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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喜奎是个包工头,他为人聪明、大方,由于他头脑精明,常年在外混,还真赚了不少钱,在城里不但买了房子,还背着农村的媳妇,在外包养了个“二奶”原因是他媳妇结婚几年来一直没他生一个后人。
这天家里的媳妇来电话说是他母亲病危,让他火速回家料理后事,冷喜奎不敢怠慢,立码告别二奶小玉,拿了点钱,提个皮箱就奔了火车站。
他家在村东头的那片杨树林边,喜奎远远一望自家的白墙红瓦的二层楼房和黑漆的大铁门,加上悠悠的炊烟,还真有点像画里一样,心里一阵激动
到家一看老娘果真躺在炕头上,有一没一声的哼哼:“儿啊!你这没良心的,你一年多不回家,不想媳妇也不想娘吗?我不说蹬腿你能回家吗?”
“娘!儿不是回来了吗?你老放心,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
看到老娘没啥大病,也就是思儿心切,喜奎这才放下心来。晚上和媳妇在炕头“亲热”感觉她的花样一点也不比小玉少,而且身体也变得又白又嫩,而激动的时侯,叫起来比平时响亮的多,一番急风暴雨后喜奎就搂着媳妇很快进入了梦乡。深夜里他被一阵熟悉的高跟鞋的响声惊醒“小玉来了吧?她不知道我家阿。”喜奎心里暗想,不对呀!谁在深更夜半走动,回头看媳妇还在身边,正睡得香甜,那高跟鞋的声音还在耳畔回荡,只是有点远了他拉了件衣服,翻身下床,忽见窗外有个白衣身影一闪就不见了。喜奎心里有点发毛,再回头一望发现家里有的地方不对劲了,家里不是早就不睡土炕了吗?他和媳妇的双人床不时早就换成“席梦思”了吗?他借着月光拉开了电灯,可是亮起来的却是一截红蜡烛,半明半暗的闪着昏黄的光,喜奎的头“轰”得一下像炸开的冰河,从头凉到了脚。
再看那张床上分明正坐着一个披散着长头发的女人正瞪着一双恐怖的眼睛盯着他喜奎崩溃了,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没有风,但是身体还是有些瑟瑟发抖,再望身傍除了父亲的老坟外又添了两座新的坟茔;头顶有几只乌鸭翩然的掠过,也听不出翼响,喜奎却惊出一身冷汗。他昨晚在坟地里呆了一整夜。
再看坟头的墓碑一个是母亲王氏的、一个是媳妇马氏的,喜奎怔了怔旋及跪在碑前抱头痛哭过了响午才被几个叔伯兄弟连搀带架的拉回家里。
等他稍稍平静后,大叔伯才给他一五一十地讲了事情的经过:一个月前,喜奎娘有病,儿媳妇一直在床前伺侯,一天,老人感觉胸口闷,慌的媳妇日夜守在身边,跟你联系就是联系不上,听说你是唤了手机和电话号码,为了方便媳妇就把炉子提进老人住的房间煎药,谁知晚上困乏,忘了端走火炉,结果双双死于煤气中毒。等你不回,族里人只好商量了一下,把你娘和媳妇葬于你父的墓傍。
一个堂兄插嘴说:“兄弟,葬礼很体面,我娘还把一双高跟皮鞋给你媳妇穿上了呢。这几天黄昏,村上有几个人好象都在村口看见了你娘和你媳妇的身影,她们不见你面是不会瞑目的,你能回来,她们也安心了。”
这时的喜奎疑幻疑真,不能自己,心想:“那天我的电话号码媳妇咋就知道呢?原来是娘和媳妇的灵魂还在念叨我啊!昨晚我是在梦里还在阴府?”喜奎也闹不清了,只记得昨晚娘和媳妇的喜怒哀怨他都经历了。
一周后的一个晚上,小玉来火车站接喜奎,她站在车站广场中央,看得到黑暗处有两个形迹可疑的女人,一个老一点的在东张西望,而年轻那个脸色阴阴的则死盯着她不放,小玉一阵心跳,快步走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台阶上,再回头望那两个女人早已没了影子。
喜奎从站口出来,小玉立刻迎了上去,喜奎一手提着皮箱,一手搂着小玉的腰,两人一起往广场后面走,去那边搭出租车。
突然小玉惊叫一声“怎么了?”喜奎大惑不解,小玉说她看见了一双恐怖的眼睛,摄人心魄。喜奎抬头张望,除了三三两两的提着行李的人外,也没见到什么可疑的迹想,于是伸出手来把小玉推上了一辆出租车。
回带家里,小玉就打开了音响,歌曲旋律舒缓安谧,轻轻飘荡在这间温馨雅致的客厅内,喜奎一下就觉得心情无比舒畅,心想这下可以和小玉名正言顺的结婚生子了,一会告诉她,她一定会很高兴。
小玉在卫生间放洗澡水,一会她又从里屋拿出一条柔软的白毛巾,把它放在浴缸边的一个金属架上
“好了,洗吧,奎。”
喜奎一把,把她拉进卫生间,紧紧地拥在怀里,而小玉一面拿手插到他的头发里,一面用嘴吻着他的脸,只见卫生间那张雾气蒙蒙的大镜子里,隐现出两张女人狰狞的脸,这时小玉不动了,眼睛慢慢的失去了光泽,手臂也搭了下来,僵在喜奎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