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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喝这个填肚子吗?下次我也来试试。”
“你是不是几餐没吃了啊?”徐苡萦嘟起红红的小嘴,抱怨道:“哪有人这样的?人家才喝了一半就把食物抢走,饿鬼投胎也不至于像你馋成这样!”
一边嘟囔抱怨,她还不忘把他正在喝的那杯麦片又抢回来,哀怨道:“唉,只剩下这么一点点了?真是的我还打算靠它撑一餐说!”
“还有啊,特别留了几口给你。”单若星含情的目光望住她,深情款款。
“一人分一半,感情不会散。”
“你你很坏喔!”徐苡萦被他眼中满满溢出来的柔情看得非常不自在。
现在他们在公司里耶!他该有主管的样子嘛!私底下他说什么都行,但在“时地不宜”的此刻,他把话说得这么白,叫人如何招架?
她吶吶看着手上的杯子,不自觉竟烧红了双颊他喝过了,再接着喝下去,不就是间接的接吻了?
想起那天在街边火热的亲吻,那么激烈缠绵,那么勾魂动魄地让她无力招架,最后落荒而逃。
不可否认的,徐苡萦知道这个惊心动魄的初吻将让她毕生难忘,但是,除了吻之外,她觉得心底滔滔不绝地涌动着对他更多的渴求
她阻止不了这份源源不绝的力量,就如此刻他潇洒地站在面前,与自己熟稔地分享一杯麦片,好温馨的滋味啊!好像他们早巳是相知多年的知己,有着相通的灵魂与默契。
多么渴望可以像现在这样,亲切分享生命中的每一件美好,徐苡萦透过杯子的余温感觉他的气息,仿佛借着这只杯子,她已经触到他的心跳
“怎么啦?一杯麦片而已你不会为了这个生气吧?”见她始终低敛眉目,微红的脸蛋不说话,单若星以为她不高兴了。
“哪有?你都乱猜!”抬起浓翘的眼睫,她望着他的眼眸写着千言万语,太多无法言说的感觉,只脑瓶她含情的眼神传递。
“猜错了?”他的心头微微一紧,不自禁地破了公司里要保持距离的戒律,伸出手指轻拂她始终嘟起的粉红唇瓣,温柔叹息。
“现在在公司里,你该不会又生气跑走吧?有什么不高兴、不满意,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就是别再一声不响跑掉了。”
“呃你干嘛老是说那件事嘛?”想起彼时情景,徐苡萦简直羞窘地想钻到地底下去,苹果般的脸颊烧红到脖子去了。
“为什么不说?”他还继续贪恋的抚着她的唇,回味那番甜美。“你那天莫名其妙跑掉,害我担心半天让你一个人坐计程车回家,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谁叫你、谁叫你乱亲人家!真讨厌!”徐苡萦又羞又气地捶了他胸口一拳,想起那天的激烈深吻,着火似地浑身热躁。“你不知道女生的初吻很珍贵吗?居然在路边哎!”
“原来你在意的是地点不对?”顺势拉过她挥过来的粉拳,徐苡萦稳当地贴在他怀里,压抑在他心里的蠢动几乎挡不住了
他定定看进她水漾的晶眸底,情意深深的语调撩拨她的心弦,无法行动,无法言语。
“好,以后绝不会在街上吻你。但是,苡萦,你也要答应我,以后别再随随便便跑掉了跟我在一起,不准乱跑了。”
“”微张嫣唇,徐苡萦还是无语她被他的幽深眼瞳定住了神魄,靠着他厚壮温热的胸膛,好像被一种平稳安全的感觉包覆着,好舒适、奸温暖。
她好想这样地老天荒地拥抱下去呵!
忍不住对她的渴望,他顾不得身在公司里,仍俯身吻住了她!
如同第一次亲吻的感觉,她的唇好软、好嫩、好甜单若星知道这次感觉不一样了,他真的爱上了这个女孩,不是一时激情而已,他是真正陷下去了!
一次偶遇让他们相识,没想到一杯麦片竟可以把他们心灵的距离拉得更近。
爱情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奇事,总是来得那么不可预期,不可抗拒,就算眼前隐藏着许多未知的危险
爱上了,管它前面满布的是荆棘还是地雷,相爱的人还是匍匐颠簸向前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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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胜天厦单宅
“新线索有进展吗?你无端消失了好几天,不是跷班去打混摸鱼吧?”
单若星很少带朋友到家里,重隐私的他,自从落居位于台北的顶级华厦后,这名外形粗犷、威猛的神秘男子是第一个访客。
“跷班?呵我敢吗?除非吃了熊心豹子胆,你也知道家里还有妻小,一家子嗷嗷待哺,这条命还不想被你休去呢!放心啦,老朋友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消失几天是替你卖命啊!”“废话少说!快说重点!”
“好好好我这不就要说了吗?哎,你就是沉不住气”
单若星寒穆的脸色,让一径打着哈哈的老友玩笑开不下去。
“到底你查得怎样了?有点眉目没有?”单若星迫不及待要听结果。
为了让冤案早日水落石出,他不惜重金委托从事私家侦探的老友仇正雄,决心在最短时间内让真相大白。
“我费尽心力查了好长一阵子,明显的线索是没有啦但却有个新发现,当年,把你从昏迷中抢救出来的,据说是一位年轻的太太,我千方百计弄到当时救护车的记录,上面只简单写了个徐,我猜应该是徐太太吧?”
“徐?双人徐?你确定?”单若星讶然追问,幽深眸中漩起讳莫难测的深涡。
徐?又是徐?是不是跟徐苡萦家有关?难道,徐苡萦的母亲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是。我很确定,纪录上是这么写的。”仇正雄几十年的私家侦探可不是当假的,没确认的事绝不会说出口。“我觉得有点诡异,为什么你只是呛伤昏迷,明明被送到医院去了,怎么后来的资料纪录却是一家三口全葬身火海?”
“你问这什么白痴问题?我要是知道的话,还需要请你去查吗?”
“呵呵!说的也是喔。”仇政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喂!你脑子装了什么啊?查个案子查半天警告你,我现在很没耐心哦,你要再继续这么两光的话,我看我得考虑换人做做看。”
“别、别、别闹了。”一听到可能被撤换,仇正雄紧张了。“千万使不得啊,我已经拼命在追查了,再给我几天再几天一定会有进展,你放心!”
“嗯。知道怕就赶快去查,别再混了!”单若星慎重地给予警告,用力的在他肩膀上一捶。“不警告你几句,你老不当一回事。下次可没得商量,你自己好自为知”
“好好好我现在立刻再去查,没有进展绝不回来可以了吧?”
仇正雄迅速离开,只剩下单若星一个人在偌大客厅里发怔!
徐太太?是哪一位呢?他反复思索这条新线索,心绪又开始不停翻涌
倘若徐以萦的母亲真的就是当年那位徐太太,如此推论起来徐家跟单家的情谊应该不薄,否则她不会初见到酷似父亲的自己时,那样的激动失态。
然而,徐太大为何变得恍恍惚惚?她究竟深藏多少秘密在心底?她究竟是单家的恩人?还是仇人?他真的很想揭开谜底,偏偏却又不忍心
他的这份“不忍”之心,来自徐苡萦徐家,就仅剩孤女寡母栢依为命,他又怎忍心再残酷地刨开已结痂的伤口?
她那无忧美丽的笑颜,难保不会因为事件的真相而从此消失。
唉徐苡萦每每想起那质朴可爱的女孩,他的心就像是一捆被猫爪弄乱的毛线,剪不断、理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