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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恩与大贝勒愣住,孤立角落的元卿,阴冷的神色始终没有一丝表情。

    “你不觉得你的狡很幼稚?”大贝勒哼笑。

    虹恩定定看着他,双眼盯也不眨。

    “真的吗?”她同得极其轻柔、极其小心,宛如易碎的水晶。

    阿尔萨兰咬紧牙根,发觉自己似乎从没这样打从心底地坦诚,仿佛丢弃了保卫自己的盔甲,暴露在危险中。

    “我没有杀害那些少女。”

    “睁眼说瞎话!”大贝勒狂暴指责。“为了逮捕你,我分派多少人在各处守候,目击了你的暴行,八具无头女尸现在仍未入土。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否认!”

    “萨兰?”

    面对她脆弱的质疑,他不耐烦地暴躁起来。

    “我只有一句话可说,我并没有杀害她们!”

    “你拿得出证据证明这一点吗?”大贝勒反问。

    阿尔萨兰凝视虹恩担忧的神色,他几乎吐露,却在意识到一旁的元卿刹那吞回千言万语。“我不能拿出证据,但,我确实没有杀

    死她们。”

    “除了这句可笑的供词,你还有没有其他更好的借口?”大贝勒勾起嘴角。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我说的就是事实!”信也罢,不信也罢,他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的告白,愚蠢透顶。

    “是啊,你没杀掉她们,所以那些女尸都还是活人是吗?搞不好还会在半夜爬起来,四处找自己的脑袋。”

    “大哥,别再说了。”

    “这种拙劣的说辞你也说得出口。”哼,看来他已经察觉到自己将无所遁形的危机。“别说是我不信,恐怕连三岁小孩也不会

    信!”

    “可是我相信,他说他没有杀人,就是没有杀人。”

    “虹恩。”大贝勒谅讶瞪向她,怎么突然又倒回阿尔萨兰那方?“关于我和他的这件事,我会全权处理,你不必”

    “这不是你和他的事,是我们的事。”

    “你以为这是在玩游戏吗?”凡事都得参一脚。“我在淡正事、公事、要事!这是多大的一件血案,牵连广泛,我贵尽多大心血

    才走到这一步”

    “我也费了很大心血努力建立一个家,可是我的努力总会卡在你们的纷争上。你为什么要敌视萨兰?他是我的丈夫、你的亲人,

    为什么不相信他的话?”

    “我为什么要?他们'四府'那帮人没一个好东西,只会成天耍诡计”

    “我不要你们吵架,我不要你们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我只希望你能试着相信萨兰,就像我相信你那样。”她娇弱地激烈抗议。

    “相信他?”大贝勒一呸。“我看你人一嫁,脑子也跟着报废了。你怎么不想想万一他是唬你的呢?”

    “他不是。”

    “证据在哪里?”

    “他不是没有证据。你没听他说吗?他只是不能拿出来而已,或许他有难言之隐”

    “噢,好个难言之隐。”他大笑。

    “大哥!”

    “如果他真是在骗你,你怎么办?要是他根本就是杀人狡赖,你怎么办?跟他一起装傻?跟他一起逃避现实,做对缩头乌龟?”

    他转而怒骂。

    “我不会!如果他真是骗我,我情愿跟他一起被捕、一起上法场、一起赎罪!”她差点气哭。“你为什么不相信他?我甚至只求

    你试着相信,减少一点怀疑也好”“虹恩,如果每一个大盗、土匪、凶手、无赖的狡辩之词都足以采信,那全天下的牢里都没犯人了!每个人都是无辜的!”他恶

    狠狠地刻意指着阿尔萨兰骂。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马上逮捕我呢?”萨兰冷然挺身对立。

    大贝勒不甘愿地咕哝一声。

    “你不是人证物证俱在吗,何不就此抓我入狱?”

    是啊,人证物证俱在,可都是间接证明,没抓到任何直接把柄。大贝勒在各个符合条件的少女家中都派人守护,目击者顶多只见

    饼巨大黑影倏地来去,此外什么也看不清,人头就被砍走了,要不就是侍卫们杂乱无章地被打倒在地,根本没法子目击什么。

    “你不过握了些鸡毛蒜皮的证据,就摆出个青天大老爷的阵仗。也真辛苦你了,这么卖力地耍宝让我们观赏。”

    “你。”大贝勒恨不得撕下他那副可恶的笑容。“少女断头血案阴明就是你干的”

    “是啊,她们的头是我砍的,你老子那团满是肥油的肚子是我搞大的,你家母鸡下不了蛋是我害的,路边遗失的一粒狗屎是我偷

    的,最近的漫天风雪是我下的,你还有什么看不顺眼的罪名,直接加到我身上来吧。”

    “萨兰”虹恩还来不及劝阻,就被另一波怒潮冲倒。

    “我现在没有直接证据并不代表你就是清白的!我已经派人盯死你兰王府,连同这座教堂、和一切与此事有关联的混帐,我就不

    信抓不到你的狐狸尾巴!”

    “真的!那你得赶紧抓给我看,我一直以为我长的是孔雀尾巴。”萨兰不屑地一哼。

    “孔雀没有尾巴呵。”

    “对,所以你大哥什么也抓不到。”他亲切地投以微笑。

    “你还有闲情说笑。”大贝勒几乎气爆。

    阿尔萨兰也很意外自己有这等兴致,前一刻濒临失去一切的恐惧,竟一下子烟消云散。

    他不知为何虹恩在缺乏有力证据下声明相信他时,会令他如此地如释重负,他也搞不懂她怎会笨得在这种劣势下仍坚持和他站在

    同一方。

    也许她太单纯,也许她太渴望有个家人,也许她只是故意要和自己的大哥唱反调有太多太多的也许,但都不是他要的答案。

    应该是她太过天真,才会如此痴傻,但他不反对她继续痴傻下去。这样无条件笨笨地信任他感觉并不坏。

    “你一个人作恶之外,还想拖虹恩下水?”想到虹恩对他的偏袒,大贝勒就恼火。

    “大哥,他没有”

    “他已经有!你看看你现在是站谁那方?我一直想和你联系,想早点救你脱离兰王府,想让你认清事情真相、认清他的邪恶,想

    尽力替你脱罪,结果你以什么回报我?”

    “先冷静下来,大哥”

    “不要叫我大哥。”没想到嫁出去的妹妹真如泼出去的水。“你自己说,你到底是要站在大哥这方,还是你杀人犯案的丈夫那

    方。”

    “我不要选,你们都是我的家人!而且我已经受够了你们这”“她已经受够了你这白痴大哥的无理取闹了。”阿尔萨兰揽她入怀,善良地接下去。

    “萨兰?”虹恩吓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你说得对,你大哥的确挺鸡婆的,很可笑。”他还她一个颇有默契似的眨眼。

    “虹恩,你是这样看待我的。”大贝勒咆哮。

    “不,我很本”

    “我们夫妻俩私下的悄悄话,你插什么嘴。”阿尔萨兰懒懒回应。

    “你在背后是这样说我的?”大贝勒几乎喷火。

    “我没有!我只”

    “她只说从小就很受不了大哥像八爪章鱼似地死劲着她不放,既没什么见识却又爱装精明样,尽会出些馊主意贻笑大方。”阿尔

    萨兰像突然想到什么滑稽事似地啧笑。“对了,上回你还说他”

    “我不听你鬼扯!虹恩,你自己说!你他妈的到底把我这大哥当成什么?”

    虹恩慌得猛摇头。“我从来没有那样说,我”

    “啊,你说过这些都是咱们私下的秘密,我不该讲出来。”阿尔萨兰糟糕地一啧。“可是你真觉得瞒得过他吗?他谴你二哥和禧

    恩姐来传达交托的任务时你就甩都不甩他,他岂会看不破你的暗示?”

    “我的暗示?”什么暗示?她楞得口水都快咽不下去。

    “还有他那次被我一刀两断的耍宝记,你都被他搂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记得吗?”

    “你说什么?”大贝勒瞪她瞪得眼球快爆凸。

    “我没有,是萨兰胡”

    “我胡说?”萨兰仿佛被人羞辱。“你明明跟我说你大哥从小就对你过度偏爱,好像你根本没脑袋。”

    “我是那么说过,但”

    “现在好不容易嫁人了,终于可以摆脱掉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他却老不识相地死缠不放,阴魂不散!”

    “你竟然是这样认为的,虹恩。”

    “大哥,别听”

    “让他听有什么关系?他这样也怪可怜的,一直毫不知情地耍白痴给咱们看,你还想再瞒下去吗?”

    “你既然这么想,为何不跟我直说?”大贝勒疯狂痛斥。

    “她不忍心哪。看你自鸣得意成那样,她怎好戳破你的美梦?”

    “怪不得我托你方的事你一样也没回我个音讯,嫁出去之后就再也不回来探望一下!”

    “不是我不去,是萨兰一直不准我踏出”

    “她上回不是半夜回克勤郡王府探望一下了吗?”萨兰仗义执言。

    “你却避着不肯跟我碰面,不肯进去,不肯逗留,连回来有什么事也不肯告诉我!”

    “我只是托禧恩姐”

    “托我不行吗?你甚至只要禧恩去探望你,在大街上见了我却拼命闪避!和我在一起这么见不得人吗?”

    “不然她干嘛急着嫁出去?”

    “萨兰。”她快两眼翻白了。

    “我说的没错吧?”萨兰回望她。“出嫁那天你见禧恩姐不在,机不可失,便趁此机会摆脱你大哥的纠缠。”

    “这就是你临时代嫁的原因?你不是因为情势所迫才上轿?”

    “我”

    “她可是兴高彩烈地自愿要求顶替新娘,然后我们就过了个非常快乐的洞房花烛夜。”

    “你你胡说”

    “早告诉你别因为摆脱了那一家子就开心过头,不知节制地狂欢一整夜。你看,隔天果然高烧病倒了吧。”

    “不要再说了!”她羞得快在地上跺出窟窿。

    “我总算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大哥”他看来简直对她印象全毁。

    “看你从小温温弱弱,有什么意见都不肯说,原来你所有的丑话全摆在肚子里。”大贝勒愤恨吼道。

    “谁教她是寄人禽下的孤儿呢,再怎么样也不是你们家真正的一分子,怎好直说?”萨兰凉凉地感叹。“人在屋槽下,不得不低

    头啊。”

    “是吗?这就是你心底真正的想法?”大贝勒转而态度一冷。

    虹恩放弃一切申辩,无奈地面对大哥的疏离。

    阿尔萨兰筒直是从头到尾地胡说八道,可是不知他究竟是有心或无心,居然一句深深刺进她心里,揭穿了最怕给人知道的秘密

    她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永远不是他们家真正的一分子。

    “萨兰他说的没错。”

    大贝勒瞪视她惭愧的垂头模样,许久不语。而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这一分别,恐怕再也回不去毫无芥蒂的往日时光。有些话,永远都不宜坦白。一坦白,所有的和谐便全然破灭。说出来的瞬间是

    很痛快,有股终于解脱的轻松感,但随后而来的,往往是更深的懊恼与感慨。

    虹恩一人侍在教堂静思,直到傍晚时分才寂然回府。一踏入幽暗内房,她叹得更深。

    “你待在这里做什么?”她无力地杆在火炕边。

    “你有眼睛,自己不会看?”阿尔萨兰慵懒地瘫躺坑上,惬意地抛着花生入口。

    “你走错地方了,风花雪月的院落在东厢。”她奋力扛起外间小炉上的热水壶,斜斜抖抖地将热水倒入脸盆架上。

    “和我拜堂完婚的女人是住这厢没错。”她受不了地将水壶重重搁在地。“你今天应该已经闹够了吧。就算你意犹未尽,我却很

    累了,请找别的女人伺候你。”

    “看你平日一副可怜猫咪相,原来还是带着猫爪的。”

    “你很得意于你的把戏,是吗?”她转身面对他。“恭喜你,我想我大哥从今以后绝不会再与我有任何牵扯,更可喜可贺的是,

    我娘家可能再也不觉得我算是他们家的女儿。”

    “你本来就不是。”他闲散地对着酒仰头一饮。

    “我是,至少我曾非常努力地想成为他们家的一分子!”

    “你无法成为真的一分子,顶多只是装的。”

    虹恩语塞,许久才找回声音。“是啊,我是装的。谢谢你今天一再地提醒。”

    “你早该面对现实。”他胜利地哼笑。“何必委屈自己像下女一样讨好他们。”

    “我哪有那样!”居然把她讲得那么卑贱。

    “喔?没有吗?你哪时敢正面回拒你那票哥哥姐姐们,你哪时敢毫无顾忌地与他们正面起冲突,你哪时敢大声抱怨、敢当场吵起

    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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