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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明曦的态度看在眼里,原本无意再说什么的叶竞谋不禁蹙起眉来,跟着不由分说的推开驾驶座的车门。
明曦见状赶忙道:“你还没有帮我开门!”
叶竞谋从外头绕过来替她拉开车门“下车吧!”
不用他说,她片刻也不想多待的从车里下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明明可以直接从车里帮她开锁。
虽然决定不对她太严厉,明曦这副模样仍是让叶竞谋看不过去“注意你的态度。”
笑话!他凭什么要她注意?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一直命令我?告诉你,我绝对不要嫁给你!”顾不得他是否会再打她,明曦冲口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叶竞谋盯着她顽强的神情,心里像有了什么决定。
见他不开口,她心里有些害怕,转身就想离开,可却突然被一把拉了回来。
明曦吃惊的叫喊“你干什”顿时被眼前的男人结实地吻个正着,让她惊愕得忘了言语。
回过神后,她一把推开他“你干什么?!”
只听叶竞谋平静的说了一句“叫你早点适应我们的关系。”
“你”“上去吧!”稀松平常的语气仿彿他刚才做的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惹得明曦又是一阵气结,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丢出一句“你不要脸!”
在他尚不及做出任何回应之前,她已气冲冲的跑上楼。
在叶竞谋的想法里,跟明曦之间的问题算是已经敲定,然而这么想的人显然只有他。
在他隔天上门找人时,竟从邻居口中得知,她一早匆匆带着行李离开了。
当下,叶竞谋的不悦可想而知,为她不负责任的行为,更为她枉顾他的警告执意从他身边逃开。
因为她宁可仓皇逃离也不愿意待在他身边,这两天,叶竞谋的心情意外受到影响,就连见到蜜月回来的好友也一样。
曹德森一踏进办公室便问:“到底怎么回事?”压根没想到跟老婆一回国就听到好友兼大舅子要结婚的消息。
“回来了?”叶竞谋的语气平淡。
“岳母说你要结婚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这么回事。”因为明曦跷头的事而没有心情多谈。
如果曹德森这会不是太意外,说不准要以为好友开始懂得幽默感了。
“怎么可能之前一点都没有听说?还有,你要结婚的对象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冒出这号人物?”以两人的交情居然从来没有听说。
“你特地过来就为了确认这事?”
曹德森怀疑好友如何能这么平静,他们这会在谈的可是他的婚姻大事。
只是也因为这样他才注意到好友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怎么回事?都要当新郎倌的人了还不高兴,工作上不顺利?”
以曹德森对好友的了解,目前重心全在工作的他除了公事上的问题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令他烦心。
也是因为这样,突然听到好友要结婚的消息,才会让他如此感到惊讶。
“只管顾好你老婆。”他的事情不劳费心。
了解好友甚深的曹德森马上听出来“不是工作上的事?”让他颇为意外,见到好友锁着眉,忍不住开他玩笑“总不会是为情所苦吧?”
听得叶竞谋眉头一沉。
只是一时玩笑的曹德森见好友这副模样忍不住惊呼“不会吧?难道真叫我给说中了?”语带刻意的夸张。
“我看你是吃饱撑着。”
好友冷淡的反应让曹德森摸不着头绪“好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出来一块商量。”
叶竞谋不认为有什么需要商量的,对于明曦跷头的行径,心里十分清楚逮着她后该怎么做。
“没那个必要。”
“这么冷淡?好歹我们认识多年,现在还多了层亲密关系。”清楚好友严肃个性的曹德森故意闹他。
当事人显然不为所动“太闲就滚回去抱老婆。”
“那可不成,我老婆还等着从我这里听到最新一手的消息。”
“要是这样,你现在就可以放弃。”无意提供什么让人闲嗑牙的话题,尤其眼下的他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人逮着。
“好歹说说是怎么认识的?”毕竟两人熟识这么久,实在没理由不知道这号人物的存在。
好友的话让叶竞谋想起跟明曦的“认识经过”别说他根本尚未完全搞清楚状况,就是好友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在无意中做了现成的媒人。
“问你自己。”毕竟当晚他要比自己来得清醒。
问他?曹德森怀疑好友存心打哑谜。
“朋友这么久,一回来听到你要结婚的消息马上就赶过来关心,结果你连点内线消息也不肯透露,未免太不够意思。”
对于好友的埋怨,叶竞谋没有丝毫内疚。
曹德森见他不吃这一套干脆直接改口“岳母说你是为了责任,什么责任?”
叶竞谋像吃了秤砣似地没肯多说。
眼见无法从好友口中问出什么,曹德森只得退而求其次“那好吧,既然你不肯说,好歹也约出来一块吃顿饭,我老婆也想看看未来大嫂。”
眼神一闪,他心里正愁上哪逮人。
曹德森误会好友的沉默“总不会连吃顿饭都有困难吧?都要结婚了,也该介绍我们认识吧。”
“到时候我会通知你们。”在他把人逮回来后。
听在曹德森耳里,却成了他的搪塞之词“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吝啬?连让人看你未来老婆一面都这么难。”
叶竞谋没有解释,不想跟人讨论明曦仓皇逃跑的事。
等不到好友答腔,他随口道:“瞧你为难的,总不会是人被你给吓跑了吧?”
一句玩笑话换来了叶竞谋的蹙眉,跟着不由得想起那一吻
虽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毕竟两人既然决定结婚,就必须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适应两人的关系,向来实事求是的他是这么认为。
只是好友的话让他不由得猜想,是因为那样所以她才仓皇逃跑?
即便因为这样,明曦逃跑的行径在叶竞谋的观念里仍是不可取,对他而言,逃避是只有懦夫会做的行为。
见好友对自己的玩笑不捧场,曹德森问:“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随口带过。
曹德森发现好友真的不太对劲,印象中的他并不是个会轻易受情绪左右的人。
问题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记得刚才进门
不对!应该更早。
想起好友的反常似乎在自己婚礼当天便已经有迹象,明明婚礼就要开始,身为新娘兄长兼伴郎的他突然抓着自己问些有的没的。
当时因为一颗心全系在即将当新郎的喜悦中,以致他并没有深入去细究,难道会跟那有关?
“是婚礼的前一晚对吧?那晚发生了什么事?”
不意会突然听到好友这么问,他却是没打算证实“没别的事你可以滚了。”
“否则你怎么会婚礼一早突然抓着我问那些?”现在回想起来,曹德森更觉得不寻常,可心里也不是很确定其中的关联。
叶竞谋看了好友一眼,干脆低头继续自己的公事。
见好友又摆出他那最后的一百零一招,忍不住嗤了声“你这家伙!”知道再逼问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尽管不想死心也只能放弃道:“那婚礼是什么时候总应该透露一声吧?”
对于新娘人在何处都不得而知的叶竞谋而言,还提什么婚期?只能沉默以对。
当是好友给的另一记闭门羹,曹德森只好认了。
虽然还是搞不清楚好友突然决定结婚是怎么回事,不过他想,也许该回头找那晚的服务生问问,看看两件事是否有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