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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娜长发碧眼,美丽动人。毕业于著名的列宾美术学院,她的作品,笔触灵动,无论是静物还是风景,还是色彩饱和度等,都表现出了女性细腻的情感世界,每一位观赏者都能被她作品所感动。
“兰娜是个能摄人魂魄的现代女巫”这个骇人听闻的传说是她完成一幅叫雨中女郎的油画后,逐渐被人传开的。
2006年深秋的一天,兰娜在喀尔巴阡山国家公园附近的一处小山庄写生。眼看阳光西斜,景色灰暗,于是慌忙收拾好画具准备回家,可是在公里上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一辆班车驶过。天渐渐地暗淡下来,兰娜不免焦急起来。
忽然不远处一道灯光直射了过来,晃得她有点睁不开眼。只听“嘎”一声,一辆破旧的私人公司的公交汽车,停在跟前,没有多想她就急忙登上车厢。
车上乘客只有三男二女,彼此好像并不熟悉。借着昏暗的灯光,兰娜选了一个较后面的空位子坐了下来。
一位中年男乘客回过头来肆无忌惮盯着她看,然后旁若无人地正用手指淘鼻孔,更恶心的是掏出来,还送到眼前瞧瞧,那劲头,好像非要从鼻孔里挖出些什么似的。
兰娜厌恶地把脸转过一些角度,观察左侧前方,那里一前一后坐着两位男乘客,年轻一些的好像是高中生,正在聚精会神的听耳机,年岁大些的正仰头昏昏欲睡。
突然汽车驶离公路,弯到一条石渣煤宵的路上,立刻颠簸起来。司机发话说,前方路面塌方,这一段只能绕道而行。车外一片漆黑,两边晃动着黑色的树影。车速减慢下来,透过车窗兰娜模糊的看到一处处弊旧败落的墓前十字架。
忽然兰娜感觉有些冷,当然她穿着风衣,脖子上也围着围巾,可就是挡不住冷风那透骨的侵袭。原来另一名肩披长发的年轻女乘客,不知何时打开了车窗,伸出脖子干呕了几下后,就伏在车窗前,任由凉风吹拂。
她起身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小声温和地说:“亲爱的,我备有晕车药。”
年轻女乘客回头用手笼络一下头发,歉意地说:“谢谢!今天不知怎么了?一路颠簸。”说着随手把车窗关小了一些。
她喝下兰娜递过来的晕车灵,感激的对兰娜说:“亲爱的朋友,非常感谢你,一上车,呕吐的感觉一直有,极力忍住,身体难受透了。”
汽车又转到了公里上。
这次兰娜再次仔细打量了一眼前的年轻女人,穿一件黑色半短羊毛绒衣服,皮肤是健康的白色,栗色秀发,细长的脖颈,五官端庄,举止高贵。凭着职业的敏感,她感觉似乎在哪幅画上见过,尤其是那只细长的脖子。年轻的女人说她叫,安妮,英国人,在俄罗斯留学。今天被喀尔巴阡山的美景迷住了,说着还扬了扬手中的索尼相机。两人说着,车就不知不觉的开到了文尼察市,一下车,就见天空飘着细雨,于是两人互祝平安,挥手告别,兰娜目送安妮转身消失在雨雾之中
独居在文尼察市的兰娜突然从深夜的梦中惊醒,仿佛有个无影无形的人来到她床前,幽幽言道:“起来吧,年轻的美丽的女人,有幅普通人无法完成的魔画需要你来完成。”
似醒非醒的兰娜问:
“先生,画什么呢?”
“画一个雨中女郎,画一个雨中女郎”
“隐身人”的声音在她耳畔一遍遍响起,与此同时,兰娜鬼使神差地披衣起床,在如醉如痴的状态下开始作画。令她大惑不解的是,似乎一夜都在不停地挥笔作画,但到天亮之时,在画布上竟只有寥寥数笔。从那以后,这种怪现象每夜都会发生。
有几个夜晚兰娜似乎找不到任何灵感,那个神秘的隐身人就不厌其烦得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读一首叫雨中的诗歌:
在雨中我有三种享受
幻想、发呆、雨中邂逅。
也有三种难受
阴冷、忧郁、触景生情。
雨水浇灌了诗歌
也颓废了爱情。
那个一脚哀怨的雨中
踩住目光的
只是一个背影。
直至一个月后,这幅在“隐身人”监视下的画作才告完成。兰娜见这幅已完成的画尚未起名,便不加思索的挥笔写下:雨中女郎。
果不出所料,雨中女郎在她举办的画展中因别具一格而显得魅力十足,吸引了无数参观者的眼球。在画展的首日,这幅画就被一位叫卡德罗娃的单身女老板用15000格里夫纳的乌克兰货币买走。
谁知,当画展结束不久,卡德罗娃就来退画了。她说这幅画简直就是魔鬼,搅得她心神不宁。从卡德罗娃神经质般断断续续的叙说中,兰娜知道,当卡德罗娃将雨中女郎悬挂在卧室后,她再也无法正常入睡了。
卡德罗娃惊恐万状地对她说,每当她熄灯后,在卧室中,除了她本人,还有一个若有若无、似隐似现的神密人物在活动,而当她强迫自己排除杂念、闭目欲睡时,耳畔总会响起脚步声、移物声
好在这幅被退回的画很快又被加里宁买走了。加里宁是一位年轻健硕的银行家,同时也是一位被众多女人青睐的钻石王老五。曾和兰娜眉来眼去,但最终兰娜被他那糜烂的夜生活所吓跑。
不料,半个月后,他也来退画,双目无神的一遍遍哀求兰娜:
“亲爱的美女画家,这幅画我挂不得也毁不得,请收回这去吧!我不要退回购画款了。”
加里宁为何花重金购画后又自愿无偿地将此画物归原主呢?原来,他也是被雨中女郎折磨得快要崩溃了。加里宁将画挂在客厅,当他在卧室里睡觉时,突然觉得“雨中女郎”从画中走下,径直来到他的身旁,他甚至能“嗅”到“雨中女郎”的气息,那是一种血腥的气息。更要命的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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