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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一吻就难以收拾,尉迟浪热烈的回应,想将爱妻给拐上床。
欢欢稳住理智及时的推开丈夫,她还有重要事,一定要先办好才行。
“我有事忙,你先睡吧。”她柔柔的拍拍尉迟浪的胸口,就要从他腿上下来。
尉迟浪当然是抱紧她不肯放手,尽力想劝服爱妻“夜深了本来就是要休息的,有事等明天再弄好不好?”
欢欢摇头拒绝“这件事很重要,等不及明天,今晚就要写好。”
“什么事会比陪你丈夫还重要呢?”尉迟浪不满的抗议。
“写邀请函。”欢欢回答。
“邀请函?你要邀请谁呢?”
欢欢身子已转向桌面,边磨墨边告诉丈夫:“文克烈。”
这个名字让尉迟浪皱起了眉头,不高兴的打断妻子的动作,将欢欢搂回怀中,带着醋意质问她:“文克烈?你找他有什么事?为什么要找他?我以为你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为什么还想起他来?有什么事你丈夫就可以帮你了,何必要找个外人?不准,我不准你写信给他。”他声色俱厉的下令。
欢欢看到尉迟浪的满脸醋意觉得又开心又好笑,她故意苦着脸摇头“不行,这事除了文大哥之外,谁也帮不了忙的。”
听了这话,尉迟浪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忍住气,抬起欢欢的脸面对自己,怒声问:“是什么忙连你最亲近的丈夫都帮不上,而要个外人才能帮得了呢?”
成亲这么久以来,欢欢还未曾看过尉迟浪如此动怒的脸,不过,被丈夫宠惯的她却一点也不害怕,但是若不将事情给说清楚,想必今晚她也别做事了。
欢欢笑得顽皮,两手搅着丈夫的颈子,看着神色冷硬的丈夫,她眨眨眼娇声的逗着:“做我的妹夫,这忙你帮得了吗?”
尉迟浪挑起眉毛,脸色仍是没变好,不说话等着她的解释。
欢欢于是将幸幸喜欢文克烈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丈夫,让尉迟浪明白,以后也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幸幸竟然这么喜欢文克烈?这事岳父、岳母知道吗?”尉迟浪讶异的追问,在他眼中,幸幸不过是个小女孩,想不到会对感情投注那么深的心力。
欢欢摇摇头“爹、二娘还未知情,但我想爹、二娘明白后,也不会反对这事。文大哥的人品、性情、家世都胜人一筹,我们?家对他也一直有份亏欠在,两家若真能结成亲家,也是美事一桩。”除去欢欢曾是文克烈的未婚妻这事,尉迟浪对文克烈的印象还不坏,甚至能说是欣赏,一个男人能因为未婚妻另有所爱而甘心退让,文克烈可以说是个胸怀宽大、至性至情的君子。
不过,这两人年纪差距那么大,真适合吗?别是幸幸一相情愿才好。
“文克烈条件很好,但他在岁数上毕竟大了幸幸许多,你想他会接受幸幸的感情吗?”尉迟浪不抱太大的希望。
欢欢微微的叹口气,这也是她最担心的事了。
“文大哥足足大了幸幸两倍年纪,这是他们之间最需要克服的障碍。可是幸幸是真的全心喜爱文大哥,看她爱得那么真心真意,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感动不已,因此我才答应要尽力帮忙她,完成她的心愿。”欢欢靠在丈夫怀中缓缓说着。“所以你要写邀请函请文克烈来参加幸幸的生日?”尉迟浪抚着爱妻的秀发问。
欢欢点点头“幸幸三年来盼的就是这一天,我不忍心看她失望,又担心文大哥将这事给忘了,只好私下写邀请函请他来了。”
“你确定这样做是为了幸幸好吗?幸幸不会高兴你这样做的。”尉迟浪不赞成欢欢的做法。
“所以我没让幸幸知道这事啊,这可是帮她的唯一办法了?耍阋不嵬獾模圆欢裕俊被痘独翟谡煞蚧持校凰滥砍闪目醋盼境倮耍闹c帧0薅颊饷此盗耍坏阃沸新穑课境倮酥缓酶胶妥呕卮穑骸岸裕愣级浴!?br>
欢欢高兴的给了丈夫一个大拥抱,还主动献上了热辣辣的香吻。
罢才那一吻引起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除,这个浪吻更掀起了惊涛巨浪,而这次,尉迟浪可不打算再放过爱妻了。
毕竟夫妻恩爱比较重要,邀请函可以留到有空时再写嘛!
?
以浅紫色为底、印着蓝色花纹的雅致信函醒目的摆在案桌上,文克烈坐在书桌后瞪着那封信也好一段时间了。
叹口气,他烦躁的站起身,斯文儒雅的脸上布满忧烦。他在书房里来回走动,考虑许久仍是无法做出决定。
那是封邀请函,由巡按御史尉迟夫人颜欢欢写来的,邀请他参加她妹妹幸幸郡主的生日。
文克烈知道下个月初五就是幸幸的十五岁生日,他也曾和幸幸相约过,在她及笄之年的生日一定会去看她,但随着日子越来越接近,他却没有了前去的打算,原想将这事当成不经意给忘记,但欢欢的邀请函一来,令他是非去不可了。
邀请函上字迹娟秀,是欢欢的笔迹,用辞也真诚恳切,如此的诚心邀约,让他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唉!欢欢的请求向来就让他无法拒绝。
想想欢欢成亲也三年了,由各方面传出的消息让文克烈明白她现在过得很幸福!尉迟浪非常的疼爱妻子,不论他去哪,总会带着妻儿同行,他们的儿子也聪敏可爱,一家三口生活得非常和乐美满。
这就够了,只要欢欢高兴,日子过得好,他也同样是心满意足。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这是人惯有的心态。因此文克烈虽是退让了,将欢欢让给她爱、也爱她的尉迟浪,可是他的心依然是充满了欢欢的身影。原是深刻存在的影像在漫长时间的冲刷下虽是渐渐变淡了,但却从不曾在他心中消失过。
文克烈明白自己的重感情,终其一生,就算他能将欢欢身影给忘了,那份感情也是永远留在他心中,无人能取代。
就是因为了解自己这样的心情,所以当他由幸幸的信里渐渐看出了她对自己的爱意后,文克烈就开始苦恼了。
他不愿意伤害幸幸,幸幸是个好女孩,天真浪漫而且年轻,他不明白幸幸怎么会喜欢上自己?或许他是她周遭最常出现的男人,待她如亲人,又非常的疼爱她,才会让幸幸有了喜欢他的错觉。
他不能让那错觉再继续下去,自己是不可能接受幸幸的,既是如此,与其犹豫不决的拖延下去让幸幸误会,不如快刀斩乱麻,完全断去幸幸的念头。
因此,这几个月来他不回幸幸的信,也不见她派来的信差,就是希望能使幸幸知难而退,别再将心思花在他身上。
要做到这样狠心并不容易,幸幸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女孩,他受不了她伤心难过。
文克烈虽没回信,但幸幸仍是照样写信给他,字里行间充满了失望和不解,不明白他为何没有音讯?却仍是不忘叮咛他多注意自己的身体,语气可怜又无助,看得他心痛。
他千般、万般的不愿伤害幸幸,但他却没有其他的选择,长痛不如短痛啊!
可是现在欢欢的邀请函打去了他这些日子的努力,他明白只要一和幸幸见了面,所有的情势便不是他所能掌握的了。
在幸幸面前,他绝对说不出任何会令她伤心的话,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幸幸放弃他?
文克烈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伤脑筋,?的就是要想出办法能免去郡王府之行,但是,看来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了,他是无论如何一定要去郡王府。
而如何和幸幸相处?这问题也让他想了许久,仍是没想到好办法。
看样子,他也只能依见面时的情况想应对之策了。
想到要去郡王府,文克烈的心有紧张也有些许的期待。
他是期待见到幸幸呢?还是欢欢?
文克烈苦笑着摇摇头,他不该想这问题的。
因为他自己也不明白答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