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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霍启明脸上意味难明，心头很是震惊。
这小子的功夫，到底有多深？
柯老方才竟然说，就算他们十几个人一起上，也不是这小子一人的对手！
而现在，柯老竟然对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报出了自己的本名。这……太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柯老自中年成名之后，已经有四十年，无人敢称其全名了。就连京城高人前来，也以柯兄相称，而其他一些后生，只能叫柯老。
而更让他意外的却是，这小子竟然……说自己是无师自通，散修一个！
柯震南也是脸色一滞，无师自通？散修一个？
若是散修的话，又怎么可能在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高深的功夫？
他柯震南习武十五载，修武五十载，也只不过是才摸到武者第三境的门槛，略胜海东范向行半畴而已！
可眼前的叶凡，只不过是小小年纪，却是让他这个七十古稀之人，看不透！
紧接着，他淡然一笑，算是想明白了，这年轻人定是有高人指点，师门又十分严谨，不想抛头露面，所以才会如此自许的。
“既然小友不便透露，我也不好多问。”柯震南笑道，“小友方才确是见霞光才被引来的吧？”
叶凡点了点头。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如果再遮遮掩掩的话，就显得有些虚伪了。
“那霞光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叶凡直接问。
“这是我们柯老的秘密，你不要多问。”霍启明见柯老要说出来，便把话头给截下了，然后诚恳地看着柯老，说道：
“柯老，财不露白，况且他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愿意说清楚，您不可……”
“罢了罢了，日后小友若与我投缘，再聊及此事吧。”柯震南呵呵笑了一声。
叶凡点点头，“可以，等下次你来求我的时候，就带上那东西来。”
说完，抬头看了看天色，便欲转身离开。
“放肆！柯老对你如此和蔼，你却说柯老会求你，你如此目中无人，就想这么走了吗！”霍启明冷声喝道。
柯老是世外高人，自然不便发火。但他霍启明却不会坐视不理。
叶凡停下脚步，嘴角一挑，玩味地看着他，淡淡地说道：“怎么，你想打架？”
霍启明嘴角一抽抽，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气头瞬间消了一大半。
打架？
他有自知之明，还真打不过叶凡！
“你，别欺人太甚！”霍启明冷哼一声，眼角瞟了柯老一眼。
“启明，不得无理！小友如此说辞，莫非是看出什么了？”柯老疑惑地问叶凡，话语里有着几分期待之色。
“哈哈哈哈……”对于霍启明的反应，叶凡朗声大笑。笑完，打量了柯震南一眼，“看在你不依老卖老的份儿上，你的身体，你自己最清楚，半月之内，你必有一难，到时候可以到海大文史系去找我。”
丢下这话，叶凡转身离开。
脚步很慢，两旁的树木却是飞速的倒退，身形仅仅是几个闪灭，便已经消失在了柯震南的视线里。
霍启明看得一阵心惊，果然是位高人！
但，却是冷笑。
“柯老，不要相信这小子危言耸听的话，有了赤霞珠，您的身体一定会快速恢复的！况且，他自己都说了，自己只不过是海大的一个大学生，他的话完全不可信！”
柯震南却是微微摇头不说话，而且看到叶凡消失的地方，他心神为之剧震，片刻之后才喃喃地说道：
“这是缩地成寸！他……他他，他小小年纪，竟然已经入化境！”
什么？
霍启明眼睛大瞪，“柯老，这……这怎么可能！”
柯震南只是点点头，踏步向山下走去。
“柯老，我们今天……不练了吗？”
“回去吧，兴许他说的是对的，再怎么练，也躲不过一劫了。你去查一下他的身份，切记要尽力拉拢，不可与之为敌！”
“柯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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