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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她奇异的举动后.也个禁起了一丝好奇。
“喂,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结婚了?你对你老婆专不专情?还有,你应该对我这型长得普通的女人,没什么兴趣吧?”不经过大脑思考,一连串听起来就让人感到诡异的问话,顿时从夜玟辉期中吐出。她瞠大的双眸,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脸,诡异的是,她竟然对他脸上的花廓感到有一丝熟悉?骆天磊闻言,先是皱眉.眸屮那一丝好奇,因为她毫不掩饰的打探,霎时让冷漠的寒光取代,只可惜他眼中的变化,全让脸上的墨镜掩去,在他人面前一样面无表情。
“喂,你说话啊,你干嘛都不开口回答我的问题啊?这些问题对我很重要耶,毕竟这可是事关我的终身大事呢”夜玫卉抓抓她微卷的头发,懊恼的嘟嚷。如果眼前像冰块的男人,真的是出现在她梦中的男人的话;这不就表示老天爷真的是借她的梦个告诉她,她这一辈子和结婚无望了?不然为什么她会在机场,巧不巧的撞到一个戴着戒指的男人?
“滚。”
“什么?”张着困惑的眸子,夜玫卉以为她听错了。
“我说滚一”骆天磊冷冰冰的重复。”喂,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说滚就滚,天哪,为什么老大爷送进我梦中的男人,会是这种自大狂?为什么我不能结婚.就这因为这种自大男人?”夜玫卉的火气轻易就被他挑起来。
“不,不可能,我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她突然伸手抓住骆天磊的左手,想仔细查看他手上的戒指。
“你干嘛?”骆天磊一时不注意,被夜玫卉柔嫩的小手一把抓住,他迅速抽回。
“干嘛?自大狂先生,你以为你的手是什么宝?借摸一下不行吗?不过为什么你的手温度那么高?喂,你该不会发烧了吧!?”夜玫卉说着,大胆的想把手贴上他的额头。只是娇小的她就算伸长了手,还是碰不到他的额头,甚至被他厌恶的把手拍开。
“喂,我是好心想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而已,你干嘛那么不配合呀?”夜玫卉瞪着他。“走,生病就要去看医生。”知道眼前冷冰冰的男人可能生病了,虽讨厌他说话的语气,她还是决定放下成见,带他去医院。
“关你什么事?”骆天磊一点都不接受她的好意,再度把她伸向他的小手拍掉。
“我”话一窒,她突然找不到话反驳。“是,是不关我的事,但谁叫你要戴着和我梦中男人一样的戒指,谁叫你要让我发现你有可能在发高烧,既然我看到了,就不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骆天磊眉头紧皱,对她的话感到莫名其妙,却又对她一直想接近他的举动,下意识的防备。从那件事过后,对女人,他总是抱持着不信任的心态。
“小姐,请你不要再说了。”瞥见骆天磊越来越不耐的神情,莫言突然跳出来阻止,然后转向骆天磊,恭敬的道:“总裁,小杨已经把车开到机场大厅外了。”
“嗯,我们走吧!”骆天磊看都不看她一眼,笔直的往大门走去。
“喂,讨厌的自大狂,要是你真的发烧,要记得去看医生哪!哪个叫什么莫言的,为了你家总裁好,记得叫他去医院一趟”挨不过自己的良心夜玫卉最后还是跟在他们背后叮咛一句,但在提到“总裁”两字时,她突然想到她好像忘了什么事。直到她看见不远处,全身冒火却笑得一脸阴险的吴晴美时,她才突然想起刚刚她会急匆匆的撞到人,就是因为经理要她和她一起来接客户。完了、这次她肯定完了
都是那个戴着戒指的男人害的。
夜玫卉戴着口罩,穿着胶鞋,身上还套上一件塑胶雨衣,拿着清洁用品在厕所里打扫。她发泄似的拿着拖把,大力拖着厕所肮脏的地板,嘴中也不断咕噜着。
那个戴着戒指的男人肯定跟她有仇,不论他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都在找他麻烦,第一次害她没能准时完成经理交代给他的工作,第二次则害她忘了要去接机一事原本经理就看她不顺眼,现在更惨,三番两次的出错,让她瞬间成了经理急欲拔除的眼中钉,肉中刺。看,这就是她可怜的下场负责打扫全公司的厕所。
不过相对于被色狠吃豆腐,说不定忍受厕所的臭味,算起来还是一件比较好的差事。据惠姐事后的说明,经理要她陪同去接的客户,是日本厂商的代表,也是一个有名的大色狼,只要是女性职员去接机,都免不了被偷吃豆腐,怪不得经理会这么大方,不追究她没能准时完成工作的过错,只要她陪她去接机。就说嘛,经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过她,原来她是在心底算计着该怎么把她推入火坑啊,这样算起来,她撞到的那个男人,不就反倒帮了她一个忙?
不,不对,要不是他.她也不会没能完成经理交代的工作,之后也就不会被经理抓去接大色狼的机所以说到底,会造成她现在可怜下场的罪魁祸首,还是他!
“臭自大狂,你就不要再被我遇到,不然我肯定要找你算帐!”夜玫卉站直身子,发泄的大吼,眼角余光却突然瞥见一双刚踏进厕所的黑亮皮鞋。
“喂,先生,难道你没看见厕所外面挂着‘清扫中’的牌子吗?要上厕所请你到其他楼层去”她的视线从脚往上移,直到看清进来的男人的脸庞,一股熟悉感顿时抓住她所有心神。
“厕所外头并没挂你刚说的牌子。”骆人磊看着面前娇小女人的一头微卷短发,和一双大眼,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浮上心头。为此,他皱了皱眉头,似乎想把这股相识的感觉从心头抹去。为了洽谈两家公司合作的事宜,他带着两名左右手到扬天企业和陆总经理见面,没想到会在男厕见到一个眼熟的女人。
“是吗啊,是你”听到他冷冷的说话语调,夜玫卉顿时醒悟,忘了手上还拿着拖把,她冲动的把手举向他。“小姐,请你小心点。”即时闪过拖把上喷出的水渍,骆大磊的语气仍旧冷冰冰的。
“我就是故意的,怎样?你咬我啊!臭自大狂,都是你害得我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我才想找你算帐,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夜玫卉任由重重的拖把往下掉,黑污污的水花四散,掩在口罩后头的嘴角突然漾起一抹笑,她幸灾乐祸的看到他棕色裤管和黑色皮鞋上的水渍。
“我不认识你。”但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即使他已经认出她就是前几天在机场大厅撞到他的女人,即使他有些讶异她竟然是扬天企业的员工,不过那又如何?
“我也不认识你啊,但就是因为你,才会让我沦落到要一个人扫全公司厕所的凄惨下场,所以不管我们认不认识,反正你就是陷害我的罪、魁、祸、首!”她丢下拖把,昂着头,一手擦腰,一手指着他,就是要把所有错赖到他身上。
“无理取闹。”淡淡的,他丢下一句评语。
“无理取闹?谁无理取闹了?明明就是你的错,你竟然倒过来反咬我一口,说我无理取闹!?喂,先生,你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作羞耻呀?”像是被踩到痛脚,她原本带着弯弯笑意的大眼,顿时被怒火充斥,直直的盯着他。骆天磊顿时感到啼笑皆非。对女人,他通常选择忽视,但看着眼前睁着明亮的大眼,那有着一头蓬松卷短发的女人,他怎么瞧就是觉得她像只张牙舞爪,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的狗儿,和他认知中的女人压根划不上等号。或许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对她有印象,才会没有马上转身就走。
“喂,你怎么都不说话?难不成你心虚了?”她睨着他,突然有种自己在唱独角戏的挫折感。“喂,我都说了这么多话,你好歹也给个回应呀,喂”
“我叫骆天磊。”不知为何,他很不想听她喂喂的叫他,在他意识到前,他已经开口自我介绍。
“什么?喔,你叫骆天磊,我是夜玫卉。”夜玫卉一时脑筋转不过来,愣愣的报出自己的姓名,更仲出手要和他握手,但她却忘了先把手上的塑胶手套拿掉。看到塑胶手套上残留的污水,骆天磊当然不会傻得伸手和她握手,反而痹篇她伸出的手。
“喂,骆天磊,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是很有礼貌的要和你握手耶,你干嘛一副不屑模样的痹篇我的手啊?我的手是有什么病毒,要让你这么避之唯恐不及”她气呼呼的道,却在瞥见手上戴着的手套时,红了张脸。
“啊哈哈,这样的‘手’是没什么人敢握啦,但骆天磊你也可以提醒我一声啊,干嘛闷不吭声的看我在你面前出粮呀?”快速的缩回手,甚至把手藏到身后,还不忘抱怨的哺咕。看她好笑的举动,一丝笑意出现在他眼底,却在意识到她就算如何像只可爱的狗儿,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时,笑意很快就让冷漠占据。从那件事过后,他发过誓,这辈子他不会再相信女人,所以,对她,他也不应该例外。他又看了她一眼,然后一声不吭的转身走人。
“喂,骆天磊,我是哪里惹到你了吗?你干嘛每次什么话都不说的就转身走人”看他要走了,夜玫卉急急的伸手拉住他的衣角。
“放手。”看见被她拉住的衣服,逐渐被她手套上的污水浸湿,他冷冷喝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骆天磊你以为你是谁呀?干嘛每次说话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告诉你,我啊对不起,对不起,骆天磊,我不是故意的”一连串想教训他的话,却在看到她造成的污渍时,顿时吞下,她随手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抹布,慌乱的帮他擦拭,想当然尔,小小的污渍被她这样一搞,灾情更严重。夜玫卉擦拭的手顿时僵住,低着的头缓缓抬起,直到望进他没表情的眸底。
“呃骆天磊,你的衣服好像被我毁了耶”她突然放开手中的脏抹布,两手高举,无辜的眸子直勾勾的瞅着他。
“哈哈”骆天磊看着她毛躁可笑的举止,笑意在喉头流动,终于忍受不住地大笑出声。看着大笑的男人,知道自己被取笑的夜玫卉很想抗议,但又觉得她没什么立场抱怨,更讶异于原来眼前的冰块男也会有这样的笑脸,话在喉咙中吞吐不出,只好脸红尴尬的等他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