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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说什么,一把便将她抱住。
“给你一个星期考虑。”他不容她拒绝地说道:“下星期我回来后,就要知道你的答案。”
他的臂膀强而有力,徐季甄第一次觉得男人可以这样依靠。
不过,男人也可以蛮横。
“但是你的答案只能是好。”
“什么?”
徐季甄头一回遇到这么“土匪”的男人,仲子玺却笑而不答。她虽然瞪着他,不过心底却仿佛有一股暖流流过。
这颗“强迫中奖”的粽子,就这样闯进她的生命里。
英国伦敦,仲子玺坐上加长型礼车,往饭店急驶而去。
他看着一幕幕飞过眼前的伦敦街景,直到车子停在金碧辉煌的饭店前。
车门拉开,他直接往特定的包厢走去。
英国礼仪特别多,他与英国议员餐叙,从国际局势谈到军火采购,直至傍晚,两人终于达成共识,仲子玺满意地步出饭店。
军火交易牵涉甚广,从金额数量到政治角力,都需要过人的谈判技巧和实力,当然,更要有庞大的资金和人脉作为后盾。仲子玺自幼便知道自己得承接家业,该磨练的他一样也没少,虽然他得到了人人称羡的名声地位,但也失去了他所渴望的自由。
车上,他的电话又响起,这回父亲亲自打来了。
“子玺,你在英国对吧?”
“刚相英国议员吃完饭,军购案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好,我们等你回来。”
“嗯?”
“难道你连家都不回一趟?玩过头了吗?”
“好了,别说了,我回去一趟就是。”
仲子玺原本计画军购案的事情一结束,便直接飞回台湾,因为他一直惦记着一个人。
不过,老爸似乎快要气炸了,他只有回美国一趟。
台湾
徐季甄一个人在屋里晃啊晃,左看看右瞧瞧,总觉得屋子里就是少了些什么。
“臭粽子,瞻敢这样强吻我。”徐季甄抿了抿唇,又望了望房里的镜子,她瞥见自己脸红到耳根的模样。
“真该死脸怎么会红成这样?”
她怎么也忘不了那天的情景,连日来,她的脑海里尽是仲子玺那张霸道的俊脸,不过,为什么他不在,自己却会觉得孤单?
他在的时候,他会问她今天工作累不累?有没有被客人欺负?学校课业是否跟得上?只要是她的事,他都会关心,但就是对她欠他医葯费的事绝口不提。
“这粽子人还真妤,我现在一无所有,还欠了一堆钱,这个时候他还说喜欢我,这样的男人哪里找。l
徐季甄的脸颊除了绋红,还泛起一抹甜甜的笑容,
她渴望为爱情付出,只要对方肯给她最真的关爱,她就心满意足了。她从不奢望从爱情里得到多丰厚的回馈,只要不要像她爸爸一样抛妻弃子就好,她对爱情的要求不多,不过她善良的个性,却被男人利用。
“还好有他在”她想着仲子玺在她最艰困的时候给她心灵上的慰藉,越想就越觉得孤单寂寞。
仲子玺要的答案,她早就准备好。
下了班的季甄虽然疲累,但是却没有什么睡意,满脑子想着这些事,她无聊地转着电视,看着看着,无意间看到第四台股市老师口沬横飞地讲着股票投资
“丹尼尔,你怎么离开美国那么久?”电话那头一阵甜腻。“我好想你。”
丹尼尔是仲子玺的英文名字,而说话的是总绕着他转的名援淑女。
才挂了这通电话,另外一通又响起,无异又是问他怎么离开美国那么久,好想见见他等内容。
曾经他以为这就是感情世界,但直到他感到生活空虚、言语无味,藉着这趟旅程寻找他所追求的感动,才发现真正心动的滋味。
他回到家中,弟弟子御、子觐正等着他。
“甘愿回来了?”
“看看爷爷,明天就走。”
“这么快?”
“台湾还有点事。”
“大哥,到底什么事情,让你乐不思蜀?”
“不用多事。”
“该不会是恋爱了吧?”
“不行吗?”
在子御、子觐的追问下,仲子玺将他在台湾所遇生吴他们,只见两个弟弟面面相觑。
“哥,这样不妥吧!你们的背景天差地别。
“这不是问题。”仲子玺懒得跟他们争辩。
“这个问题才大。”子觐一语道破:“如果你们两个有结果,我怕仲家人不会接受。”
“那是他们的事。”仲子玺一点也不在意“不然那些频频示好的淑女们,你们当真以为她们是真心的?”
“别这么武断,说不定她们是真的爱你。”
仲子玺别过眼,冷冷地说道:“要不要试试?”
两位弟翟拼着他,只见仲子玺眉尖一挑,说道:“我就多待些日子,放出风声,说仲家经济状况出了问题。”
子觐勉强地说道:“哥,这样不好吧?”
子御也持反对意见。“要是没事被你说成有事”
仲子玺别过了眼,一副“懒得理你”的模样。“你们两旧何时管过仲家家业?这无聊的重担要我扛,现在我要怎么做就别多话。”
子觐知道大哥要是下定决心,谁也改变不了他。“好吧!只是要提醒你别太过火。’
“真心无价。”仲子玺突然说了这句话。“就算是真的出了事,也值得。”
“我看你真的是玩疯了。”子觐狠狠地白了“不知轻重”的大哥一眼。
“与其一辈子过着庸庸碌碌、食不知味的日子,我宁愿用尽一切,去换取一份最真的感情,那种感动,就算只有一刻都好。”
他的世界里充满了尔虞我诈、虚情假意,他只想要一份单纯朴实的情感,不夹杂金钱游戏、更不论他是什么身分地位,他部可以在两人的世界中尽情放纵。物质生活他已不虞匮乏,现在他要追求生命的感动。
两个弟翟拼着大哥脸上浮现从未有过的表情,他的眼睛仿佛还闪着光芒,又说出这么“寓意深长”的话,子御抿嘴偷笑,子觐揉着太阳穴。
不过,仲子玺的盘算,果然得到他料想的结果。
他有意无意地开始对那些说爱他的女人放话,吐露仲家接单不赎、周转有些困难,他丝毫不在意这些随口胡认的话,会不会对生意造成什么影响,只是笑看着这些女人的反应。
她们装出讶异的表情,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旁敲侧击,最后果然一个个消失。
仲子玺得意地笑着,但仲爷爷可因此大为光火。
“你搞什么鬼?”爷爷把他叫进房。“最近我老接到些莫名其妙的电话,说仲家是不是出了问题。”
“没什么,到时说是市场流言就好了。”仲子玺的目光没有看着爷爷,他早料到老人家的反应。
“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爷爷,我只想证明那些女人是不是真心的。”
“不是又如何?”
“我会带一个真心对我的女人回家。”
仲子玺丢下这句话便转头离开,徒留错愕又光火的爷爷,拿他没辙。
就这样,他轻轻松松地打发了身边的那些花蝴蝶,收拾行李,打算飞回台湾。不过他没想到,他心中的女人,这几日在台湾为了多赚一点钱,栽进了无底的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