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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描着被子上绣着的花纹。
“你当时肯定吓坏了。”阿凤愈发心疼,苏淮月本来就很是怕冷,那天断断续续的下着大雨,气温更是冷到人说话时都能吐出哈气。发现她的那个大叔,说苏淮月当时全身冷冰冰的,刚开始还以为她是一具已经冻僵了的尸体。
“这是从小张员外身上扯下来的碎步,用以证明他那夜绑架了我。”她只记得当时很混乱,那间阴冷的小房子里不止他们三个人,她情急之下扯了小张员外衣角上的一块布料,揣进了袖口之中。
“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那群龟儿子真是反了,不把他们的脑袋砍下来都对不住这朗朗乾坤!”阿凤恨不得直接冲去张元外家,把那一家人暴揍一顿。
“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吗?”阿凤还是理智的知道,自己这样冲动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便问道。
看着她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苏淮月连连摇头,“张家有钱有势,你不要替我出头。他们做的事情肮脏阴暗,不是我们一个两个人能斗得过的。我再歇一日应该就能下地走路,明天就去报官。”
这件事还得尽快解决才好,但是苏淮月今天刚醒过来,实在是下不了床。
阿凤想替她去,怕她再一奔波病情又加重,却被苏淮月给拒绝了。
“那夜发生的许多细节你都不清楚,这件事还得我亲自去才行。”苏淮月其实知道在床上躺一天恢复不了多少,但恐怕夜长梦多,她那天扯下碎布时小张员外应该并不知情,希望他别发现了才好。
阿凤守着苏淮月又陪她呆了会儿,而后见她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神态,便揪着不情愿的秦丞出去了,让她好好休息。
晚上喝了药,但苏淮月这一夜几乎也没怎么睡好。高烧虽退,但风寒和受到的惊吓却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
然而第二日一早,她还是裹了厚重的衣裳就去了镇上的县衙。
县令打着哈欠升堂,见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跑来告状。
“大人,民女名叫苏淮月。”苏淮月将前两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县令。
听她说完,县令皱紧了眉头:“你确定这事是张员外的儿子做的?”
苏淮月点点头:“我有证据,那天慌乱之下我扯了小张员外衣角的布料。”她将自己的证物呈了上去。
县令便命人将张员外与其子传唤来。
待那一对父子也到了县衙,张员外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苏淮月,目光微沉:“大人,不知您一早喊我们父子来,是为了什么事?”
“人喊来了,苏淮月,你自己去问吧。”那县令倒是很会甩锅,直接指着苏淮月道。
苏淮月微微一怔,但还是直接质问张员外:“我当日拒绝你做掌柜一事,也客客气气的跟你说了理由,为什么要害我?”
张员外转过头来,一副困惑不解的神情:“苏姑娘,你这话可真是冤枉人了。”他的语调依旧是傲慢无礼,“大人,你不能随便听信了这种刁蛮村妇的诬告,我可是个大大的良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