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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道手脚该往哪儿摆,只得拼命找对方的碴,想引起自己所喜欢的女人注意。”邹诗琦提着两个袋子进入病房。
“这么快,你吃饱了?”雷炜看看表,问道。
“没有,我先买回来给她嘛!省得她饿死。喏,趁热吃吧!”邹诗琦将袋子塞到刘韵如怀里,又说:“先不说以前的事,就拿你失踪的这两个月来说,你绝对没办法想象阿祺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邹诗琦故意不再讲下去,存心要吊她胃口。
“真的吗?”刘韵如别过头,口气虽然怀疑,其实心里想知道其究竟。
“别说你不信了,连我都不太相信。”
刘韵如一副“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邹诗琦对她的反应笑了笑,说道:“那时我是非常不爽地跑到事务所去,准备找阿祺理论,气阿祺那个混蛋把你气跑了竟敢还不闻不问。但是到了办公室,却连个鬼影都没有!后来我上了四楼,你猜我听见什么?我听见吉他的声音!我的天啊!他还真悠哉,你人都不见了,他还有那个闲情逸致弹吉他,当时我真想拿把西瓜刀劈了他。不过当我怒气冲冲地走进练习室,一看到他时,差点叫出来。因为阿祺的眼睛布满血丝,双颊都凹陷下去了,像是几天没吃没睡似的。要不是大白天,我还真以为是见鬼了呢!”
刘韵如见邹诗琦唱作俱佳地叙述着当时的情况,不由得眯着眼打量她。因为这种情景是她难以置信的。
“阿祺当时只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尔后又继续唱着。那是我第一次听到阿祺的歌声,听完以后,我差点哭出来。他的歌声很悲伤,充满了感情。对了,那时候我用随身听将他的歌声偷录下来,等一下你听听看就知道了!”邹诗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随身听,递给刘韵如“真的,阿祺没当歌手太可惜了!你啊,不要太铁齿,该你的,绝对躲不过!说阿祺不爱你,要我信,除非乌白头、马生角喔!”
“是啊!小如,阿诗是你的死党,她绝对不会骗你的。”说话的人是方丹妮。她身后,还站着向鸿宇以及贺勋。
“我同意小妮说的话。”贺勋和向鸿宇异口同声说道。
一时间,病房里挤进了一堆人,使得原本就不大的病房,显得有些狭小。
“你们干吗啊?我又没说我不相信阿祺会爱上我,你们干吗那么紧张?而且我都已经答应要嫁他了,怎么会不相信呢?”刘韵如受不了地说道。
“嗄?”在场除了贺勋以外,所有人的眼睛都睁得奇大,下巴几乎要着地了。
“不信啊?贺勋也听到了,你们问他嘛!还是你们不希望我嫁阿祺?”干吗这么大惊小敝?不过是结个婚嘛!
“贺勋!”所有人一致将目光投向贺勋身上,个个开始摩拳擦掌。
看出了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刘韵如镇定地说道:“有事你们到外头解决,门在那儿,请便。”
听她这么一说,所有的人也鱼贯走出病房。
终于,病房内再次只剩下她和巴萨祺了。
刘韵如戴上耳机,按下随身听的播放键,只听见吉他的旋律声中流泻而出的一道低沉的声音唱着
若我是风你便是无止境的天空
我带着感情飞向你完全只为你
心总难以自已
回来吧我的爱感情给了你今生只愿留住你
回来吧我的爱活着为了你今生只愿守着你
我的灵魂给了你
若我是云你便是无边际的天空
我带着感情伴着你完全只为你
心总难以自已
回来吧我的爱一切给了你世界再变爱不变
回来吧我的爱等待为了你世界再变心不变
我的灵魂给了你
听着听着,她的泪水不听使唤地纷纷落下。正如邹涛琦所说的,这首歌的曲调很悲伤,蕴涵着深厚的感情,深深地撼动了她的心灵深处,教她心悸不已。她可以感受到巴萨祺所注入其中的情感,以及他最真的感受。
爱情呀爱情,为何要这样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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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所说的危险期已经过了两天,虽然巴萨祺的情况没有恶化,却也仍未清醒。
这四天,刘韵如哪儿也没去,只是待在病房里守着他,任邹诗琦怎么威逼利诱,她就是不肯回家去好好吃一顿、睡一觉。
“刘韵如,你以为你是神力女超人啊!再这样下去,不用等巴萨祺醒来,你就先累倒了。”邹诗琦真是拿她没辙。光这几天,她就几乎快被刘韵如气得老了十岁。每天她要回去前,都得对刘韵如来这么一段精神讲话,但总也没什么效果。
“不会的!在他醒来之前,我绝对不会倒下去!”刘韵如坚决而肯定地说道。
“这话可是你说的,要是你倒下去了,我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帮你叫医生,而是先把你打到骨头全散了再说!”语毕,邹诗琦气呼呼地走出病房。亏她大学时代还是辩论社之光,竟然说服不了自己的死党,她快气死,也快担心死了。
而独自留在病房里的刘韵如,则是一如前几日地坐在床边,出神地望着巴萨祺,直到不知不觉地睡去
黑暗中,她依稀看到巴萨祺的背影,她努力地喊他,努力地想追上他。但不论她怎么喊,也无法使他回头:怎么追,也无法跟上他的步伐。最后,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不要!不要丢下我”睡梦中,刘韵如呼喊着。
怎么了?
她似乎听见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是他?是那个在她受伤时安抚她人睡的人。
“不要丢下我不要一个人离开”她皱着眉。双眸紧闭,断断续续地说着。
好,我留下,你别哭了。
那个声音再次安定了她的心。
刘韵如猛然张开双眼,感觉到一双眼睛正看着她,还有一只温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
适应了病房中的黑暗,她总算看清楚病房内的一切。病房内除了巴萨祺和她,再没有其他人了,而看着她的那双眼睛,正来自巴萨祺。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刘韵如压抑不住心中的惊喜,兴奋地上前搂着他的脖子大叫。
“小姐虽然我喜欢你的拥抱,不过,这会儿你压到我的伤口了!”巴萨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咬牙忍痛地说道。
“啊!对不起,我太高兴了,一时忘记。”刘韵如赶紧缩回自己的手,笑着擦了擦眼泪,坐回床边的椅子上。
“也不用坐那么远吧!”巴萨祺笑道。
“我是怕压到你嘛!一下要我离远一点,一下又要我坐近一点,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刘韵如噘起嘴不满地说。真是的,求婚前后,还不是一个样!要是他不说,她会知道他爱她才怪呢!
“过来这里坐,小表!”巴萨祺拍了拍床沿。
“别再叫我小表!虽然我没帮上什么忙,好歹我也在这里为你守了好几天耶!”嘴上虽是抱怨着,但刘韵如的身躯还是向巴萨祺身旁移动。
“你自己去照照镜子,又哭又笑,不是小表是什么?真是笨!”巴萨祺糗道,又举手轻点了一下她鼻子。
“好啦,你最聪明,我最笨啦!笨到爱上你这个混蛋!”刘韵如嘀咕道。
“你错了,你平常笨归笨,不过爱上我,是你做过最明智的一件事!”巴萨祺大言不惭地回答。
“哼!”刘韵如颇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
“你输血给我?”忽然间,巴萨祺转移了话题。
“你怎么知道?”刘韵如一脸诧异地望着他,当时他明明是在昏迷状态中啊!
“我就是知道。说你笨还不承认,也不掂掂自己有几两重,竟然输血给我,你不要命啦!”当他隐隐约约听到她要输血给他时,真恨不得能起来骂她一顿,却苦于使不上力,就连开口也没法子。
“不行吗?你就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刘韵如不服气地反驳“况且我身体里有你的血,你身体里当然也要流着我的血,不然一点也不公平。”后半段的话,刘韵如是低着头小声地兜在嘴边说的。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又开始争论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