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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飞狐没耽搁片刻,拉着她就往后退去。
他们脚下的地面霍然裂开了,出现一个方形洞口,里面黑呼呼的。
“秘道口!”云彤兴奋又紧张地抓着飞狐的手,而他正举着灯往下看,下面是一截石阶。
“做得好,乖乖,这正是我们要找的地方。”飞狐回头对她一笑,耀眼的白牙在灯火下闪闪发亮,脸上顽皮的神态让云彤紧蹦的心顿时放松了“我先下去,你再跟上来。”他放开她的手。
“小心点。”她蹲在洞口边提醒他。
飞狐举着灯跳到台阶上,再一跳,然后招呼她。“来吧,这就是底了。”
云彤学他的样子,先跳到台阶上,再跳落在他身进。
他抓着她的手,找到秘道机关,将洞口封闭,想来那尊佛像的胸部也复原了。
“啊,好黑!”云彤吞咽着唾液小声地说,这里岂止是黑,还有股阴森森的寒气混合着潮湿的泥土气,让她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怕,有我在。”飞狐知道她对幽闭黑暗的地方有恐惧感,马上安慰她。
她逞强地说:“我没怕!”
“很好。那我们快走,看看它能把我们带往何处。”
这条秘道很长,也很窄小,两人并肩勉强可过。走了很久,才感觉到前方吹来微弱的风,他们知道出口要到了。
丙真,风越来越大,灯火摇曳着,晃了几下后熄灭了,飞狐将其扔掉。
不久,前方出现微弱的光和哗哗的水流声。
来到洞口,天早已黑了,月亮被重重云雾遮挡,只露出淡淡的光,但已足够让他们看到自己所处的位置,现在,他们在金山的另一侧。这个出口同样被设置在垂直的半山壁上,而山壁下是一条宽大的河流。由于暴雨,河水猛帐,水流湍急。
云彤看着脚下的河流,再探头看看两边光秃秃的石壁,皱眉道:“难道他们是跳入河中再渡到对岸逃走的吗?”
“显然是。”飞狐靠着石壁问她。“咱们也跳河游过去吧?”
“可、可我不会游水。”云彤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趴在我背上,我驮你过去。”
“你驮我?”云彤嘴巴张得大大地,脑子里出现大海龟泅水而过的画面。
飞狐捏拢她的嘴,笑道:“怎么?不相信我能驮你过河?”
“呃,不是,只是好奇你驮着我怎么游水?”
飞狐笑了,在她嘴上用力亲一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今夜太冷,我可不能让你湿淋淋地在风里赶路,所以等下次吧。”
说着,他站起身,解下腰带轻轻抖动。那条宽宽的青色锦带在他手中转眼成了细细长长的绳子,绳子顶端有个银色小币勾。
“蚕丝带!”她惊喜地用手摸摸那条富有韧性又光滑如缎的绳子。“你要用这个把我们送上崖顶?”
飞狐轻快地笑了。“果真是我的女人,深知我心哪!”
“谁是你的女人?”云彤心里喜欢,嘴里却不饶地啐他。
他一把抱过她,炽热的嘴覆盖在她的唇上,诱使她张开嘴,用行动给了她明确的回答:你就是我的女人!
云彤马上被体内异高的热情包围,她抱着他的肩,大胆地学他的样回应他。
飞狐被她的热情迷惑了。过了好久他才费力地离开她,两人火热的目光相接。“乖乖!”这是此刻他懂能说的话,然后他亲吻她的下巴和鼻子。“让我先把我们弄出这里吧。”
她靠在洞壁上,双手捂着胸口,震惊于自己狂猛异常的心跳,那激烈的心跳声仿佛振动着山壁。
飞狐放开她,但目光仍停留在她脸上,他亲吻过她很多次,可这是第一次她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并激起他全身的反应。许久,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转向洞外。
他从洞口探出身去大概估算了山崖顶部的位置,将手中的蚕丝带往上抛出勾住石壁,拉着绳子试了试,回头对她一笑:“我先上去,数十下,你就跟来。”
云彤迷茫地点点头,看着他灵活的拽着蚕丝带跃出洞去,消失在眼前。洞内没了他,但她仍被他浓浓的气息所环绕,她的感觉还停留在与他炽热的拥吻中,她渴望他能留在这里像刚才那样紧紧地抱着她,让她与他成为一体
一声尖锐的鹰叫声唤醒了她,她注意到悬于洞口的蚕丝带在抖动。那是他在召唤她,她忘记了他说过数十下就跟上去的话。
面对茫茫夜色,她拍拍自己的脸,羞涩地笑骂道:“不害臊的傻丫头!”
然后,她抓住蚕丝带跳出洞口,借助那股力量往上窜去。脚还没落地,身子就先落在了飞狐温暖的怀里。
“怎么这么慢?害我担心你被野狸子吃了!”他温暖的气息将她刚平静一点的心再次搅乱了。
她反手勾住他的脖子,迎向在她耳边低语的嘴。“我忘记数数,因为我的心被一只老狐狸吃了”她未完的话被他热情的嘴吞噬。
他激情的吻让她情不自禁地更贴紧他的身体,急切的渴望得到了部分满足,她再次品尝到在秘道内那样的心跳和颤栗,沉醉在濡湿而甜蜜的感觉之中。
夜里的风非常冷,可是他们却如同置身于火中。在感受到灼热的同时,他们也同时领悟到,并非寒冷才会让人战栗。
软玉盈怀,飞狐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心头失控的情感,清除掉脑子里旖旎缠绵的幻想。他抬起头,迎着寒冷的风深呼吸,然后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发出低沉的笑声。
他突然终止这个让她备觉甜蜜的吻,让云彤顿觉若有所失,又听见他的笑声,她不由心中一寒,僵硬的站在他怀里,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笑。
而他依然在笑,她终于又羞又恼地推他的手臂,想离开他的怀抱,可他非但不放手,还抱得更紧,她只好在他胸前咕哝:“我就知道会这样。”
她消沉的语气让飞狐止住笑声,他轻咬她的耳垂。“会哪样?”
被他这样挑逗,云彤忍不住颤抖,喃喃地说:“会嘲笑我。”
飞狐捧住她的脸,与她相望。月光下,她眼睛清澈如水,充满了激情与欣喜的余波,但也有羞愧和愤怒的色彩。他知道这对大眼睛永远不会说假话,看来自己抑制不住的笑声伤害了她的感情,他得赶紧补救。
“不是,我没有嘲笑你。”他向她解释,但她推开他走出他的怀抱。他赶紧又说:“只是我不喜欢这样。”
“既然不喜欢,以后就不要亲我。”她生气地说,转头就要走。
知道她误会了他的话,飞狐马上将她抓回来,在她眼睛、鼻子和嘴巴上连连亲了几下,严肃地说:“就是因为发现我太喜欢亲你,我才忍不住笑的。”
她圆睁的大眼睛告诉他,她不相信他的解释。
“而且我说不喜欢,是说不喜欢你让我失去自制的感觉。”他用手指抚摩着她的唇,温柔地说。“一碰到你这里,我就只想吃掉你,让你成为我的一部分。”
“真的吗?”喜悦的火花在她眼眸里锭放,因为那也正是她的感觉。不过她还是有一丝困惑。“失去自制不好吗?”
飞狐替她扶正帽子后,便走到悬崖边取下蚕丝带,将它还原成原来的样子,一边往腰上缠,一边嘻笑着说:“当然不好,想想看,大名鼎鼎的飞狐大侠竟因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失去自制,那不让人笑死?”
“这有什么好笑的,又没人知道。”云彤走过来帮他系好腰带。
他让她帮忙,轻轻地说:“很快就会知道的。”
等他拉起她的手往山下走时,云彤又问他:“你真的为我失去自制吗?”
“只有你能做到这点。”他微笑着承诺。
云彤看着他的侧影,爱极了他真诚无比、俊美无俦的笑容。因此她也毫不吝啬地还给他一个美丽的笑容。“我也为你失去自制!”
看着她娇俏的笑脸,飞狐终于同意如此单纯美丽的女人确实该藏起来。他想去为她买头巾面纱,可更想时时刻刻都看着她美丽的脸,因此只好作罢。
当晚,由于附近没有村镇和客栈,他们只好到一个骡马客栈投宿。
还没走进客栈,就聪到里面乱哄哄的嘻笑叫骂声,飞狐指着灯光照不到的屋檐轻推云彤。“去,先上那里去藏一会儿。”
云彤不解其意,蹙眉望着他。
“这里人杂事乱,我先进去看看,弄到地方再来带你进去。”
云彤明白了,马上足尖一点,飞身上了屋檐,蹲伏在屋檩与横椽相交的架上,身上的红衣完全融入了黑暗。
飞狐对她轻灵的身形十分满意,给她赞许的一笑后走进亮着灯火的大堂。
云彤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来,觉得无聊,便贴着木檩往传出笑声的窗口挪去。当探头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她吓了一大跳。
屋内有不少人在吃喝,空气中弥漫着酒肉和低劣烟草的味道,有几个男人的腿上竟坐着衣衫不整、涂脂抹粉的年轻女子,她们不时为周围的男人斟酒添菜,还伴着男人们的粗言秽语傻笑。过去她与师姐大多投宿于游牧民家或善良的小户人家,就是投宿客栈也选清静整洁处,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
直到一只大手抱着她跃到地上,她才知道自己看傻了。
“你来了,找到地方吗?”她神情恍惚地问:心里还在想着那些女人。
“当然。”飞狐将她头上的帽子压低,几乎盖到了眼睛,责备道:“我若再不来,你是不是要从那窗口窜进去了?”
不等她回答,他占有性地搂着她走进大堂。才走进灯光下,就遇上不少惊艳与不怀好意的目光,但那些目光在接触到飞狐冷冽如冰的眼神时都迅速移开了。
于是,没有干扰地,他们被带到比较安静的内堂。
吃着店夥计送来的热呼呼的黄羊肉汤和烙饼,飞狐才跟她解释,这种客栈是专供贩卖牲畜的商队歇脚的,赶骡马牛只或骆驼的人多是四肢发达的粗人,一天奔忙后只图个热呼呼的吃喝和暖烘烘的炕,因此这类客栈牲畜栏厩及饲料用具等都十分整洁宽裕,但人住的房间则以直铺大炕为主,只有少数几间单房是为这些商队的领头、掌柜准备的。
想到外面那些粗野男人,云彤脸色变了。“那今晚我们要睡大通炕吗?”
他笑笑安慰她。“不用,我已经弄到一间为贩牛老大预留的单房。”
“真的吗?你怎么弄到手的?”云彤惊喜地问。
飞狐得意地弹弹手指。“简单,只要多给那个吝啬老板一点银子,再告诉他明年我会来这里买五十匹好马,一百头牛,他就什么都乐意了。”
“果真还是大哥有本事。”云彤安心地赞美他,让他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那是因为你。”他看着她柔声说。这是真话,因为她,他改变了。过去他从不喜欢听人赞美,为人处世更是十分谦虚低调,可现在他喜欢听到她的赞美,愿意为她做一切事,哪怕必要时得用点武力恫嚇和言词欺骗也在所不惜。
本来云彤想问他那些女人是干什么的,可是最终还是问不出口。
当他们进了那间草房后,云彤舒服地躺在炕上,打着哈欠说:“啊,真不错,果真是只老狐狸,竟然”
“嘘!”飞狐拉起棉被捂在两人头上,在她耳边警告道:“墙薄不隔音,住这里的龙蛇混杂,小心为上。”
云彤学他的样子小声问:“你说水煞电煞会走这条路去沙洲吗?”
“会,这是唯一通道。”飞狐近乎耳语般地解释。“但去沙洲路途遥远,他们恐怕不会用双脚走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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