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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逼她,潇洒的离开她的房间。
凌灵的头又开始痛了,她还来不及庆祝替老爸解决难题,就要哀悼自己早逝的爱情,她甚至还没谈过恋爱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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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话,凌灵差点一夜白发,她无法下定决心到底该不该答应;于私,他救了她好几次,于公,他又答应帮老爸渡过难关。
万能的神哪,请给我一个指示吧!
终于,凌灵决定先讨好他再说,也许他会改变主意也不一定。
凌灵由女仆口中知道,那男人除了待在书房外,最多的就是开着车子或骑着骆驼四处探险。
于是,她提了桶清洁剂,打算大显身手,替他清理车子。
唷,这就是救了她的那辆宝贝吉普车啰!凌灵看着比她还高的车身,幸好这是有加盖的吉普车,不然她还苦恼要从哪儿下手呢。
车上沾了不少的沙粒,就连车身也有多处磨损,可见那男人有多爱操它。
她先打开车门,把里头所有的沙子给清理掉,还用清水抹了一遍,并把脚踏垫拿出来洗,接着就是满布沙尘的车子外壳。
凌灵拧了块布,拿起一旁的长塑料管,努力的清洗车身。
好不容易她才把泡沫给打上去,为难的是,那高高在上的车顶该怎么洗哪?
她没想太多的脱下鞋,直接爬上车盖呼,还挺难爬的。她拉着塑料水管,小心翼翼的定住身子,没想到车子会这么滑,她差点滚下去呢。
终于,她把所有的地方都仔细擦上泡沬后,就站在车前盖上,把水管的注喉开到最大,看着泡沫带着沙粒一一滑落,好有成就感喔!如果她在移动身子时,没被流下的泡沫给滑一下,一切应该更完美。
她狠狠跌了个四脚朝天的难看姿势,还顺着水流而下,满是清洁剂的车子,根本滑得让她抓不住任何支撑物,眼看就要跌到地上,她不禁为可怜的小屁屁哀叫。
“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刷子吗?”微怒的话语落下,接着一个有力的阻挡,免除了凌灵即将面对的悲惨命运。
她抬头,男人仍戴着面具,看不出他的表情如何,不过那两道高高耸起的眉毛显示他此刻心情极度不佳。
她原本是想讨好他的说,没想到又搞砸了。
“我”凌灵挣扎想稳住姿势,但是后头是又滑又湿的水,前头是扳也扳不动的手臂,狼狈就不用说了。
在水流的冲击下,衣服湿透了,两人的肌肤正以最暧昧的热度贴近,而且她还在不断的挣扎。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她这样扭动,对一个男人而言,是极大的诱惑吗?
“别动。”他握着她的手不经意地加了点力道。
“你快放开我,不然连你也会弄脏的。”凌灵以为他是怕她掉下去,可她更怕弄脏他的衣服。
“我叫你别动。”语调不自然的提高,怀里的女人还继续她的愚蠢行为。
就在凌灵握住他的肩膀尝试让自己离开又湿又滑的泡沫失败后,他终于忍不住低吼。“你听不懂英语是吗?”也许他该用国语讲。
他忍无可忍的把她往后提,然后以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将她压在车盖上。
水在她与他之间徐徐流动,勾搔着两人的感觉。
他的大腿压制住她的,下腹紧贴住她,摩擦着她娇嫩的地方
两人距离近得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
红霞开始从她的脚指头往上蔓延。
“你我认为我们这样不太好。”凌灵别扭的试着拉开他扣在她腰上的手指。
厚,怎么那么难扳动,她干嘛抓她抓得那么紧?
“哪里不太好?”他认真的问,又更欺近她。
“我们现在的姿势,很容易让人误会。”她试着对他晓以大义。
“这里除了你和我,没有其它人。”凌灵发誓,他的脸至少又往前移了两吋,她吓得拼命往后退,可是车子抵住她,让她无法动弹。“我我觉得一个绅士,是不应该吃淑女的豆腐。”
“如果我说我不是绅士呢?”他邪恶的轻扬唇角。
凌灵全身虚软不已,他的手在干什么,居然在她的腰上画圈圈,喔不!
“你不可以占我便宜。”她无力的开口,麻痒的感觉一直由腰间丛篇,渐渐侵蚀她的理智。
“为什么不?”
“我们根本还不熟啊!”凌灵低吼。“要怎样才算熟?我救了你三次,也该拿点回礼。”他更欺近她。
她是不介意送礼给他表达谢意,但不应该是拿她当礼物啊!
“虽然我没什么钱,但是我会努力买一份很丰厚的大礼答谢你的。”
“可我只要你。”银锻面具摩擦着她脖子细嫩的肌肤,冰冰凉凉的,却一点也退不了她的热意。
“我身材不好,你不会满意的。”
“不好?我可不这么认为。”他的手来到她柔嫩饱满的胸脯
喝!凌灵狠狠倒抽一口气,哪有人青天白日之下就大胆吃起人家的豆腐,他根本是居心不良。
“住手。”她连抗拒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警告过你了。”她是罪有应得。
“哪有?”她不承认。
“我叫你别动,你偏不听。”
“好,我不动,你放开我。”
“你现在不动,更合我意。”再也无法忍了,薄唇印上她的红唇,掠夺她的美好。
狂猛的吻让凌灵完全招架不了,理智很快远扬,两人之间的热度不断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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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留在这里的!”凌灵连衣服都还来不及换,就急着表明自己的心意,经过刚才那个轰轰烈烈的吻,她怕再不说就太迟了。
水渍一路由车库延伸到大厅,再到房间。
原本他是要让她先换衣服,她却不领情,反而跟着他进房间。
“谁说你要留在这里?”他不记得他有说过这句话。
凌灵还来不及为他房里富丽堂皇的摆设感到惊讶,他的话让她神情一僵。
“不留在这里?你不是说你要要我吗?目的不就是要我留下来。”她困难的说着,觉得身上的热度一直没有减退。
衣角不断的滑下水滴,在昂贵的原木地板上留下斑斑水渍。
“我的意思是,除了我,你不能有别的男人。”他好心的替她解惑。
“除了你不能有别的男人?”她真的有听没有懂。
“无论你在何地”他的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你的人、你的心,都属于我。”说着,他的手往下滑定在她的左胸。
“不!”凌灵拍开他肆无忌惮的手,这男人,肯定是恶魔转世。
他的意思是要她守着他别谈恋爱、别嫁吗?他一定是支持共产主义的,否则怎能想控制她的思想呢?
“不?”他收回手,邪恶一笑,有资格谈条件的人是他吧。
“难道没有其它的方法吗?你住在这里,而我必须回台湾,这根本太荒谬了。”凌灵在原地踱步,想着该怎么做才能说服他改变主意。
谁说他要一直住在这里原本想出口否认,可在看到她急得跳脚的表情后吞回肚子里;也许,让她慌张个几天也不错。
“这是你要的东西。”他旋着身,从落地窗旁的桌上拿起一个烫金的信封。
凌灵看着他手中的东西“那是”她好奇的走向他。
“只要你答应。”他把信封紧握在手里,不让她触碰。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骗我?”
“我从不骗人。”他冷硬地道,不容许有人质疑他的话。
“你何苦为难我?凭你的财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一定要我啊!”别的女人没有你的勇气与傻劲。他紧抿着唇不语。
凌灵苦思了一会儿,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闭上眼跳上那张可容纳五个人在上头翻滚的大床。
身体呈大字形展开,横竖痛一次就过去了,她就当在打针吧!
他失笑的看着她的动作。“你干嘛?”这下可好,非换床单不可了。
“你不是要我,来吧,请你快点,我会忍耐的。”她咬牙说道。
忍耐?凭他的技巧要忍耐什么,蠢女人!
“我不打算动你。”他依然站在原地,看着她可笑的姿势。
凌灵睁开眼“你太过分了,你不要我,还叫我只能有你一个男人,你不怕我回台湾偷腥?”
“你敢做的话,我一定会知道。”他胸有成竹的说。
“是吗?好,我答应你的条件,到时候我们走着瞧。”凌灵气呼呼的翻身下床,讨厌极了这种只有他说了算的感觉。
“你最好别违逆我,否则”他威胁性十足的看她一眼。
“否则怎样?你最好能当场人赃俱获,否则我死也不会承认的。”撂下话,她转身离去。
看她大踏步的走出房间,而后用力摔上房门,她似乎一点也不怕触怒他。
有趣,她太有趣了。他等着人赃俱获的那天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