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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糟透了。就算不披油衣,在雨中站上五分钟,身上顶多多了一层细密密、亮晶晶的小水珠子,却不会被浸湿衣服,但冒雨疾驰就不一样了,不消两分钟,脸就被雨水湿透了,细密的水珠汇聚成一条条的小水流,顺着脸颊、顺着下巴向脖子里淌,片刻之间就浸湿了裹在油衣里的衣领,非常的难受。
中午到达鲁昂镇外的神庙时,两人的衣衫几乎全部湿透了。天气又阴又闷,湿腻腻的衣服粘在身上,难受极了。
杜邦先让鲁菲进入神庙里换了衣服,他自己站在神庙的檐下,运功快速烘干了衣服后,活动了一下筋骨,望了望黑沉沉的天空,心中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鲁菲换好衣服叫他进去。进门之后,鲁菲见他身上的衣服居然是干的,惊问道:“噢,天呐,怎么会呢?你的衣服难道没有湿吗?”
杜邦耸了耸肩,没有回答。打量了一下这座风物依旧的破庙,他说:“看来什么时候能拔款在这里建一座驿馆。你说对吗?”
“这才是呢。从三叉河口进入赫尔维蒂亚的地面,在到达莱梦堡前,可没有一家旅店和驿馆呢。”
杜邦嗯了一声,取出水袋喝了两口之后就在角落里坐了下来,闭目冥思,不再说话。鲁菲见杜邦的神情郁郁的,知道他心中藏有心事,也不好问,叹了口气好,便铺开兽皮毯子,开始休息。
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雨还在继续下着,空气又湿又闷。这一天,两人似乎都没有心思急着赶路,傍晚时才到达三叉河口。中午过后,雨就时停时下,天空中的乌云却是越压越低,风也停了,没由来的涌起了一阵闷热,仿佛夏天又突然回来了一样。
道路看似完好的,马蹄踩下去,便是一个稀泥深坑,幸得这一路行人极少,要不然这样的大道早给踩成了泥汤子路了。站在三叉河口,看着纵横交错的河流,大半天没有开口说句话的杜邦对鲁菲说:“还能赶路吗?”
鲁菲点头说:“是的,没问题。”
杜邦指着东边说:“咱们向东,还有70公里的路”说着,就闭上了嘴,扬鞭赶路。
从三叉河口到贝宗的路较从莱梦堡到三叉河口的道平整了许多,大多都是草地和被野草枯叶淹没的林间小道,马匹奔走起来快速地许多。赶出约20公里后,一座不知道是哪年哪月荒废了的小村出现在路边。
村子约住着十来户人家,村外的小溪边还建着一座小型的水力磨坊,在村子后面的高地上,建着一座木质结构的神庙。房屋大多已经垮塌,破败不堪,晚风一吹,茅草、朽木就发出怪异的声响,令人毛骨怵然。
鲁菲紧了紧斗篷,蹙眉道:“这是什么地方?感觉阴森林的!”
杜邦本要算停下来歇息片刻的,纵然他不疲累,但鲁菲终究是一女子,这样的长途奔驰,身体会吃不消的。上次去玫瑰堡的时候,就因为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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