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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就是我打架那件事,所以也跑到墓园找她。
“结果她不是在告状,她是在哭,哭得很惨。”勾起嘴角,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高傲的姐姐哭得那么凄惨。
“为什么?”她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三个字。
“她觉得自己没有管好我,我之所以打架是因为她没有善尽管教的责任,以致我的行为出现偏差;她把所有的罪愆全揽在自己身上,却没有在墓园里指责我任何不是。”
“后来呢?”她好奇死了。
“后来我就懂啦,她是标准的刀子口、豆腐心,加上冲动的0型血液,往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做什么,因此常常被人误会。”坏心地弹了下她的鼻尖,他的笑容带著宠溺。“你不就也误会她了?”
“可是”她有点被说服了,却难免有挣扎。“这种表现方式很奇怪嘛!”
“是很奇怪。”这他认同,非常认同,但除了适应别无他法,谁教白乐美是他的亲姐姐呢?“可能是我爸妈走得早,她不得不以强悍的外表来武装自己,久而久之变成一种习惯,不容易改过来;这样你能了解吗?”
“嗯。”听他这么一说,她突然能体会白乐美的心态。“以后如果我有空,会尽量抽时间陪陪她。”
这种心态很吊诡,原本仇视的人,在透视对方的个性、背景之后,不但不再令人感到憎恨,反而起了怜惜之心;或许这就是人类之所以心软的原因,因为人类有同理心。
“我就知道你是个乖孩子。”赞许地摸摸她的脸,两人同时感觉到暧昧的氛围。
羞窘地推推他的肩,蓝岚的脸上漾满红彩。“你你起来啦!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我要回家了。”
“不要回去。”他咕哝著,丝毫没有离开身下柔软娇躯的打算。
“你说什么?”仿佛嘴里含了颗卤蛋似的,谁听得懂?
“留下来。”黑眸窜起浓烈的欲火,紧锁住她水嫩嫩的美眸。“我想抱你。”
蓝岚抽了口气,颊边红潮更炽。
“不要开我玩笑。”她佯装镇定,实际上她想尖叫,至于为什么?只有天晓得。“我要回家!”她无可避免地虚软,不得不再次重申。
“你就这么回去,那我怎么办?”他的火热此际正紧贴着她腿间的凹谷,随著肌肉的抽紧,似有若无地撩拨她敏感的神经。“感觉到了吗?我的亢奋因你而起。”
“不”一把莫名的火炬被他露骨的言辞所点燃,她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双手无措地揪住丝质被单。“这、这是不对的”
“你在骗谁?小蓝岚,骗你自己吗?”他的大掌霍地罩住她胸前的隆起,挑逗似地收拢指尖揉捏。“你想要我,就跟我想要你是一样的。”
“我没有!”心脏一阵凝缩,她快被他轻佻的举动吓得心脏麻痹!
“没有吗?”俯身啃啮她脆弱的耳翼,炽热的鼻息充斥著她的感官。“你敢说你没有偷偷想我?不论是好是坏,只要想起我这个人就算数。”大抵可以揣度到她想的都是负面的自己,于是他先发制人。
“你别这样”她无法否认,因为他的确常侵占她的思绪,虽然都是他讨人厌的一面,却也因而不知不觉地占据她的心房。
她是喜欢他的吧?虽然她从不知道过度厌恶也会有转变成喜爱的一天,但受他吸引却是不争的事实,尤其他的体贴更教她难忘
“别怎样?”他挑挑眉,撩高她的t恤。“这样?”推高她的粉色内衣,轻触她顶端的蓓蕾。“还是这样?”更邪恶的是,他还企图扯开她牛仔裤的钮扣!
“我不知道!”她羞红了脸,双膝不自觉夹紧弯起。“你别再问了!”
衔住她粉嫩的唇,软热灵活的舌挑逗著她的,时而交缠、时而舔吮、时而啃咬,直教她无心思考更无力喘息;大掌的热力由她胸前挺翘的红花一路往下窜烧,烧过嫩滑的腰际、肚脐,最后蔓延至她双腿间的凹陷。
“唔”不知道衣服什么时候被剥光的,蓝岚此际就像个初生的婴儿般赤裸,她微蜷著身子半侧面,盈满羞意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转过来。”扳住她的肩让她躺正,黑瞳像在审视所有物般搜寻她美丽的胴体。“跟我想像的完全一样,雪白无瑕。”
“你你怎么可以想像”她的身体!她隐隐觉得难堪。
“为什么不行?”不需要她将话说得完整,凭他的脑袋就可拼凑出她想表达的意念。“幻想喜欢的女人的胴体是天经地义的事,就连女人也不例外;难道你没想过我脱光的样子?”
“没有!”真的没有!
“那恭喜你不用浪费脑力,直接看就行了。”拍拍硕实的胸膛,他对自己的身材还颇有自信;结实的胸肌、累累腹肌,至少不是“六块练成一坨”那么夸张。
“人家才不要看呢!”她撇开头,受不了他的自以为是。
“还是你想用摸的?”使坏地拉起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他自得其乐。
“不要!”害羞地抽回小手,她急著拉被单遮掩自己光裸的娇躯。
“别遮。”一把揪住被单丢得老远,算准了她构不到的距离。“是你放弃福利,我可不想自己的权利被剥夺。”指尖缠上她的肌肤,令她竖起一身寒毛。
“你别乱来”天!她的声音虚软得厉害,半点气势都没有。
“很抱歉,我就是想对你乱来。”挑起浓眉,黑眸闪动的是调皮和掩不住的欲念。“我很难不对你乱来啊,小蓝岚。”
“噢”她无力地呻吟了声,感觉他压了上来。
“放轻松,太紧绷对你自己没好处。“这小妮子怎么回事?怎么一副不识情欲的生涩模样?难不成
甩甩头,他自嘲地嗤笑。演艺圈里别的没有,就属旷男怨女最多,什么性派对、性爱飨宴的节目特别多,怎么可能还有清纯的小处女混杂其中?
别人他是不清楚,不过就他的经验来说,从他十六岁“开荤”以来,就未曾遇过货真价实的“原装货”这次该不会这么幸运地被他遇上了吧?
包何况她和欧尹瀚的徘闻传得漫天乱飞,他很难说服自己她跟欧尹瀚之间是清白的。
“嗯”她也不想紧绷啊!可是大脑就是不试曝制嘛,她有什么办法?
“感受我,你会喜欢的。”很快甩去脑子里莫名窜起的天马行空,他开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每个敏感点都燃上簇簇火苗,执意让她全身燃烧起来。
“别好痒”当他的手抚摩她的腰,她忍不住皱眉娇笑出声。
“这里呢?还会痒吗?”她的笑声感染了他,感觉心情轻松不少;手掌越过肚脐爬往她私密的山丘,展开紧密接触。
“别问好不好?”她自己都无法解释身体的变化和感觉,他问那么多,她终究没有答案。
“好,我们只管做就是了。”修长的指缓缓勾起她未曾开发的情欲,逗引深处汩出丝丝春潮。
“唔”陌生情潮急速在体内堆积,当堆叠的快感达到某个临界点之后,随之而来的是炫丽的光晕和流窜的酥麻,使她疲软地大口大口换气。
没给她喘息的空间,白淳士拨开她虚软的腿置身其间,一个猛力的撞击,让两人同样亢奋的躯体合而为一
“啊!”瞬间的刺痛击败所有累积的快感,她被身体的痛楚逼出点点泪花,双手紧扯著枕头不放。
“你”白淳士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明显感受到她紧室的甬道对他的入侵所产生的排挤作用,她真是个处女!
“好痛!我不要了”无法忍受身体诚实的叫嚣疼痛,她开始推拒他的贴近。
“忍著点,乖,一会儿就过去了。”该死!她为什么不说?如果他事先知情,最起码他可以温柔点、缓慢点,让她少受点折磨
温柔的吻花落在她的额头、鼻尖、颊侧、红唇,每吻一下便带去一点痛觉,慢慢让她逸去痛楚,让急窜而起的欲念取代痛感。
“嗯”无法形容体内的酥麻感,她不觉挪动身体,发出诱人的轻吟。
“想要了吗?”感觉她的紧窒紧紧吸附著他,对他而言,这不啻是一项最甜蜜的折磨:因为男性亢奋得发疼,却担心她承受不起而不敢恣意妄为,真是所谓“进退两难”啊!“想要我了吗?”
“白淳士”她难耐地扭动身躯,柔肤泛起美丽的粉色。
“嗯?”轻啄她抿紧的嘴角,让两人贴紧的身躯找不到一丝缝隙。
“你别太粗鲁”害羞地、焦躁地,她选择最含蓄的邀请方式。
白淳士松了口气,整个身体因放松而放纵,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地栖占她柔软的娇躯,共谱亘古不变的激情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