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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而一荡,薄唇微微开合,含入在他唇上游走的指尖。
她又怔住了,感觉他舔弄着她的指,一股奇异的刺激感立刻从指尖沿着血管窜入胸口,她的心登时跳漏好几拍,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只能怔怔地盯着他此时看起来性感不已的薄唇,下意识探出舌湿润自己粉嫩的唇瓣。
此时,娃娃融合了纯真与性感的神情,让风巽再也把持不住,再度俯身吻住她彷佛等待爱怜的水嫩小嘴,给她一记最为彻底的深吻。
一吻过后,她娇喘连连,目光迷蒙,眼底心底全都是他。
“娃娃,我可以看你吗?”
他轻抚着她更加娇艳的红唇,声音好轻好缓,还有一丝不容错认的认真。
她的心早已被他眼底的温柔占领,脸儿一红,羞涩地轻轻点了头。
黑眸一热,男性指掌缓缓往下来到她细致的颈项,解开她白色合身短衬衫的小钮扣,每解开一颗,带着薄茧的指腹就挑开衣料、摩挲她敏感细致的肌肤。
他的抚触十分轻柔,却又撩人挑逗,一阵阵滚烫的酥麻从他指尖触碰的地方扩散至四肢百骸。
他会不会觉得她太瘦?太胖?腰够不够细?胸部够不够丰满?还是
风巽火热的目光徐徐游移过她一身白皙无瑕的雪肤,在她羞窘得想要抓过被单遮住自己时,他微笑地掀了掀唇。
“你很美。”美得几乎溺毙他。
“真的?”她低喘着,颤声轻问。
“真的。”
“你是这么的温暖、柔馥、美丽”他喉咙发紧,忘情地沙哑低喃,动作轻柔仔细得就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风、风”他带火的抚触让她紧张低喘。
“别怕,我不会伤你。”他啜吻她微微发颤的唇。
男性的灼热呼吸,刷拂过她耳根颈间的肌肤,一阵意乱情迷,娃娃不知道自己何时伸臂攀上他的肩头将他拉向自己,察觉掌心下的他喘息同样粗重,肩背的结实肌理因压抑了某种情绪而紧绷着。
他的胸膛匀称精实,好看的肌理不会瘦得撑不起来,也没有贲张纠结的恐怖,正在她的指尖下富有活力地跳动着;他的肤色偏向健康的浅麦色,就像滑顺可口的蜂蜜,让人好想舔上一口
她顺着心中的渴望,探出粉舌轻舔他的肩膀,听见耳边传来他喉咙深处似乎相当愉悦的沉沉低吼。嗯?他喜欢她这样做吗?
得到鼓励,娃娃的心口霎时充塞着某种自主的成就与满足,她扬起嘴角,学他咂吻着他的肩颈,感觉他脉搏间和她一样炽热激烈的跳动。
一双隐隐悸颤的灼热大掌,紧紧握住她的腰,将她拉向他,名为情欲的火苗由他的唇手撒遍地全身,不放过任何一处。
透骨酥麻的刺激让她低吟出声,小手抓紧了他的手臂。
“我弄痛你了吗?”他微微抬头,低嘎间,火烫的深眸中饱含了百般压抑的忍耐与珍惜她的小心翼翼。
“没、没有”她羞涩摇头,全身都快在他的目光下化成一滩水了。
“我不想让你痛。”
“我我知道可是我、我不懂该怎么怎么做”
“没关系,我会教你。”风巽低哑一笑。
这个男人是那么的热切又那么温柔,以无比耐心放慢步调配合她的感受,她能摸到他肩背上由于忍耐而凝结的汗珠,她几乎感动得想哭了。
娃娃送上自己的红唇,笨拙而坚定地肯定他的好,于是宽厚的胸膛、结实的双臂,再度将她紧圈在他怀中,给予她最完美的飨宴。
娇喘连连的她,全身彷佛着了火一样发烫,雪白娇躯渗出一层晶莹的薄汗,理智逐渐被波澜万丈的情潮淹没。
在他温柔且刚毅的进击下,她的身体只感觉得到属于他的怀抱、他的温度,耳中只听得见他的哄诱与教导
教会她男女之间最原始、最亲昵的舞步,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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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仍然如同以往,娃娃一早下楼,就可以看到风巽有条不紊满足屋外的流浪猫狗、以及诊所小房客们小小五脏庙的俊挺身影。
“早安。”风巽听见她的脚步声,回头对落在瞳眸中央的佳人微笑道。
映入娃娃眼帘的俊朗笑容,带着微微火烫的目光,徐徐地审视她,和昨夜始终盘旋在她脑海中的火热视线相互呼应,小脸不由得一热,害羞地低下头。
“早”
“睡得好吗?”
一提到“睡”想起自己一整夜都睡在他怀中,娃娃羞涩得螓首又更低下去,脖子与身体几乎成九十度直角。
“我睡得很、很好”“连用两个很字,是因为我的功劳吗?”
啊?
娃娃猛一抬头,羞涩万分地解释:“不、不是那个意思啦,我、我一紧张或害怕就会结巴嘛”
看见风巽那对深邃黑眸中有着浓浓的莞尔笑意,彷佛在问她“哪个意思”她的俏脸立刻飙红,羞怯得无话可讲,于是从笼里抱出那只风巽救回来、已经长得毛茸茸、圆滚滚的小小土狗玩耍装忙碌。
“呵呵!”她的笑声来自于小土狗舔她脸颊示好的搔痒。“你好爱舔人喔。”就跟她小时候养过的小狈狗一样爱撒娇!
“汪汪汪汪,汪汪!”正在享用早餐的阿旺抬头看着他们,可有话说了。
为什么那只小表头可以舔娃娃,我却不可以!
“因为牠是女生,而你不是,所以你不准舔娃娃。”风巽微笑回应,连禁令都说得好温柔。
“汪汪,汪汪呜。”哪有这样的,主人性别歧视啦
“娃娃是我的老婆,除了我之外,任何雄性动物都没有权利舔她,这不是歧不歧视的问题。”
风巽饱含独占意味的一席话让娃娃听得小脸绯红,也看得目瞪口呆。
狼和狗同属于犬科动物,难道
“风医师,你听得懂阿旺说话?”
“听得懂。”他噙起一笑,不意外看到她杏眼圆瞠的惊奇模样。
“那么,阿旺听得懂你说话吗?”
“用犬语慢慢教牠,牠大概能理解,不过人类语言对动物来讲太过繁复,有些意思不一定能懂,就如人类也无法确切了解动物之间的沟通方式一样道理。”
哇!
娃娃的大眼里透露出跃跃欲试的晶亮兴奋。
“那你可不可以帮我翻译给阿”她话还没说完,怀中的小母狗就被他拎回狗窝,而她则是被他的双臂困在他宽阔胸膛与诊疗桌之间。
“你”仰望他灼灼黑眸,与他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的心口又开始加速怦怦直跳。
“不急,我还没给你早安吻。”
他语毕,薄唇就覆上她的,给她一记热烈缠绵的深吻。
浑然阳刚的男性气息笼罩在她唇舌之间,彷佛带火的抚触分别落在她颈项和腰间,昨夜几幕过度火辣煽情的画面窜上脑海,她的小脸愈来愈烫,呼吸也不自觉急促起来
她怎么会以为风巽是个温吞无害的男人呢?在床上的他,虽然温柔等待她接纳他、耐心教导她很多很多没错,可是却也狂野得令她令她
而且,不只在床上是这样,后来在浴室里也也噢!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铁定就地蒸发!
“娃娃。”热吻结束,风巽幽亮黑眸仔细端详着怀中娇美羞怯的女人。
她一回神看他,就这么跌入他的眼波之中。她不太习惯别人盯着她看,但却突然发觉自己不排斥被他专注凝视的感觉,甚至是有点喜欢的。
“你还痛吗?”他问,大手缓缓抚过她白皙颈项上的暗红吻痕,今天地刻意穿了有领子的衬衫,害羞地遮起两人彻夜欢爱的痕迹。
“呃?”片刻,她在他热烫的眸光下终于反应过来,娇赧地吶吶低道:“不、不会痛了”他的耐心与温柔让她初次的疼痛减到最低,尝到的欢愉多过痛楚,她相信他也知道,但他还是如此关心她的一切,她的心因此而发烫发软了。
“风医师,你不必担心是否伤了我,我的感觉很好”娃娃看着他,说到最后已经满脸通红,羞赧地频咬下唇。
他浅笑,俯头以唇摩挲着她的,不让她咬着自己,在她唇心前开口:“该改口了,叫我风巽。”
“风风巽。”
未婚妻含羞带怯的轻唤,让风巽满足得无以附加。
“娃娃,我们尽快到法院公证结婚,你觉得呢?”想到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存有婚约,他就不太放心,虽然娃娃并不爱对方,但他能愈快名正言顺地拥有她愈好,免得夜长梦多。
“你真的愿意娶我?”她还是有点不敢置信。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要嫁也只能嫁我,不许再怀疑。”
“可是、可是”她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见她有所迟疑,风巽干脆以吻封缄,封住她所有顾虑,大手探入她衣下,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再度点燃情火。
在他磨人的撩拨挑逗下,她的理智又开始逐渐瘫痪,抬手攀住他肩膀,婉转轻吟从相贴的两唇中断续逸出。
“呜汪。”非礼勿视,阿旺用两只前掌各盖住半只眼。
喂喂,当众表演不太好吧,你们忘了旁边有还没断奶的小表头吗?
桌边的男女忘情地打得火热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嚷嚷
“风医师风医师!快,你快来帮我看看我家黑皮怎么了!黑皮刚才突然呕吐,不知道怎么搞的搞到诊疗桌上去了?”
早餐店老板娘怀里抱着一只黑色小杜宾,心急如焚地冲进风巽诊所,赫然看见桌边那对拥吻的男女任她面前弹开,惊慌的语气转为错愕。
“风医师、沈小姐,你们不是说”
早餐店老板娘一脸讶异,狐疑地指着好整以暇的风巽后,又指指羞窘得小脸爆红、匆匆整理上衣的娃娃,来访的目的早被眼前大逆转的新发现,挤去后面排队。
风巽轻抿一笑,大方解答早餐店老板娘的疑惑
“我和娃娃不是男女朋友,而是未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