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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怎么可能会知道属于夜晚的杜丽凯所发生的事?
“我怎么可能会和那种人说话?”窄小的肩膀耸了耸,李世芬的口气还是充满了对杜丽凯的不屑。“只有在她的心理波动比较大、快要消失的时候,我可以有一点自己的意识,就像在看一场电影,看到她在说什么、做什么罢了,不同的是,她的心理状态我会全然感受得到,就像是自己的一样。”
“原来”齐尧这才恍然大悟,于是他开始试着劝说,企图化解李世芬对杜丽凯的敌意。“说得也是,你们是同一个人啊!这样可以互相感受彼此的心情不是很好吗?这么看来,你们也许可以先试着和平共存,最后人格就可以顺利地归一了。”
“有什么好的!”李世芬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始对着齐尧大吼:“我才不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能感觉的只有她最强烈的情感,那些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是些伤心、厌恶和恐惧而已,然后她就消失了,把烂摊子丢给什么也不知道的我收拾。
“为什么我要替她做那些?我什么也不知道呀!为什么我要替她承受那些后果?难道我就不怕吗?我恨不得她早死早落个清静,为什么我还需要和她共存?”她谈到杜丽凯时的口气满是恨意,尤其是在提到希望她死时更是充满愤恨,连齐尧都吓了一跳。
“她到底做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会让她那么怨恨?
“做了什么?”李世芬开始怪笑起来“你去问问她,她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当我在半夜的河边,莫名其妙地被人骂妖怪、疯子的时候,我会好受吗?当我突然恢复意识,发现有人抓着我的双手双腿,正在撕我衣服的时候,我就不怕吗?那个时候她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她只会玩乐,一出了事,就跑得不见人影?”说到最后,她掩面痛哭了起来。
原来如此!
望着哭泣的李世芬,齐尧完全明白了。
敝不得李世芬会那么痛恨杜丽凯,怪不得杜丽凯临到了紧要关头就什么事也记不得,原来那个时候李世芬的人格就出现了。
被小奇骂的,是刚恢复神智的李世芬,她没有感受过杜丽凯和小奇的恋情,所得到的只有无来由的责怪和轻视。
代替杜丽凯遭受夜里的巡警性侵害的,是李世芬。她什么也不知道,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在一醒来的时候,就被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制住全身,那样瞬间而猛烈的恐惧,有哪一个女人可以承受得了呢?
无怪乎她对杜丽凯的恨意,远远超过其它人的想象和预期了。
“难道那个巡警”思考到后来,只有一个结果了。
“没错,人是我杀的。”李世芬没有任何隐瞒“我没有疯,我是在很清醒的意识下杀死他的,我记得很清楚,我抓起一旁的警棍打昏他,再用断掉的路灯杆打死他的。而这一切,都是她逼我的,是她逼我杀他的,不是吗?不然我能怎么办?”
“你当时为什么不说?你有机会说的呀!”齐尧问她。
为什么她不说?只要她说了,杀人的行为就有很大的机会被认定为属于正当防街,根本就不必被判罪、被关了呀!
“之后我就昏倒了。”李世芬还是一贯地耸耸肩,一点也看不出后悔的样子。“警方是夜间讯问的,当时的她根本什么也记不得,还以为是她在无意识下杀的人。而我清醒后发现了,就决定我绝对不要说出来。我为什么要为了她承认自己杀人?
“那是她杀的!不是我杀的!就让别人认为一切都是她做的好了,那么我就可以想办法除去她,一辈子摆脱她!我唯一要杀的人只有她而已!”说到后来,李世芬越来越歇斯底里,她用手捂住耳朵,口中不停地尖叫着:“杀了她!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冷静点,她和你是同一个人呀!”用双手搂着李世芬,齐尧企图使她的情绪可以冷静下来“我们会想出好办法解决的。”
怎么会这样呢?
看着边嘶吼边流泪的李世芬,齐尧也忍不住一阵鼻酸。活泼外向而渴望自由、阳光的杜丽凯固然令人怜惜,但一向静默寡言、无辜地承受痛苦的李世芬又何尝不教人同情呢?
“好办法?”李世芬抬起头来质问齐尧:“你有什么好办法?你的好办法就是想留下她,根本不是想帮我,你会有什么好办法?”
“杀了她,也就是杀了你自己呀!为什么非要置她于死地呢?”叹了口气,齐尧痛心地问。为什么她总是看不清楚她们两个其实是同一个人的事实?
“我恨她。只要能杀了她,我愿意死!”李世芬的口气仍然愤恨而坚决,她伸出双臂搂住齐尧的脖子,像是抓住了他什么把柄,瞇起眼笑说:“不过我知道你很疼她,所以你舍不得让她死。只要她不死,我也可以活下来,我会活下来的。哈哈哈!齐大医生,这下,你可要好好伤脑筋了。”
“天哪”推开怀里的李世芬,望着她径自坐在墙角,口中仍然不停地尖声笑着,齐尧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丙真是海与天不相连,冬与夏不相逢,白昼与黑夜,只能选择一个吗?
这一切的混乱与迷惘,到底该怎么解决呢?
怎么会呢?
自从上午一对一谘商之后,一整天,齐尧的心神都沉陷在李世芬所说的那些话当中。
李世芬和杜丽凯,果真必须要牺牲一个人吗?
但是她们任何人都是另外一个人的另一部分,就如同地球和太阳,有光亮,也就自然有阴影,失去了任何一个,另外一个人都不会再完整。如果真的两个都留下,是不是李世芬就必须一而再、再而三地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痛苦?那对她是不公平的。
齐尧发现自己不知自从何时开始,对当初所坚持的并存论调失去信心了。
“怎么办呢?”枯坐在草地上,齐尧低头苦思,情绪仍然陷在白天的震惊中无法回复。
自己是个医生,所接触的又都是精神性疾病的患者,情绪更应该要稳定一点呀!怎么还像个毛头孩子一样地惶惶不安呢?
身为一个精神科医生,虽然平时总是在处理关于病人精神疾病的问题,但是日子久了,接受太多病人的心理障碍,一旦有所疏忽,自己的精神无法自持,就十分容易被同化而陷入和病人相似的病状当中,跌入精神的迷宫里走不出来。
此时的齐尧就觉得自己的情绪也开始陷入低潮了,除了彷徨不安之外,更对自己的心理建设和精神堡垒居然如此地薄弱感到惊讶和沮丧。
“我该怎么办呢?”以前在学校所学的那些知识、学问,到了这个地方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对于这样的认知,更令齐尧感到无所适从。
无声地,一双冰冷的小手蒙上了齐尧的双眼,虽然没有一点声音,却把他从重重的自鄙当中猛然敲醒。
“慈若,你来了”抓下蒙住眼睛的手,齐尧把那双小手向前拉到自己的唇旁,细捆地吻着。
只有她了,在这个遥远的小岛上,只有她是清醒的,像是一股清流,纵然生长在这个地方,仍然保持着她的清明和温柔,沉静却深入地抚慰着他的心。
走到他的身前,邵慈若执起了齐尧的手,在他的手中画下一个大大的问号,一对忧心的眸子瞅着他,像是在问着:怎么了?
“没事没什么”除了叹息之外,还能说些什么呢?这样的抉择,毕竟是自己该承受的考验呀!
忍不住伸出双臂紧紧地拥抱着她,像是要把她纤弱的身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只想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融入自己的骨血。
永远永远。
一个冰冰冷冷的唇印上了自己的颊,睁开眼,是邵慈若用她的唇轻轻地吻着自己。
“慈若”齐尧又逸出一声浓浓的叹息。她总是那么地令人心疼,纵然是默默地不说一句话,但就是让人无法忽略她的存在。
搂住她纤腰的双臂不觉更加地收紧,却又怕不小心折断了她,只好心疼地环着,低下头从她的颈间、发际,吸取她醉人的女性气息。还是清清淡淡的,纯纯净净的青草香味,还隐隐飘散着甜甜扶桑花香。
忍不住想要更多,齐尧的唇顺着邵慈若的颈侧向下滑,抚过她宽大的领口,啃咬着她细致得宛如白瓷的肌肤。
邵慈若并没有拒绝,她举起手搂着齐尧的背以支撑自己的重心,半昂起头,红唇微张,闭上眼,任由齐尧的唇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探索着。
将她的身子放在草地上,明亮的月光成了最好的引路明灯,齐尧用颤抖的手指逐一解开邵慈若的衣扣,怀着庄重的心情,像是在膜拜一具美丽的雕像、女神,用自己的唇在她的脸颊、颈际游移,恣意地轻啃细咬她雪白的颈项,再顺着完美的胸部向下游移、碰触,逐一地诱惑撩拨着,而双手则顺着她的背向下至臀部,轻柔地燃烧着她的肌肤,慢慢点燃她的欲望。
邵慈若举起颤抖的手勾住齐尧的颈项,手指穿进他的黑发中,口中忍不住逸出一声小小的呻吟,随即咬住了下唇,像是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发出什么声音。
察觉到她的反应,齐尧将她紧紧地搂住,同时发现她正微微地颤抖。“不怕,慈若,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他再次密密地亲吻她,一点一滴地驱走她的恐惧,发觉邵慈若开始回吻他时,齐尧终于忍不住自己长久的热情,原本温文的动作变得热情。
他的手不停地抚摩着她诱人的曲线,揉捏着她完美的乳房,看着她美丽的红色花蕾在夜色中挺立,像是开放在夜里的扶桑花甜美惑人,禁不住低下头吸吮着它,一面用手指亲昵地挑动着。
“嗯”邵慈若紧咬着下唇,全身的肌肉因为紧张而绷紧,头则左右来回不住地摇动。
爱抚过邵慈若的双峰,齐尧的唇来到她的小肮,来回舔着她的腰际,手则更向下移,一路来到她柔嫩的大腿内侧,再顺着修长腿部的曲线向上,到达双腿的交会中心。
“啊!”发出细细的低呼,邵慈若又如同前几次一般开始推拒,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弓起身,双眼圆睁,满满的情欲中掺杂着恐惧。
“是我,是我呀!不怕喔!”低声哄着她,齐尧低下头覆上了邵慈若的唇,像是把满满的保证和爱意借着这个吻传达给她。
结束了这个吻,邵慈若呼出了一口气,似乎已经不再那么紧张害怕了。齐尧继续用自己的身子顶开她的双腿,用右手的指头试着向内探索。
虽然过去曾经有过那么令人心碎的一段经历,但由于多年没有性生活,邵慈若的体内仍然十分紧实,齐尧以指头轻捻揉探着,耐心地让她的花心逐渐湿熟、润滑。
邵慈若从齿缝中发出破碎的嘤咛声,整张小脸也因为情欲而显得酡红,在月光的投射下更令人心醉忘我。
“我说过,别咬着下唇呀!那会很痛的。”看她的下唇被咬得惨白,齐尧忍不住在她的耳际叮嘱着,还用舌头心疼地舔了舔。
听了齐尧的话,邵慈若试着放开了自己的唇,齐尧乘机覆上了她的唇,把自己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自己的欲望也在同时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邵慈若所发出的惊呼被齐尧全数吞噬,她搂住齐尧的肩,也忘我地顺着他一次次的冲刺、摆动,发出一声声的低喊、呻吟,最后,无力地沉没在齐尧所建构的激情旋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