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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件袍子,这袍子又厚又闷,她却宁可在这大热天用它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看着她被那衣袍裹得有些绯红的面颊,他好笑地勾起了嘴角。
“你自己你昏睡了多久吗?”贡松贡赞查看着她的表情,她却连眉毛也没动一下。
“你知道这一年多是谁帮你擦身的吗?”他如愿地看到她的眼睫轻颤了一下。
“你知道这么久,为何你的唇依旧这么红润饱满吗?”贡松贡赞凑近她的耳畔“因为我每日都用唾液帮你滋润一遍。”
卫子君倏地张开双眸,因为她听到这句话是在她耳边出的,她感觉到了他灼热的呼吸,她有些费力地移开身体,让自己离得他更远一些。
这个动作惹恼了贡松贡赞,他一把拉住卫子君的手臂“还记得当初你是如何羞辱我的吗?”他将她拉了过来,然后将她压倒在榻上。
他望着她的唇,在她昏迷的日子里,他偷偷吻过的唇。每吻上一次,便有一种陌生的情感更深了一层,尽管他肩头及胸口的伤痛,令他时时记得她曾经给了他怎样的羞辱与伤害,那感情还是来了,他还是爱了。有恨,也有爱。
他不记得这爱是从何时开始的,也许,从一次中了她的箭那一刻便开始了,从她拔光了他的胡须,从他恨她的那一刻便开始了,爱与恨,是交杂而来的,那种爱恨交织的心情一直在折磨腐蚀着他的心。
他吻上了她的唇,火热的吻袭遍她的脸,卫子君只觉得异常羞辱,她奋力去反抗,却不知她此时的力气犹如一只小猫。被他禁锢的身体无法动弹,羞愤之下,她用力咬上他肆虐的唇。
唇上的刺痛令贡松贡赞暴虐起来,他拉起她的衣襟用力一扯,布帛的撕裂声“刺啦”响起,雪白的胸口暴露出来。
一股血色上涌,卫子君极力挣扎,由于武力尽失,又全身无力,挣扎几下却是纹丝未动,她又羞又急,喉头溢出一丝腥甜。
贡松贡赞眸光喷着烈火,盯着她胸前那抹雪白的肌肤,他带着粗重喘息的声音低沉沙哑“若非你像个木头一般一动不动,我早已将你羞辱无数次了,可是我喜欢折磨会反抗的东西,喜欢看他们的眼中流出恐惧的神色。想想你当初飞扬跋扈的模样,如今却只能在我的身下任我欺凌。你看,便是这种眼神,这便对了。”他低头吻上了她的颈项,火热的唇一路向下袭遍了她的胸。
“贡松贡赞”卫子君咽下那股腥甜的液体,虚弱地叫了一声“想必你不屑以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失了武力的人。”
“不屑?”贡松贡赞一声大笑,由于**的熏染,他的笑声有些嘶哑“你错了,这种手段才是我最喜欢的,你有武功的时候,我不是你的对手,此时最好此时,你不是我的对手。”他扯掉自己的衣袍,覆上她的身体。
“王儿”就在卫子君要绝望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浑厚的男声。
稍后,沉重的脚步声响起“王儿,你太粗鲁了。这样对待女人可不好。”松赞干布缓缓走了进来“一个又魅力的男人,是会让自己的女人心甘情愿的。”
贡松贡赞惊愣得扭头望着来人,一时无法反应。
“还不起来?”贡赞干布走至二人身旁。“她身体虚弱成这样,你还对她用强,不是要她的命吗?”
贡松贡赞尴尬起身,卫子君急切地拉过散乱的衣襟将暴露的身体掩盖起来,她用力地撑起身体,由于太过用力,引来一阵虚弱的轻咳。
贡赞干布上前轻轻拍着卫子君的背,转头对贡松贡赞道“王儿,对女人,总要她们自愿才有乐趣,这个女人,还是交给父王来调教吧。”
贡松贡赞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父王,他是儿臣的女人。”
贡赞干布温和地笑了“王儿,你还稚嫩,不懂得如何调教女人,这样的女人,你是无法折服她的。”
“父王,难道你就能折服她吗?”贡松贡赞几乎是咆哮了起来“父王你抢我的女人。”
“嘘”松赞干布笑道“别说那么难听,我们打赌,若是交给我,她一定乖乖听我的话。”
“不我不答应,我用了多少心血来医治她,就等她醒来的一日。”
“就等着她醒来,一时间便是欺凌她?”松赞干布点点头“也不错,因为你在战场上,从来都是她的手下败将,想从床间找到你的尊严,也无不可。”
“父王,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只是,她现在是我的女人。”贡松贡赞转头盯着卫子君“我的女人,我怎么对她都可以。”
松赞干布面孔冷了下来“王儿,你可知道,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不可象对待普通女人一般来对她,这样的人,不会成为你的女人,永远也不会,你若这样对她,还如何叫她来助吐蕃一臂之力,你会毁了她,毁了吐蕃。当初将她隐藏起来已是不对,现在又要将她变成你的女人更是不对,你一直都做错了,一直在错。”
贡赞干布望了眼呆愣的贡松贡赞“从今以后,你不可再如此待她。收掉你的痴心妄想,去找别的女人来泻火吧。”
贡松贡赞转身冲了出去,受伤的背影孤单而寂寥。
房间内尴尬地静了下来。
松赞干布细长的双目望向卫子君“我保你不受欺凌,你保我复国,如何?”他狭长的目中波光流转,这个男人,是颇有魅力的。
卫子君挑眉看向他,勾起了唇角“成交!”
松赞干布一声畅笑“可汗答得如此痛快,可是在敷衍我,以期伺机逃跑呢?”
卫子君继续弯了弯唇“赞普如此多疑,又何必开出你的条件呢?”
松赞干布盯着卫子君,看她一双皙白手掌紧扯着被撕烂的衣襟,眼中生出一丝趣味“如此,便这样定了。”
四卷情归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