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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人来人往。
江朴月一面享受下午茶,一面看着店外的人潮熙来攘往。
是的,她享受着平静,没有恐惧、也没有危险,就像普通人一般,靠自己的能力生活下去。
虽然日子有些一成不变,但她享受这种单调的生活。
一个西装笔挺的金发男子走进了咖啡店店门,紧张的左右张望,然后微笑的朝江朴月走了过来。
“对不起,你等很久了吗?”金发男子对她打了声招呼然后气喘吁吁的坐在她面前。
“我才刚到没多久。”江朴月见他慌张,体谅的说。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先走了。”
江朴月间言,给了他一个微笑“强尼,你想先看看画稿吗?”
强尼拿出面纸擦了下汗,点点头。
“呼,天气太热了,要不是你要让我看画稿,我还真不想从办公室出来。”他实话实说。
江朴月虽然是东方人,不过她笔风简洁、用色温馨又可爱的童画手稿,可是目前童书市场的抢手货。
目前有许多的童书作家,甚至指定要由江朴月来为他们的着作画插画,否则便不愿将童书交由他们出版,因此就算现下天气再热,他还是会顶着大太阳出来,只为见她一面。
再加上江朴月的长相甜美、五官精致,看起来就是个美丽的陶瓷娃娃,他自然更加乐意前来赴约。
江朴月将画稿拿出来,递给强尼。
“怎么样?有符合故事人物吗?”
强尼看着跃然纸上的可爱小人物,简直着了迷,直称赞道:“当然,你画的人物还会有什么问题?”
他真不晓得江朴月的脑袋瓜子是如何想出那么多可爱的小矮人,也难怪那些孩子们会那么喜欢她了。
江朴月对于强尼的赞美笑弯了眼,心想,如果他晓得以前的她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女人,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思及此,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但还是打起精神道:“谢谢你,强尼,不过我想你还是拿去给作者确定一下比较好。”
“当然,等作者确定人物之后,我再传真其他的故事剧情给你,让你把之后的插画补上。”强尼喜孜孜的说。
身为江朴月的个人编辑,他可是骄傲得不得了呢!
“那么我先回去了。”
背上背包,江朴月把帐单拿了起来,但是强尼却将她拦下来。“咦,你这么快就要走了?不留下来吃点东西吗?”
“不了,我等一下还要去买东西,先走一步了。”歉意的挥挥手,江朴月付完帐后,便翩然离开了。
强尼叹了一口气,看着她的插画哺哺自语“唉,干嘛走得那么快?我还想和你多聊聊呢!”
美丽又喜欢保有自我隐私的童书画家,对他这个三十岁的单身汉来说真是致命的诱惑。
只可惜,江朴月似乎并不想谈感情,从他认识她至今,她的身边虽不乏追求者,但却没有任何的感情生活。
这不禁令他疑惑了,究竟什么样的男人才会令她动心呢?他还真想知道。
刀子刺进了人的皮肤再慢慢拔起来,血,就像喷泉马上争相涌了出来
符沙将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他喜欢用刀胜过任何的武器,因此,自从他用刀子杀了第一个人开始,就无法停止。
眼前这个彪形大汉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一面用手捂着身上的伤口,一面用恐惧又惊惶的目光盯着他。
“求求你放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要什么?钱咳咳你要钱吧?三倍不、不,甚至是高于赎金五倍的钱我也可以付给你”但是符沙将锐利的眼,却紧紧的盯着他,害大汉险些尿湿了裤子,说不出话来。
符沙将挥了下刀子,刃上的血像水滴般被甩至地上,然后逐步逼近自己的猎物。
“我不要钱。”
符沙将的语气虽然无高低起伏,但嘴畔的无情冷笑,和眼眸中绽放的寒光却令垂死的绑匪明白,要死、要活,全凭他一念之间了。
“那你要什么?你要什么?”
没用的哭了出来,绑匪一直到自己的舌头尝到了咸味,才晓得做尽坏事的自己也会哭泣。
符沙将笑了。
见血的兴奋像麻葯让他情绪亢奋,更让他一改平时的慵懒、平静,摇身一变成了杀人魔。
“你身上有几道伤?”
符沙将突来的问题,让眼泪流个不停的绑匪有一点傻眼。
“什么?”
“我是问你,你身上有几道伤?”
绑匪的脸曲了起来“三三道。”
想起来真是恐怖到了极点,他和他的绑匪同伴们虽然不算什么神枪手,但好歹开枪也应该比挥刀快,但诡异的是,他们都死在男人极快的刀速之下,只剩他一人。
而为了让他这主谋无法逃跑,这男人在他两腿各划了一刀,然后像是猫赶着不良于行的老鼠,他的胸口又挨了一刀。
现下他只觉得身上的血都快流光了,他的脑袋愈来愈混沌,也不晓得他还能不能活下去。
符沙将蹲在他的面前,那俊帅的脸恍然间变成了索命的撒旦。
“你绑了那个少年五个小时,没有给他喝水,也没有给他吃任何东西。”他细数着绑匪的罪状,目光闪烁着残虐的光芒。“我刚刚看到他的脸上有两个淤青,嘴角和膝盖有破皮,还跛着脚走路,这也表示他受伤了嗯,这么算起来,你到底还欠我几刀呢?”
绑匪的头皮麻了起来。
他真想大喊、大叫,说他后悔干了这档生意,也不想跟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算,他究竟欠了他多少!
他只知道他不想死!不想死!
“我我不知道”绑匪害怕的嚷道。
那少年被带走,他一文钱也没拿到,为什么要把帐算得那么清楚?况且就算要欠,他也不欠这男人什么,而是那个被他们绑架的人吧?
符沙将脸上的笑弧消失,目光如冰,直勾勾的看着他,站起来将手中的刀子抵上他的脖子。
“你的算术真差。”
说罢,符沙将忍不住动了刀子,在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来。
此时,绑匪抓住了一旁的椅子,使尽吃奶力气朝符沙将丢了过去。
砰的一声,符沙将的左手挨了一记,他恼怒的将刀刺进绑匪的肚子裹,绑匪发出了哀号声。
“你不该伤我的,如果你不伤我,说不定就不用换这一刀”用鞋尖顶顶绑匪一息尚存的身子,符沙将转身离去。
突然,一声枪响伴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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