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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绑架?!”众人异口同声。
不说还真没人知道,说了也没人相信。”一只只怀疑的眼睛布满困惑,却是迟疑再迟疑的半信半疑,还是无法理解她所说的“神话”
什么死人活过来救了她,又在天明时分回到幽灵地府报到,说谎也要先打草稿,免得被人吐口水。
晚上说完再见,一早又看见她龟速的身影溜进公司,要说“遇难”还真叫人难以信服,一定是晚上作梦摔下床,摔出了幻觉。
乔品真睁大了眼。“你们不相信我被绑架?”她平时的人缘有这么差吗?
一群不信的声浪中,一道沉厚的嗓音说道:“我信。”
大家的视线一致转向发声的男人,嗟了一声又转回头,继续做著手边的工作。
“左逸,我的亲亲男友,我就知道你是我的知心人。”乔品真乐得献吻,一脸有人支持真好的骄傲样。
“因为你那晚没睡在我身边。”他在责备,表情冷得吓人。
他话一出,所有人先是一怔,继而掩唇暧昧偷笑,原来是这回事呀!难怪会信她。
“嘎?!”她傻眼。
“而且我找不到你。”那天他很着急,几乎一夜没睡。
手机关机连络不上,没人知晓她的去处,她的住所空无一人,又不在他家或她公司,生怕她遭逢意外,他的担心可想而知。
“呃!这个呵呵.!就出了事嘛!我也不是故意要让你找不到,这点你会谅解吧!”乔品真不敢太嚣张地说大难不死必有后一福,只是低调地安抚男友。
他点头,但是
“为什么遇到这种事你没第一时间告知我,却在事后多日才当玩笑通知。”
“我呃我呃!我忘了。”她马上把头一缩,当起名副其实的乌龟。
一阵嘘声传来,一致指责她有罪。
“你忘了?!”商左逸的脸一沉,捉起女友娇小的身躯,离地三寸“你不会连我是谁也忘了吧!”
她佯笑的忍住晕眩的不适感。“你是我最爱的男人嘛!也是我心之所在,我怎么可能把自已遗忘了。”
乔品真的话显然令他非常满意,脸上降下叫人发抖的怒意而趋于和缓。
其实她是故意被绑架的,自从那日从山上走下来,她便一直觉得有人跟著她,而且是怀著善意,让人安心又觉得一丝不对劲的怪异。
因为力气不大,所以从小外公就要她练武防身,虽然身手不到世界级的一流高手,但起码自保绰绰有余,她的听力与眼力也训练十分灵敏。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瞟见对街一闪而过的身影非常熟悉,可又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眼花了,毕竟她看见的并非人世间的人,而是早已过世多年的亡者。
可是她无法说服自己的心不去怀疑,几次辗转思索后,她决定冒个险,让全国森顺利绑走她,以自身的安危赌那微乎其微的机率。
就像向戒指里的精灵许愿,在她面对危险之际,善良的戒灵施展无边法力,让她许下的愿望成真,死人真的复活了。
当然,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她爱操心的男友知情,最近他似乎有些暴躁,而且特别专制,好像她一时半刻没在他身旁就会捉狂。
“请你记住自己是我最爱的女人,是我没法割舍的一块心头肉,你对我而言很重要。”他不敢想像没有她的日子将会多孤寂。
“那次爱是谁?”警报解除,她眼一眨开起玩笑。
“乔、品、真”
商左逸一吼,她又缩起脖子干笑。“好嘛!下次一定为你保重。”
“还有下次?”眉毛一扬,他狠瞪著她。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我会开始吃斋念佛、修身养性,绝不再让麻烦找上我。”她举起右手发誓,诚恳的像怕挨骂的小女孩。
一个二十六岁的“老”女人还装可爱,说起来怪恶心的,旁人看了想吐却没胆付诸行动,偏中了爱情毒的商左逸就吃她这套,眼神无奈又怜惜地抚著她的发,轻吻他爱的甜唇。
“哟!男生爱女生,真不害躁,我们不敢看了,会脸红。”
一群大男人在一旁叫嚣著,而一群小护士则吃吃捂著嘴窃笑,说不敢看却睁大一双眼睛,笑得好不开心地看着眼前上演的爱情戏。
乔品真转头恢复大姐头本色。“呿,吃你们的烤肉,谁再多说一句,我让你们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没大人管了吗?连她都敢戏弄。
“哇!大姐头害羞了,我们要赶紧看看天有没有下红雨,国出妖孽必有异相啊!谁打我?”好大的狗胆敢偷袭他。
捂著头哇哇大叫的曲文雀忙找凶手,他看见商左逸甩著手却没上前指认,瞪著他那群手下扬舞著拳头,要他们自己出来自首。
月过十五分外圆,人家是携老扶幼的赶去看花灯、吃汤圆,元宵佳节月圆人团圆,相偕对月狼嚎。
而乔品更认为十六的月儿比较圆,决定提早喝春酒,招待员工和常来帮忙搬家的道上兄弟共襄盛举,人家看花灯他们看水灯,不吃汤圆吃肉圆,在自家的前院架起烤荚凭起肉了。
而且食材还不是普通的分量,为了满足一大票男人的胃,小乳猪哪够瞧,起码要百来斤的大母猪才够豪气,一边饮酒一边大口吃肉,简直是超豪华的享受。
结果这件事被诊所某个大嘴巴的护士知道,她一渲染开来,不落人后的商左逸送了十大箱啤酒过来,顺便把嚷著要跟的医护人员也一并带来,形成另类联谊会,一身龙凤的兄弟和清纯的小护士也跟著配起对。
真是人生处处有春风,光头的雀鸟仔也有春天。
既然大家都来了,自然少不了凤姐儿和她女儿朱雅文,虽然凤辣子口口声声说不习惯白天的阳光,会让她的皮肤变老变丑,可是她还是赞助上百支烟火和萤光棒。
只是,大白天放烟火搞什么鬼,谁看得见呀?只有咻咻的烟花冲天声,抬头依然是一片蓝天。
商左逸指了指某个人。“咳!那个家伙来干么?”多了一个不受欢迎的插花者。
乔品真笑依偎著他,依然慢声调地说道:“怎么说都是童年玩伴,一起来凑凑热闹也挺好的。”
脸上用不脱色油性笔写上“我是绑匪”全国森是现场闹得最凶的一个。他现在已经没睑当大哥了,当日乔品真只割开他脚上的绳子,让他背著椅子走出去,正巧他的手下刚好进来,一照面,什么威风都没了,没人肯要这么丢人的老大。
所以在老爷子的首肯下又回到旗下做事,一方面监视他以防他再耍玩样,一方面加以磨练让他多学点东西,别让再步上全老的后尘。
至于另一个聪明的“匪徒”桑青荷,她在确定斗不过乔品真后,一脸神伤地说要去寻根,她想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当年为何将她送给别人收养。
一切圆满落幕了,让这个年过得有趣又丰富,财神还没来叩门,丘比特的箭先至,箭箭不落空地成全天下有情人。
这时,乔品真瞧见了一道习惯隐身的人影,她的心情莫名低落,当每个人都在笑着的时候,却有人得不到幸福暗自饮泣。
她拍了拍商左逸的手,独自走到笑得涸其张的凤姐儿身边,见她悄然抹去眼角的泪。
如果问她为何落泪,她肯定用不齿的眼神一睨,说是笑太用力的缘故,而不是羡慕别人成双成对,而她却形单影孤地守著回忆。
乔品真悄声说:“凤姐儿,我想让你见一个人。”一个影响她甚剧的男人。
“什么人?你几时对我这么客气了,害我一时以为你失常,打算叫你家的牙医带你去看病。”礼一多,还真叫人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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