用不着的,每看到那种情形,他的血压就会升高,瞪着血红的眼,一边看着她们,一边做出自渎行为。
女人们的行为,对中田而言,犹如是把他关进了地狱一般难受。
女人同性恋那种情形,使中田想要脱身的愿望变得特别强烈,他身上的衣服被挂破了,皮肤出血了,这一切他都不在乎,他咬着牙一点儿也不松动。
“我懂了。”石阪见状,勉勉强强地站起来,他想要是再这样磨磨蹭蹭,说不定中田要杀死自己。
山冈仍在按桩子。他虽然也有些绝望,但仍然坚持按压桩子。他身上的肌肉肿起老高,衣服也挂破了。尽管如此,他们仍然继续压着铁棒桩子。
只要能脱身,一字一板肥女人们全部弄来鞭打,要鞭打得她们直到死,要让她们受尽苦头。
这个念头,一直支撑着他。
“要把那些臭娘们关到屁眼大的洞里。”
中田自言自语地骂着,那神态看上去就像是个恶鬼一样。
中田满身都是汗和血。
“要把京子这个畜生施以绞刑。”石阪哼哼地骂道,他身上被挂破的衬衫上浸透着鲜血。
“不。”山冈否定石阪的想法。他说:“把则子和京子弄来当奴隶的奴隶,不杀她们俩,让她们永远做最下等的奴隶,要虐待和折磨她们,要让她们吃尽苦头。”
“我赞成这种方法。”中田表示自己的态度。
“不杀死他们,要玩弄和折磨她们”
中田喘着气说,身上的伤痛使得他苦不堪言。
从开始摇铁桩起,已经近三个小时了。
不知不觉,铁桩开始动了。山冈感觉到铁桩的松动,兴奋地喊叫起来。
铁桩真的有点松动了。
打进岩盐层的上缘部分松动了。而铁桩下缘部分却仍然紧紧的。
“已经是时候了,马上就能拔出来。”
中田宪三喘着气给石阪、山冈鼓气道。
中田的右肩衬衫破了,血染得红糊糊的。他脸部抽搐得已经变形,仍疯狂地按压着铁桩。脱身的念头顽固在他脑海中晃动,他的眼光中有着某种令人恐惧的东西。
山冈圭介和石阪悦夫被中田那种狂热的劲头所打动,也跟随着中田不断地摇晃、按压,拔动着铁桩。山冈本来已经对脱身感到绝望了,他想,如果是没有中田出场,自己一定会垂头丧气地死了这条心了。
“按呀!喂,山冈!”
中田在旁边吆喝道。他虽然对山冈与石阪的情绪不满。但他已经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
山冈对中田的叱喝,也没心思去理会了。他的自尊心早就被折磨殆尽了。女人们的命令和侮辱,使他的自尊心已经麻木了。
山冈慢腾腾地按压着铁桩。
石阪也是一样。尽管这样,铁桩还是一点一点地松动起来。
最初,铁棒晃动的幅度只有二、三厘米,摇晃了一个小时,在铁棒上缘出现了约有二三平方厘米的缝隙。
“休息吧。”山冈苦着脸,有气无力地说。
他的衬衫破了,肩头背上都肿了。他放开铁棒,坐在地上。
石阪翻倒在山冈的旁边。
只有中田没有休息,他全身都是汗,一边流汗一边继续压着铁棒。
“休息吧,中田。”山冈劝中田说。
“哼,休息,女人就快回来了。”中田哼哼唧唧地说。
“她们不会很快回来的。她们结伴而行,又带上了钱,大概要去某个饭店里大吃一顿。看情形,两、三天之内不会返回的。”
山冈很自信地判断说。
“你敢肯定她们两、三天之内不会回来吗?”
中田不相信,反诘说。
“而且,我们这种干法是徒劳的。无论怎么样使劲,都拔不出来。虽然上端有些松动,但这个铁棒还有近二米长在岩盐收款台,被岩盐紧紧地裹着。”山冈很清楚这根铁桩的情形。
“讨厌!”中田发怒了,他吼叫着:“不使你们灰心丧气了么?”
他离开铁棒,站到了山冈和石阪的面前。
“可是,的确”
山冈和石阪二人有些惊慌了,全心全意不知道中田要干什么。
“可是,可是个屁!我们到死都只能是个奴隶,成天喝那个母狗的小便,连象样一点的饭也吃不上,更不用说威士忌了,那东西现在尝一尝都不可能。动辄就让我们爬着挨鞭子打,并且还逼着我去干你们那肮脏的屁股!”
中田愤慨不已地嚷着。
“你的屁股就不肮脏吗?”石阪对着嚷叫。
中田狂怒地吼,他的两眼竖了起来。
“我懂了。”石阪看着中田,嘟囔着。
“你懂什么!如果你懂,就快干活!或许你是想当奴隶吧?希望爬在那个母鬼脚下恭恭敬敬地称她为主人吧?那些疯子一样的臭娘们,难道还没有把我们折磨够吗?而在此之前,她们不过是我们脚下的奴隶。”
中田颠狂地在地毯上踩着脚,对着石阪大叫大嚷,然后又干了起来。
“喂,干吧,偷懒要被杀哟。”
山冈见势不对,拉着石阪说。
“谁叫我们和这个了不起的混帐成为伙伴呢?”
石阪叹了口气说,然后他站了起来。石阪又开始按压起铁棒来。
不行过了多长的时间。
女人离开这个地下宫殿的时间大约有十个小时或者更多一些的时候,中田突然不出声地翻倒在地上,口中吐出白泡沫,两眼翻着白眼。石阪连忙靠了上去。
“死了么?”山冈问石阪。
“这个蠢货,癫痫病发作了。”石阪恶毒地诅咒着,接着又刻薄地说:“那是他发怒气昏了头。”
“怎么办呢?”山冈一时也没有主意。
“我也不行了。”山冈望着石阪,自言自语地说。他发肿的身上到处都在疼痛。
“是不行了。”石阪回答说。
铁棒比原先松动了许多,稍微用力摇动,便能感觉出来,不过,铁桩的底部并有松动,因此要拔出来还是不可能。
“难道永远都是奴隶吗?”
山冈自言自语地说道。则子的性器官浮现在他的眼前,逐渐放大开来。昔日那种被逼迫凑着则子性器官喝尿的苦头开始烧灼着他的大脑。
“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只能伺候好主人们,尽量乞求她们可怜罢了。我已经对此现状死了心了。大概我们过去做得也太过份了,诱拐年轻妇女,杀死她们的丈夫和情人。把别人的妻子、恋人突然弄成了奴隶。”石阪有些反省。
“的确如此,无论如何,做了那些事人家都是难以宽恕的,我也把则子虐待得过头了。”
山冈像是有些良心发现。
“你要诚心诚意的伺奉她,无论则子她怎么折磨,你也要高高兴兴地忍受着。而且,只要有一点没做好,你就可能被她们折磨死。”
石阪边说边回答山冈的话,边站了起来。
“喂,你去哪里?”
“我去小便。”石阪没有回头。
“是吗?”山冈猛然想起什么,急忙地站起了身。
“喂,等一等!小便,我们可用小便将岩盐溶化。”
岩盐易溶于水,小便是热的,更能溶化岩盐。
“是吗!这主意太妙了。”石阪兴奋起来。
“那就按此做吧。”
山冈边说边走到铁桩的面前,石阪也靠了上来。石阪撒着小便,小便慢慢地流进铁桩和岩盐之间不大的空隙之中。
空隙之中滞满尿液之后,山冈试着摇动着铁棒,铁棒明显比先前有较大的松动。
“现在就干吧!”山冈对石阪说,两人立即开始按压起铁棒来。
不一会儿,小便消失了,被铁桩底部的岩盐吸收了。那么一点小便,便使得铁桩松动了很多。
“这次该我了。”山冈的小便也渐渐被岩盐层吸收了。
两人继续按压着铁棒。
“这个家伙,起来吧!”
石阪靠近中田,一边喊着一边在中田背上踢了一脚。
中田醒了过来,发呆的眼睛看着石阪。
“你的癫痫病发作了么,你这个混帐!小便,快往铁棒撒小便!”
“铁桩松动了么?”中田半信半疑地问。
“松动了,快用你的小便,大概这下子就成了,快一点。”石阪忙嚷着。
中田边回答边爬了起来。
中田的小便撒进铁桩与岩盐的空隙之中,并滞留着的时候,三人又继续干了起来。他们忘记了疼痛,是否能够脱身全取决于这个铁桩是否可以拔来。如果今天不能够脱身,那就只有继续过着奴隶的生活了,直到死亡为止。如果能够脱身,则可以再次重返王座,重新做主人了。
——则子这个混帐。
山冈的眼前又浮现出则子的形象,他恨恨地诅咒着。
红肿的股份里渗透着鲜血,他们三人谁也不当一回事。
他们使尽力气按压着铁桩,这是一场生与死的搏斗。
拔出铁棒是山冈三人一齐行动之后,他们整整用了一个小时才如愿以偿。
他们疯狂的干劲晃动了铁桩,汉进铁桩与岩盐空隙的小便帮了大忙,小便使铁桩底部也发、开始松动。
山冈三人身上皮肤到处都是伤痕。
铁棒上浸染着鲜血。
染满鲜血的铁棒可以扭动了。
“能够拔出来了。大家抱紧,使劲拔!”
三人用铐在身后的手抓住了铁棒,呼喊着号子,使出了吃能奶的力气。
“拔出来!”大家失声吼叫着,将铁桩拔了出来。
他们弯了好几次腰,终于将铁桩完全拔了出来。
“钥匙!”三人脚镣的锁拖着铁棒,他们跌跌撞撞地爬上了王座,将手工制作的金库用脚踢坏。
将数十张钞票和钥匙踹了出来。
几分钟之后,他们身上的手铐和脚镣全都打开了。
三人不由分说,从冰柜中取出了啤酒。
“畜生!”中田一边仰着头就着酒瓶喝着啤酒,一边哼哼唧唧的。
“你们等着吧,臭母狗们。”
“的确,只不过现在骂她们没有用。”
山冈啃着火腿,他象饥饿的狗一样大口嚼啃着,两只眼睛里闪现出报复的凶光。
“不过,没有找到猎枪的子弹。”石阪有些担心。
猎枪虽然找到了,但应该放在镏里的子弹却没有发现,一定是京子把子弹藏在什么地方了。钱也一定藏在什么地方了。她考虑之周到,令山冈三人心中畏惧。
“难道非要找到子弹不成,我们的对手只有京子一人,如果她回来了,我们一齐上去将她打倒在地,当场将她撕得粉碎。”
中田咬牙切齿地说。
“能战胜京子吗?”
石阪将威士忌掺和在啤酒之中,他见中田气壮如牛,便在旁边不阴不阳地讥问道。
“她本事再大,也是个女人嘛。”
中田气势顿时消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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