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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海碗以白开水当酒,故作豪爽地大喊干杯,然后一饮而尽。
红尘小队十一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菜很多,山中的野味本来就多,菜肴不成问题。饭则是限量供应的,来自西方的队员们都爱上了中餐,装模作样的拿着筷子夹菜,成功率居然很高!两个吸血族本不用吃这些烟火之物,但他们也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中餐,吃得不亦乐乎。最不需要吃饭的就是神族的向云和天使席拉了,但这两个家伙却是吃得最多的,没办法,神族的胃是无底洞,既可以一百年不吃,又可以一次吃一百年的东西。所以红尘小队这一桌,吃起来速度是最快的,几乎每个人都在拚抢,下手慢了就只有喝菜汤了。
风卷残云似的,满满的一桌菜被红尘小队队员们飞快地干掉了。李萧以猴子最常用的姿势蹲在椅子上,一手挠腮一手拿着一张纸巾擦嘴,贼笑着问:“队长,和裸男呆了这么长时间,您一定仔细地、充分地检查了好几遍吧?有没有查出什么来啊?”
红尘面无表情,好像没有听出李萧话中的讥讽之意,淡淡地说:“倒是查出一些东西。”接着把裸男体内的异样说了一遍。
“这么说,真有点奇怪呢!”向云若有所思地说。
“难道他不是普通的裸男?难道他是隐藏了神秘力量的超级高手?”李萧一惊一乍地说。
“你就不能稍微正经一点吗?”美丽的吸血小姐火奂-德库拉白了李萧一眼,李萧马上贼笑着说:“是是,美女有命,小生哪敢不从?”火奂无语。
“值得研究啊!”狙击手蓝风最擅长观察,对一切神秘的东西都有非常大的兴趣,人送外号“研究生”当然,与“烟酒生”谐音,因为他不但是个烟囱,还是个酒鬼。
“研究的问题先放下吧,刚刚上头传来指示,让我们把方圆百里内仔细巡查一遍,看看有没有魔族军队驻扎,如果遇上小股的,我们就顺手灭了,大队的只要标明具体方位,一个星期后联军会派一万人的军队来收回c市。”魔红说。他是小队的联络员,天师道的“水镜传声术”是所有修道门派里最适合作远距离联络的法术,几乎每个天师道的道人都是队伍里的联络员。他所说的c市,就是那座残破的城市了,那本是一座非常繁华的大城市,但在两年前,却因一次莫明其妙的战斗成为空城,后又在接连几次与魔族的交战中毁坏大半。不过c市的地理位置具有一定的战略价值,虽然不是十分重要,但弃之可惜,所以联军打算派出不多的军队来收回重建。
“那么,我们今晚七点出发,在c市周边展开巡逻,巡逻时间为六个小时。”红尘冷冰冰地下令。
李萧右手蒙住眼睛,痛苦地道:“天哪,又要加班”
他醒了过来。
悠悠地张开眼,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身下躺的床很柔软,床单很干净,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好像是一顶帐篷,四壁是环形的,顶上也是半球形的,床旁边好像有一个衣柜,没有柜门,里面那些东西是什么?哦,好像是女性的内衣。从那个黑色的bra看起来,它主人的胸部好像不小。不知道那些内衣香不香,不过从床上的香味看来,那些内衣也应该很香了。
他忽然一笑,自己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想法?
时间应该是夜里,或者是凌晨。四下应该是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亮,可是他却能非常清楚地看清帐篷里的每一样东西。
“这是哪里呢?我怎么会在这里?”看清了周围的环境,他毫无理由地认为自己非常安全。安全的情况下,他就开始啄磨一些问题了:“好像很多事情记不清了,不对,应该是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见鬼,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为什么能这么平静?我不是应该害怕吗?害怕?害怕又是什么东西?我好像从来没有害怕过不对,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有害怕过?不要急,对,我有的是时间想清楚这些问题咦,我怎么会知道我有的是时间?难道没有什么特别着急的事需要我做吗?想不通,啊,头好痛”他抱着头呻吟起来,剧烈的头痛像潮水一样一浪接一浪地拍打着他的痛觉神经,让他忍不住在床上翻滚起来。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按上了他的额头,手上发出淡淡的白光,如丝线一样钻进他的额头,他感到一阵清凉,剧痛如潮水一般退却了,他顿时全身放松下来。
看着眼前不知何时来到他面前的,穿着一身得体的军装的短发女子,在白光的映照下,他觉得她的脸无比圣洁无比美丽,她按在自己额头上的手虽然冰凉,但却无比柔嫩,伴着淡淡的幽香,令他十分受用。不由自主地,他对着这个女子笑了,然后他发现,这个女子也笑了。
红尘惊讶地发现自己在笑。
从来没有任何表情的她,居然笑了!
她一阵心慌,扭过头,不敢直视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和他脸上的笑容。
那是一种如极光般纯净的目光,那是一种比婴儿的笑还清纯的微笑。
“你身上怎么会有血?”他奇怪地问,他看到她军装上沾染的丝丝血迹了,他不知道,作为战争中的军人,衣服上的血是绝对不会干,也绝对洗不净的。现在的他,知道什么呢?能说话,能思考已经很不错了。
“哦,这是,这是敌人的血,我们晚上出去巡逻,碰到敌人的巡逻队,打了一仗,消灭了他们。”她有些惊慌地说。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你的血呢,你没受伤就好了。”他的声音很清,清得就像三月里天山上刚融化的雪水。
“谢谢”她轻声说着,心里满是喜悦。“不对,我怎么会感到高兴?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红尘马上提醒自己“我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杀人机器,我不能拥有感情。”瞬间恢复了冷漠的表情,冷冷地对他说:“这些都不关你的事,你以后不要对我说这么无聊的话。告诉我你的名字、身份。”
“我的话很无聊吗?”他喃喃自语“我的名字、身份?呵呵,我的名字是我的名字是是我的名字是什么?我是什么人?我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全都不记得了?”他又开始痛苦地思索起来,然后头痛又涌了上来。
红尘的手飞快地按上了他的额头,替他压下了汹涌的头痛,他满怀感激地看了一眼红尘,发现她别过脸去根本没有看他。
“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就别想了,省得头痛。在你想起来自己叫什么之前,就叫你‘无名’吧,这是失忆的人非常流行的名字。”红尘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帐篷。
他,现在可以叫他无名了,无名看着她的背影,心想:“为什么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呢?为什么要故意装出很冷的样子,难道我真的惹人讨厌吗?”他非常轻易地看穿了红尘的伪装,从红尘冷冷的语气里,他听出了关切之意。
红尘走出帐篷外,长呼一口气,右手轻按住自己的心房,心脏无规律地,激烈地跳动着,她轻声问自己:“为什么会跳得这样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