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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吟哦!
两具湿漉漉的身体,交相缠绕的毫无间隙,谁也不愿分开谁
滕云天的大掌,忙碌的在她雪柔香肌上游移,修长的指尖,往她女性的柔软处逗弄。
“唔”花兰若浑身颤抖娇喘着。
他的指尖像一把烈火,在初绽的兰径中点燃起炽焰,灼热的呼吸在她雪白的颈项上,吹吐出他强烈的需要。
花兰若全身酥软,意识混沌的逸出缕缕娇吟,直至兰心润露,花瓣微开的等他进入。
“我要你,就像你要我一样”他急切的浓浊呼吸声,显示出他强烈的需要。
就算她只是把他当成采阳的目标,利用他来到达碧雪山窃取镇国之宝,他也要她!
花兰若知道男性的硬挺,要进入女人的体内,才算达成任务,一想到此,她突地害怕了。
她不安的扭动纤腰,无助的想抵抗着他的吞噬。
“别怕!”他诱哄着分开她的腿。
被昂挺顶住她的幽境,阵阵温热的异样感,在她四肢百骸中运行流动。
坚硬的阳刚,在她柔嫩的地方进袭着,他一挺身,终于冲过那层保护膜,挺进紧窒的幽穴。
“呃--不--”花兰若惊呼出声,神智濒临溃散边缘,她无法想象,等待已久的这一刻,竟是如此的痛!
“我的小兰儿,忍耐一会儿,待会就过了。”紧窒的幽谷牢牢的包裹着他,他实在难以克制,但,又不忍看她痛楚。
他心疼的俯身封住她香甜的唇瓣,让她暂时忘记身下的疼痛。
“我的小兰儿,放松身子。”他在她唇舌间低声吟诱着。
最后,见她冒头不再紧蹙,他才缓缓移动进入柔软的亢奋,慢慢的撩动出一波波激潮。
疼痛很快的过去,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微妙的颤栗和销魂的舒畅,她浑身渐渐放松,娇软的呻吟,断断续续的飘荡在弥漫馨香的厢房内。
他见她已经适应他的存在,律动渐渐转为狂猛而急速,冲击的动作,也狂悍的直直挺进她幽谷深处。
“呃”花兰若觉得自己整个人快炸开来了,她娇喘不停,迷惑在这种欢愉和痛楚的复杂感官之中。
她攀紧他的身体,被动接受他狂恣的悍动,全身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他上下起伏。
在娇喘热烫的躯体中,滕云天第一次感受到男女交欢的极致。
那股攀上巅峰的极致欢愉,如怒云崩雪般,震撼了彼此的心灵。
“云天,求你”她再也无法承受他灼烫狂烈的律动,她担心自己就快在这场情欲撩火的采阳之中,化为灰烬了
听到她醉心销魂的哀求,滕云天突地加快速度,最后,他握住她的纤腰,低吼一声,奔腾的热潮霎时宣泄而出。
花兰若几近崩溃的身子,感到被释放般的松懈下来。
两具强抑情欲的身体,获得解放和舒展,他拥紧她,轻诉着爱语。
在他的臂弯下,享受着温暖的肌肤之亲,她的身心,也泛起一股甜蜜和满足。
多希望,他们可以永远这样.....像寻常夫妇般,享受鱼水之欢、天伦之乐。他们可以隐居山林,做对与白云相逐的神仙眷侣,共度后半生
不,不,他们不可以,不可以!
她是女王,必须时时提醒自己,不能违背自己王国的精神,不能叛离自己的子民
甩掉幻影,撇开情爱纠缠的重锁,她不能让这种意念动摇她的心
她还有艰巨的任务要去完成,她不能辜负王姐和子民对她的期望。
一觉醒来,花兰若想着昨夜两人的缠绵,心中有着理不出的凌乱思绪和难懂的情愫。
她翻过身,看着他威俊的睡容,小手轻轻放在他的胸膛上,无意识的把玩起那挂在他颈项间,晶莹剔透的半圆型雕花玉佩。
沁凉玉润的质感,让她好奇的观察着,仔细近看,玉的两端,有接合的金饰。
她猜的没错,这块玉应是被分成两块,一半在滕云天这儿,而另一半会是在谁那儿呢?
这块玉必然对他别具意义,否则他怎会一直悬挂在颈项上,从不离身?
想到这儿,她的心突地兴起一丝莫名的醋意,她好奇的想知道,在他的生命中,哪个人儿对他最具分量
在他心里,她是否重要?是否别具意义?
她的心情起伏不定,脑海仍不断想着她和他的未来。
她到底是怎么了?她明明知道他们没有未来的,为何老要绕进死胡同里?
天啊!这根本不是她远到此地的目的。
对他而言,她算不算重要,又有何意义呢?早晚她都要回去花吟王朝,早晚她都要挣脱他温暖的怀抱
只是,为何她一想到要远离他,她的心,竟揪痛着
她的小手无意识的在滕云天的胸肌上划圈圈,这个动作,轻易的撩起他的欲望,身下又是一阵紧绷。
滕云天抓着她的小手,邪恶的问着:“小野猫,你想再来一次吗?”
花兰若一惊,此刻没有昨日的馨香助阵,她突地变得害羞了。
她的心跳乍然失速,脸红羞怯的推拒着他。“我只是很好奇”
他的黑瞳炯然有神,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你对我身上的这块玉很好奇?”
“想知道这块玉的故事吗?”他的手抚弄着她胸前的粉红蓓蕾。
“随你,不说也没关系!”花兰若的胸前激起震颤,她突然害怕知道,他心中藏着另一个女人。
“这是我娘留给我爹的订情之物。”滕云天那双饱含刚毅和睿智的双眸,瞬间被黯淡所取代。
闻言,花兰若心里略为松了一口气。
“我爹原是一个被诬陷而流落异乡的清官,在异乡中,他被花吟王朝的女人物色中,后来,她们下葯将他迷昏带入花吟王国内。原本他并不愿成为她们传宗接代的工具,但,在花吟王朝的安排下,他迷恋上一个冰洁灵慧的善良女子。”
滕云天第一次对她敞开心门的谈着他的身世,尤其又谈到花吟王朝,这让花兰若更加屏气凝神的听着。
“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产生浓烈的情愫,不久,他便和这女子谱出恋曲,也孕育出爱的结品。据说,在花吟王朝,男人被挟持或诱骗而去,仅仅负责使女人受孕,一旦受孕,腹中若为女,则留下;若为男,则必须和男人一同被驱逐出境,彼此之间,是不能有情爱纠葛的。这些事,你是否有听闻?”
滕云天突地问她,她一时结舌,结结巴巴的回答:“呃,略有所闻。”
他眯起双眼,眼底进射出质问的利芒。
“你觉得花吟王朝这般为延续女族而劫男采阳,又分化男女感情,使相爱的人忍受相思之苦,使女遗父、使男失母,如此违天悖理的方式,仁道吗?”
花兰若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在她的国度里,没有男人是正常的事,她们已经习惯。
“这我想每个民族,都有他们的特色和文化,花吟王朝既是一支女族,当然有其法则和规范,来维持她们重视女人的传承精神。这是她们的特色,主政的女王自会费神,你又何必管她们仁不仁道?”花兰若毕竟是在吟王朝的女人,当然得跳出来讲话。
滕云天轻嗤着:“花吟王朝的女王,简直泯灭人性,违背天理,她们只一味的重视女人,把抓去的男人当成种马看待”
“胡说!并非所有男人都是被哄骗的,他们大多是贪图女色,自愿前去的。她们的女王其实非常礼遇这些男宾,给他们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被遣回的男人和男婴,都还领有一笔丰硕的育子厚礼。”花兰若不满自己王朝的德政被扭曲,急辩着。
精明睿智的滕云天,一听见她将“被挟持或被诱骗的男人”改为“自愿”将“无辜男人”说为“男宾”“被驱逐出境”的男人和男婴,改为“遣回”直觉认为她是花吟王朝的女人!而且身分一定非同小可!
他狡猾一笑,魔手在她挺立的乳蕾上持续逗引着。
“是吗?没想到,你知道的还比我多!”滕云天刻意勾诱她说出心里话,想从她口中多探得一些情报。
“我我也是听说的。”花兰若娇喘吁吁的说着。
“但,你可知道男子从小失去了娘亲的关爱,身心长期不交接或强制独身,精神意志不能宣畅,脏腑气血闭塞,这是违反正常生理状态的。
同理,花吟王朝的女人也长期独阴无阳,男女双方的性欲需求得不到正常的舒展,受到长期的压抑,是会损身折寿的。”
滕云天灼灼的目光,充分表达了他的不平。
他一把将她的身子推平,埋首在她的双峰间吮吻,唇和手在她柔嫩的娇躯展开美妙的探险。
花兰若嘤咛出声,享受着来日不多的浩瀚激情。
但,她还是将滕云天的话,听进去了。
没错,她们花吟王朝女人的平均寿命,几乎在五十岁左右,但,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这是因为长期缺乏阴阳调合的关系
有鉴于此,她的王姐已经要她去寻找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到时候,她们就不怕会损身折寿了。
然而,花吟王朝弃男保女的文化,对滕云天而言,则是造就了一支强猛精良的男族,但,他发誓,他要一统花吟王朝和藤罗尔族。
就像现在,他昂扬的坚挺埋入她阴柔的芳泽之中,他们身心合而为一,他们拥抱彼此,他要让天地阴阳寻回原有的轨道,最重要的是,他要长长久久的拥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