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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抓着秦树唠叨个不停,这话痨性子真跟唐玲天差地别。
“你怎么跟你姐不一样啊。”秦树发自肺腑的感慨一声。
“啊,我姐?苏秦哥你认识我姐吗?”唐果不停的比比,还能在话语中捕捉到秦树的嘀咕,真是神了,不过他好像也没听的太清楚。
“哦,不认识!我是说你还有个姐姐对吗?那几个混混说的。”秦树连忙圆话,微微一笑。
“是啊!我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哥你单身吗?我把我姐电话给你。”唐果毫无节操的在秦树什么话都没多说的情况下贡献出了唐玲的手机号。
感情泡唐玲这么简单?!
早知道薅的直接点,薅的简单点了!秦树瞪圆了眼睛望着唐果,又看看一旁的唐母:“这。这不太合适吧,我单身、年龄25、金牛座、A血型,爱好是……。”
秦树嘴上说着不要,可却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兴趣爱好说的是清清楚楚,让一旁唐母和唐果在风中凌乱……。
中饭吃得快,三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唐母拿餐具为屋子里的唐父弄好午饭准备送进去,扛不住唐果话痨的秦树见状起身要跟进屋子和唐父打个照面,怎么说也是唐玲的父亲。
“我去跟伯父打个招呼。”
“这,这不太好吧?怕,怕你看了不舒服。”唐母连忙拦下秦树,脸色显得有些尴尬。
“这有什么不好的?”秦树满脸不解,转头望向身后唐果,他也是一脸说不出来什么感觉的表情。
秦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更要去看看情况,便径直抬脚走了进去,一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这土房子谈不上通风、阳光,整个卧室就靠侧面一扇小窗承担着这些功能,让屋子里显得有些阴沉。
走进来秦树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刺鼻味,作为医生他非常熟悉这种味道,当即眉头一皱望着暗处床上隐约躺着的身影说道:
“手术伤口发炎了吧?这肯定是有炎症了,怎么还不去医院。”
唐母身子一顿,神色尴尬的看一眼秦树没有回话。
就连秦树身旁的唐果也满脸懊恼的低下了头,母子两人都显得十分无奈,除了囊中羞涩还能有什么其他原因呢?秦树一下也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多余了。
“难怪唐玲会为了一天二十块钱在那小店里拼命的刷盘子,这二十对于这一家人来说是救命的钱啊。”秦树心里一阵感慨,这世界有美好可也有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
“是,是苏秦小兄弟吗?”秦树耳边忽然响起了唐父虚弱的呼喊声,他显然听到了秦树与自家婆娘、儿子在外头聊天的话。
“哦,是!伯父。”秦树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喊自己,礼貌的走上前去也不顾那刺鼻的味道,放眼探去触目惊心:
老爷子瘦的皮包骨,躺在一床漆黑的棉被上,黏糊着干枯的血迹!这么恶劣的术后修养环境不发炎都有鬼了。
可惜以秦树现在的医术能力,还没有妙手回春,一招令人起死回生的本事,眼下这情况只能花钱去医院调养!
“担不起你一声伯父,谢谢你了,愿意帮我们这没用的老头子一家。我们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没什么能谢谢你的,就只能说说这白话了。”唐父一声苦笑,话语间都是愧疚与自责。
他本该是这个家的顶梁柱,眼下儿子女儿都在读书,他却已经倒下,内心的煎熬不比身体上要好受多少。
“若是帮人都要谢谢,那还算什么帮人?伯父放心,有我在定不会再让那些混混欺负你们。”秦树心中更加笃定此行目标,他稍加思考之后转头望向唐母:
“阿姨,伯父这病欠了多少钱?还需要多少钱?这样下去恐怕不是办法,要是并发了什么感染疾病,那之前的手术不是白做了吗。”
“这些医生都跟我们说过,可,可实在是没钱了。”唐母说到这眼泪就止不住的要往下流,凄惨道:“家里能卖的都给卖了,能借的亲戚也全都借遍了,现在欠了二十多万的外债不说,后续调养还要将近十几万,去哪搞这么多钱啊!哎。”
“可怜我姐姐每周都往家里寄钱,我说了我不读书出去挣钱你们又不让,至少我可以为家里分点负担,为姐姐分点压力。”唐果毕竟大了,有他自己的想法。
“不行,不行!”唐父一听这话,坐在床上无比激动:“我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哪怕我死了也不会让你辍学的。”
“我……哎!”唐果郁闷不已,又执拗不过自己的老父亲只能满脸郁闷的站在一旁。
一家人似乎又陷入了苦闷之中,哀叹不断,气压一下变得十分低沉。
钱确实不是好东西。
可没钱又是大多数家庭现在面临的最大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