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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往食物区,拿杯酒替劳累的自己解解渴。
他悠闲的倚在吧台边,啜饮厨子特调的玫瑰鸡尾酒,粉红的液体上漂浮着片片玫瑰花瓣,不但好看,而且也相当好喝。
他将杯中的最后一滴酒一口仰尽,同时不经意的扫了四周一眼,忽然他眼睛一亮,眉毛上扬,双唇微张通常这个讯号就代表美女出现了。
真是一位绝代佳人啊,他如此思忖着。
虽然她没有刻意打扮自己,简单朴实的衣着在人群里也并不特别出色,可是他还是能一眼就注意到她。
就如同鼻子灵通的狗儿永远能从土堆里找出骨头一样,他对女人的鉴赏能力是无人可及的,只消看上一眼他就能够知晓这是上等姿色、中等姿色,抑或是下等姿色。
她将乌黑的秀发束成一个死板板的发髻在脑后,显得一丝不苟;一套紫灰色的套装没有将她身材上的优点衬托出来,反而加重她给人一种刻板、严肃的印象。
她是故意的。夏承宇如此断定。
他敢发誓,她绝对是存心遮掩她美好诱人的一切,让人误以为她只是个平凡庸俗的姿色。
可惜她错了。虽然她刻意隐藏自己,但凡是有眼睛的人一看马上就会知道她是一颗隐藏在不当包装下的瑰宝。
她细嫩如羊脂的肌肤吹弹可破,秀气的琼鼻小巧可爱,红艳如花瓣的樱唇万般引人遐思,尤其那一双晶莹明亮的瞳眸更是有如一泓秋水,直漾进人的心坎里去。即使她努力摆出不可侵犯的模样,还是无法阻止男人贪婪的目光。
唉,她该去买副面具才对的。
眼见美人正朝他这个方向走来,夏承宇连忙挪动姿势,摆出一个他自以为最性格的pose,并show出一个潇洒性感的笑容,等着看她那崇拜、痴迷的表情,甚至是她兴奋的尖叫、昏倒。
可是
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名女子冷凝着脸,笔直的从他身旁走过,连瞄都没有瞄他一眼,仿佛他根本不存在那里,如同空气一般,是透明、隐形的物质。
他的自负当场被踩碎了,那向来所向披靡的性感笑容僵在脸上,久久、久久都收不回来。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忽视他夏承宇的魅力。
凭他傲视群伦的外表和亲切洒脱的性格,哪个女人不是对他如痴如狂、又爱又恨?她怎么可能丝毫不为所动?一定是她刚才没注意,根本没发现他站在那里,如果她看到了,绝不可能无动于衷。
嗯,一定是这样没错
他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选择自我欺骗来维护自己受创的尊严,直到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才在危机意识的包围下迅速恢复清醒。
“承宇,达令!好久没看到你了,我好想你哟!”赖燕妮在人群里看到夏承宇,兴奋得像中了特奖似的,直扑过来。
亲爱的上帝呀,虽然刚才我的自信心受到莫大的打击,但是您也别这么急着找人来弥补我嘛。夏承宇往上猛翻白眼,无声的哀求。
所谓病急乱投医,临时抓来的岂会是好人选?
他喜欢女人;在他眼中,天下几乎没有不是的女人,每个女人都是可爱、讨人喜欢的,普天之下几乎找不出几个让他不喜欢的女人。然而这个赖燕妮正是那少数的异类里面,最最令他受不了的一个。他避之唯恐不及。
夏承宇讨厌嚣张跋扈的女人,害怕矫揉造作的女人,然而非常不巧的,赖燕妮两者都俱备了。你没见过赖燕妮大发脾气的样子啧啧,那真是令人退避三舍呀。
赖燕妮的父亲是夏承宇父亲的朋友兼事业上的好伙伴,夏承宇从小就认识赖燕妮,也从小就讨厌赖燕妮,但她毫不知情,还自封为夏承宇的未婚妻,在外到处招摇。
他们玩这种你跑我追的游戏已经足足玩了二十年了,可是赖燕妮还乐此不疲。这可把夏承宇给累坏了,他不知道究竟要到什么时候赖燕妮才会对他死心。
“嗨,泥泥。”他转身打招呼,自动把她名字里的女字旁去掉,改成泥巴的泥。
“你跑到哪里去了嘛!人家已经好几个月没看到你了,为什么都不来找我?”她大发娇嗔,将涂着艳红蔻丹的手往夏承宇的胸前猛戳,完全无视于夏承宇一脸敬谢不敏的表情。
我的妈呀,她打破香水瓶了是不是?怎么一身这么浓呛的香水味!夏承宇用力猛揉鼻子,拼命忍住想打喷嚏的冲动。
赖燕妮喜欢追逐时髦,凡是时下最新潮、最要多fashion的东西,她一定非要全部穿在、用在、戴在、抹在身上不可,把自己弄得像棵十二月的圣诞树,还为此沾沾自喜不已。
就像现在,她脸上涂着“据说”是时下最流行、最炫的彩妆爆擦妆。白白厚厚的粉底配上宝蓝色的银粉眼影,好像大熊猫的两个黑眼圈;两颊画上仿佛被甩了两巴掌的腮红,嘴唇抹上暗紫得几近黑色的口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中了剧毒了。
她自己是觉得这样很漂亮啦,可是在夏承宇看来,就活像走错路、回不了地府的妖魔鬼怪怪骇人的。
“我最近很忙。”他往后退了一步,不着痕迹的痹篇赖燕妮騒扰的魔爪。
真是令人头疼!他虽然看起来风流花心,但大概没人相信他也有他的原则吧?“风流而不下流”一向是他的最高指导守则。
他喜欢和女孩子在一起,她们温柔、善体人意,是倾听的好伙伴;能在闲暇之余和她们聊聊天、喝喝茶,不啻为纾解压力的一好方法。可是他并不如大家想像的那般滥交,最起码他有感情上的洁癖不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孩,就算自个儿送上门来,他也不会要眼前这一位就是最好的例证。
“你再忙也不可以把我丢下呀,我命令你,今晚不准再溜走,非得好好补偿、补偿我不可。”赖燕妮径自下了决定。
妈呀,谁来救救我呀?
夏承宇环顾四周,竟然找不到一个可资“利用”的人。
算了,只好自力救济了。黄飞鸿说过:男儿当自强嘛。
“这点恐怕不行”他万分困难的说着,两只手悄悄伸到西装口袋里,将面纸捏成两小团纸球备用。
“为什么?”果然她紫黑色的双唇颤抖,眼泪威胁地在眼眶里滚动。
“因为我没空陪一个脑袋空空的大小姐浪费时间。”他畅快地大吐心声之后,动作熟稔的将面纸团从口袋里拿出来塞住耳朵,然后脚步轻快地走向门口,完全不理会身后那杀鸡般的尖叫声。
“呜哇爹地!你看承宇啦”
赖燕妮惊逃诏地的哭嚎声把所有的客人都吓了一跳,惹得他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是谁在大哭大叫呀?”
“好像又是赖董的千金。”
“真是的,偶尔也该管管女儿吧”
“宝贝,我在这里!”赖朝山在人群里听到宝贝女儿的哭嚎声,急得啥事也不管了,赶紧丢下手边的客户奔过来。
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胆敢欺负他的小宝贝?
“爹地,承宇又不理我了,我不管啦呜哇”赖燕妮看见赖朝山回来,连忙扑向爹地怀里哭死寻活。
赖朝山万分不舍的将女儿搂进怀里,轻拍着女儿的背部哄道:
“乖宝贝,不要哭,下次爹地一定会叫承宇留下来陪你哦,你千万别哭,你一哭,爹地爹地也想跟着哭了”他哽咽得几乎说不下去。
在一旁看热闹的来宾则是个个目瞪口呆
天哪!这这是对什么父女?
纪雅姝板着脸走出夏家豪华的雕花大门,心底的羞辱像是满溢的岩浆,灼烫着她愤怒的胸襟。
这个翁子洋太过分了,竟敢如此戏弄她!
说什么有一份生日贺礼要她代送给夏氏企业的董事长,请她今晚务必送过来,结果呢?
当她牺牲晚上的私人时间替他送那份礼来,还傻傻的要求夏氏企业的董事长依照翁子洋的请求当场拆开礼盒,谁知道礼盒一拆开,里面装的不是什么稀奇名贵的珍品,而是三大本性感诱人的花花公子杂志。
想到当时夏氏董事长的一脸错愕,和在场围观的各企业龙头暧昧的笑脸,纪雅姝就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真是丢死人了!
只怪她太笨了,她早该想到瀚洋和夏氏企业形同水火,董事长又怎么可能要她送礼到夏宅呢?是她自己一时不察才会招来这场羞辱,自己认了也罢了,以后记得只要是翁子洋说的话,千万要向董事长求证之后才能相信。
不过想到刚才自己的临场机智反应,她就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没想到刚才出了那么大的糗,自己竟然还有那个胆子冒充送货员,一本正经的拿出随身纸笔,请夏氏的董事长签收。想到那位夏老先生吓得几乎呆滞的模样,和他老婆揪着他耳朵吵着要离婚的泼辣相,她就忍不住捧腹大笑。
夏氏企业的董事长一定觉得很莫名其妙,他几时订过这种杂志啦?
她笑得很开心,并在心里偷偷取笑那位可怜的夏董事长和他那泼辣的老婆,却没想到不久的将来,他们却和自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