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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卿娉公主是您未过门的妃子,如果让她嫁给裔凡王爷,那天下人将如何看您呢?”陆青跪在可依面前,捣蒜泥般的磕着头说。
可依长长的叹口气。“如果卿娉不嫁给我王兄,那刘师傅、王丞相他们一家十族人的性命终将不保的。”
“王爷,奴才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陆青有些踌躇地说。
“说吧,陆青,你是我最贴身的人,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町依诚恳地问。“你我虽是臣君,但感情更胜亲兄弟啊。”
陆青这才抬起头跪着看他。“王爷,就算卿娉公主嫁给了裔凡,裔凡王爷还是不会放过您的。为了您和公主着想,在王爷出发前,刘师傅跟王丞相曾找了奴才过去相府。”
“哦?为什么?师傅跟王丞相找你有什么事吗?”可依讶异地问。这太不寻常了,师傅跟王丞相找我的贴身侍卫陆青做什么呢?
“王爷,刘师傅和王丞相为了要让王爷没有后顾之忧,他们会在王爷出发的第二天一早,率十族人口自尽。各家只留下一对童男女,由奴才的兄弟们护送到北方蛮荒之地隐居。”
陆青吞吞吐吐的把话说完,即马上跪拜在地。“王爷出发已两旬,刘师傅、王丞相及奴才的侍卫兄弟们的家眷大概皆已身亡了。”
“你说什么?你”可依只觉得一口气喘不过来的怔在当场。他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颤抖着手指着陆青,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王爷,奴才们的家居诩是心甘情愿为王爷牺牲的。王爷仁慈待我们下人,让我们免于被裔凡王爷发配到沼泽去送命,奴才们无以为报,如今既然有此机会可让王爷逃离裔凡王爷的阴狠手腕,奴才”陆青泪流满面地说。
“够了,不要再说下去”可依沉重的一挥手,脸上早已是泪水潸潸。“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刘师傅与王丞相,都对我如亲儿般,如今却为了保全我的性命”
“王爷,王丞相要奴才转告王爷一句话:他们是死得其所。
只求王爷能带着卿娉公主前去投靠肯收容你们的国家,届时能推翻裔凡王爷,替所有人报仇。”陆青挨近可依,一字一句地说。
“唉,我身上已背负了这么多条的人命,教我如何再去奢言推翻裔凡?教我如何去面对天下人?”可依掩着脸叹息地说。
“王爷,奴才斗胆。奴才已经联络好一批志同道合的军卒,只要王爷登高一呼,他们自然会起而效忠王爷的。裔凡王爷残暴苛刻,军心涣散已是众所周知的事了,就算王爷不起义,天下其他郡国”陆青仍不死心地说。
唉,你先下去吧,我要好好想想。”可依的心乱成一团,他挥着手说。
“王爷”
“下去休息吧。”可依说完自顾自的走到庭院中,对着皎洁的明月沉思着。他摸摸自己左手腕,那是上次他被人自后头偷偷推下悬崖时所留下的伤;当时他幸运的被崖边的小树所拦住,否则也就是在那时,他的手臂在崖边擦撞,被锐利的岩石所划伤的。
没有证据是裔凡派人干的,但只要是听到这件事的人,不一口咬定是裔凡的部属做的,毕竟裔凡对可依的嫉恨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他正想踱回寝宫时,却被一阵嘈杂声所吸引,他皱起眉头朝那头看。那是后宫的方向,这么晚会有什么事呢?在嘲杂的騒动中,隐隐约约可听到有人在喊传太医,是瑶妃的病况加剧了吗?
可依加快脚步朝寝宫走,他得找人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刺耳的铃声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柯怡整个头埋在枕头中,伸手在床头几上挥着电话。
“拜托,不要吵了!懊死,电话跑哪去了?”他张着惺忪的眼睛,在阴暗的室内搜寻着电话。奇怪,昨天把电话塞到哪里去了?
他循着震耳欲聋的铃声,终于在他脱下乱扔的衣服堆底下,找到电话。
“喂?”他没好气的大吼一声,又破纪录了!上次的最高纪录是三十八声!”那头传来蔻子高八度的尖叫声,柯怡真想活活的掐死她。
“蔻子小姐,你该不是专程打电话过来破纪录的吧?现在才才十一点半,喂,你有点天良行不行?七早八早的”柯怡满腹牢騒地咕哝看。
“我才懒得call你哩!喂,青萍跟那个逸凡去约会了。”
蔻子马上回复正经地说。
“什么?等一下,我找一下烟。”柯怡点燃口中的烟,这才回过神来。“你刚才说什么?青萍跟谁去约会?”
“逸凡,那个谷逸凡。你醒过来了没有?大哥!”蔻子不耐烦地说,柯怡可以想像出她那一脸不屑的样子。
“醒了醒了,你是说青萍没有带你,自己一个人跟谷逸凡出、去你是在吃醋吗?”柯怡试图用玩笑的口吻说出来。青萍那个胆小表自己去约会,可能吗?
“吃你的大头鬼啦!我是刚到店里,小妹们就告诉我早上有个十一小?砂锏墓骰烀抢丛业辍鞭19油劾餐劾驳卮蠼小?br>
“砸店?十一小?砂铮课姨济惶姓飧霭锱桑歉陕锶ピ业辏俊笨骡孟伦炖锏鹱诺难蹋奔钡厮怠?br>
“喂,你听我说完行不行?小妹们说那时候刚好谷逸凡冲进来,三言两语就让那些小混混夹着尾巴想逃,谷逸凡还要他们赔二十万,而且他们也当场拿了二十万现金出来给青萍。”蔻子大叫地说:“他们当然是去勒索,白痴!”
“等等,你是说他们非但没有勒索到钱,还赔青萍二十万。
而且,当时他们身上就有二十万元,这未免太巧了吧?”柯怡皱着眉头地说。
“对、对、对!然后谷逸凡就邀我们青萍去吃饭了。甚至没等我到店里,你说奇不奇怪?最好笑的是装潢的工人说那些费用谷逸凡付清了,那这样,我们不就白白赚了二十万?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蔻子越说越快,到后头根本都是叫的了。
柯怡打开一罐咖啡,仰头灌了一大半。“这家伙要不是疯了,就是打定主意要追青萍。”
“你还在说风凉话!你又不是不知道青萍,她单纯到人家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搞不好她现在被谷逸凡卖了都还傻傻的在帮他数钞票呢!”蔻子焦急地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报警?拜托,蔻子,你是青萍的朋友;又不是她妈,你管得着人家去约会吗?况且你又知道谷逸凡把青萍带到哪里去了吗?”柯怡疲倦地说,不知为什么他心里开始担心起青萍来了。
“就是不知道才cail你嘛i谁像你那么没心肝,人家担心青萍都快烦死了。蔻子埋怨地说。
“好,我知道全天底下就你蔻子最讲义气好吧?帮我叫份鸡腿饭吧!我快饿死了!”柯怡边说边将地毯上的衣服捡起来往身上套。
“好!拜啦。”蔻子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电话。
柯怡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冲了个澡,在刮胡子时他突然想到,刚才梦中的那个故事,比以前的梦更清新,也更奇怪,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竟像观众似的看着剧中人物的发展,但却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对故事中的人都很熟,甚至很关心他们的境遇。
“真是无卿。”他自嘲的朝镜中的自己做鬼脸地说。
青萍不住的垂着眼睑偷觑着开车的逸凡,他专注的开着车,神情看来有些傲人的肃气。
“逸凡,你到底要带我到哪里去吃午饭?”青萍看着车子不断的在大街小巷中穿梭,忍不住地问道。
“怎么,害怕我把你卖掉了?还是会害怕我对你不轨?放轻松点嘛!我带你去个很棒的地方。”逸凡戏谑地看着她说。
青萍尴尬地笑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们已经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啊?”
“青萍,好的东西总要多花一些心思去找嘛,等会儿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的。”逸凡没有多说话,随即专心的开着车。
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为什么我会感到有些熟悉,可是又有股寒意自心底升起?看他这个样子,应该不是个坏人吧!青萍想着,打开皮包,拿出小记事本,得看看今天还有没有其他重要待办的事。刚才被那些小混混一闹,害我方寸大乱。
“青萍,你那个坠子很漂亮,在哪买的?”逸凡露出个怪异微笑地看着青萍记事本上的一个碧绿色的坠子说。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好像我小时候就有了,我父母忘了是何时有这个玉坠子的;我很喜欢它的,它就象是我的护身符般的。”青萍微笑地在他面前把玩那枚刻成浮萍状的玉佩。
逸凡满脸大汗的盯着那枚玉石,他怎么会没想到这枚玉石的存在呢?那是卿娉临死前吞入肚中的,他永远会记住她所说的那句话的
“玉在人在,玉毁人亡。今日我托身于玉,他日玉伴我生!”
说完后的卿娉力竭而死在可依怀中。以后在其他的世代里,他也曾见过这枚玉现身,但它从未如现在般的翟绿慑人,为什么呢?
“你要不要看看?你不是有收藏古玉吗?我一直想找机会请你帮我鉴定看看这是不是真的玉,可惜我都找不到时间,今天倒是碰巧有这个柳:会”青萍兴致勃勃地说完就要将那枚玉交给他。
“呃,我现在在开车,或许待会儿”逸凡有些不安地说。奇怪,那枚玉令我感到有种力量,就像是在拒绝我们接近似的,逸凡不由自主的再看它一眼。
“好吧,待会儿再看吧!”青萍将玉坠子放回皮包内。她将那个坠子用一条皮革细绳穿着,挂在她记事本上,所以这枚玉也陪她东跑西荡的。
逸凡有些恍惚的开着车,他一面偷瞄着青萍一面不断的考虑着我何不干脆就将她带至某个可依找不到的地方隐居起来就算了但是,人性中骄傲的那一面又开始作祟不,我一定要当着可依的面,打破他和卿娉生生世世的约定!
’所以,我必须慢慢的等待可依和卿娉的觉醒。他回想过去这些日子暗地里观察的结果:柯怡和青萍还没有察觉自己的真实身份,尤其是那个叫蔻子的女孩子,我可以断定!她就是那个玉扣的投胎,天真又无所防备的个性,一如她的前世。而且,看样子她跟柯怡相处得相当的熟稔,假如柯怡娶了蔻子;那么,他就打破了自己的誓言,而他将可获得青萍,而我们纠结的命运也可以打开,彼此毫无瓜葛的投入各自的轮回,而不再如此纠缠不清。
“青萍,你平常都做些什么消遣呢?”逸凡再次的坚定自己的决心我一定要将青萍弄到手,让她心甘情愿的毁掉他们的诺言而嫁给我。
“我?没有,我想想看”青萍偏着头的看着他说。
“我一碰到休假的日子,若是没有回家,就待在家里,噢,我是说我跟蔻子合租的套房,几乎是一整天都在睡觉。”
“没有男朋友吗?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姐一定有不少人追求吧?”逸凡探问着他心中的疑问。
“没有啊,我是个很平凡的女孩子,好像没有人追过我!”
青萍笑着说。
逸凡不动声色地将车停在一间相当平凡的餐厅门口,泊车小弟马上过来将车开走。逸凡则推着青萍的背向前走,他朝一路上向他打招呼的人颔首致意。
“你认识很多人;我刚看到几乎大部分的人都跟你打招呼。”待他们坐定在有着漂亮窗景的雅房内时,青萍忍不住地说。
“没什么,生意上认识的朋友,想吃东西还是饮茶配些茶点?”他摊开菜单放在她面前。
青萍环顾四下古色古香的装潢。“在这么漂亮的地方吃西餐好像有点怪怪的。饮茶好了。”她看着窗口的小水缸里悠游自得的金鱼和大肚鱼。
好漂亮的荷花,那么粉嫩,教人打心眼里喜爱青萍突然觉得眼前似乎晃过一幅图画,那也是有着一池田的荷叶,还有怒放着的荷
“青萍、青萍,你在想什么?”逸凡将点好的餐点交代侍者后,这才轻声地喊着她。
“什么?”青萍吃了一惊,用她茫然的眼光瞪着他。刚才在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是站在柳树下闻着浓浓的花香。我记起来了,是在梦中,我在梦中见到的那位卿娉公主,她也曾在河畔赏着荷花。
“没有事。我看你在沉思,所以我自作主张的点了些莱,如果你不满意可以再叫过。”逸凡脱下他的深色西装,微笑地看着她说。
青萍莫名的羞红脸。“对不起,我一定又在发呆了,我最近常会这个样子。”
“没有关系的。青萍,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难道从来没有男人追求过你?譬如说柯怡”逸凡意有所指的问。
“柯怡?噢,你误会了,柯怡是个很好的朋友。他非常的照顾我跟蔻子,他不是我的男朋友!”青萍急急地说,心里却有些怪怪的异样,但她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逸凡从口袋中掏出烟。“那这么说来,蔻子跟柯怡才是情侣啰?害我紧张了好久!”
“紧张?”青萍不解地望向他。
逸凡放下打打火机,专注的望着她。
“我以为柯怡的女朋友是你。”他喷出口烟。
“”青萍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声音大得像鼓声,绷紧神经的等着他的下文。
“你不觉得奇怪我为什么要紧张吗?嗯?”逸凡倾身向前的看着她,眼神中闪烁着某种情感,使青萍感到他目光中似乎有火热的光芒般的令她为之窒息。
“为什么?”青萍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道,但在她自己耳中,却响若天雷。
逸凡绽出满意的笑容。“因为我想要娶你,这就是为什么。”他把玩着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响声。
青萍闻言原先红潮未退的脸涨成紫红。“你不要跟我开玩笑,我们几乎还是陌生人啊!”是吗?可是我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我找了很久的那个女人,这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的,而我的第六感向来都很灵的。”逸凡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说。
“逸凡,这实在是”青萍挥挥手,天啊,我们是在干什么?青萍哑然失笑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我不强迫你现在回答我。我只是要让你有心理准备,你是我今生中最想要的女人。我们的茶来了,你喜欢喝掺茉莉的乌龙对吧?”他在青萍讶异的眼光中,为她将杯子斟满。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告诉你啊”青萍诧异地说。
“青萍,有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你看,我在这么点小节上都了解你。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人呢?”逸凡剥着花生,将花生的皮膜剥掉后,这才将净白的花生仁放在小碟子上,推到青萍面前。
青萍迷惑地看着他。这个男人,他为什么连我吃花生要剥壳去膜的事都知道呢?
侍者将一笼笼的小点心推了过来。逸凡忙着将精致的点心和糕点夹到她的盘子中。
“来,虾仁蒸饺,还有蟹黄烧卖,快趁热吃吧!这个醋是纯米醋,我知道你喜欢吃酸的,所以特别要厨房的师父特别为你酿了几瓶”逸凡将那瓶醋放在青萍面前,脸上仍是那股温柔神情。
青萍只能骇然的望着他。“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对我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她有些恐慌地看着这充满中国古代建筑特色的房间,还有那些刺绣精美的饰品。
逸凡放下筷子。“青萍,你还不相信我吗?难道你没听人家说过,姻缘是天注定,我们一定是前世有誓约,所以今世才有缘相聚的啊。”
青萍有些放松心情地看着他。“可是,我一直都觉得那是小说跟漫画中的故事,真实的生活中是不可能发生的。”她困扰地说。
“小说跟漫画中的情节也是我们日常所发生的事情去编写的啊,否则那些作家跟漫画家哪来那么多的灵感呢?”逸凡仍不放弃地说。
“是这样的吗?”青萍呐呐地说,心里已经逐渐有些动摇的想相信他的话。
逸凡加强语气的点着头。“当然,否则我怎么会在见到你的那一刹那间,就知道你是我所要找的人?”
“可是,为什么我没有那种感觉?我是说,如果你跟我真的有某种约定的话,为什么我”青萍仍是迷迷糊糊地说。
“青萍,因为你尚未觉醒,也就是说你还没有想起来你前世的因果。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找到你了,你有没有醒都不重要了。”逸凡安抚她说。
青萍只是低着头吃着东西,对逸凡所说的话,她的理智叫她要再想一想,但她明白自己是相信的。
可是,如果我跟他有任何约定的话,为什么当我见到他时,会有一股害怕的感觉呢?还有那个梦,那个纠缠我将近一辈子的怪梦,它又有什么含意呢?
“青萍,相信我,我们是有所牵连的。你现在不相信我没有关系,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一阵子,也许到时候你就会想起来了。”逸凡诚恳地对着她说。
“好吗?”
“逸凡,我还是觉得这整件事都很荒谬,并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你;而是这实在教人难以接受”青萍有些抱歉地说。
“我了解这是比较难理解的,但”逸凡着急地说。
“所以我打算好好的弄清楚这件事,因为很有可能我们在前世有过什么约定。”青萍微笑地说。
“所以”逸凡点燃根烟,眯起眼睛地看着她。
青萍低头考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脸上是相当平静的表情。“好,我跟你交往一阵子。”
“太好了,你会发现我们在前世的纠缠是有多深刻,而且是如此的伟大的。”逸凡深深地看着她说。
“是吗?那我为什么都不知道呢?”青萍茫然地说。
“你是说青萍也没先问清楚要去哪里,就跟他走了?”柯怡动手将过肩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辫子地说。
“嗯,这好奇怪。她也没留纸条给我,完全跟她平常的习惯不符。”蔻子嚼着口香糖地说。
“蔻子,说不定她真的跟谷逸凡只是去吃顿饭,拜托你的想像力不要太丰富好吗?”柯怡打开纸饭盒,抓起鸡腿就啃。
“倒杯水给我。”
蔻子用力的将杯子摆在他面前。“反正我一想到青萍跟那个谷逸凡出去,就觉得不舒服。”
“他惹到你啦?”柯怡嘴里塞满饭,口齿不清地问。
“谁?青萍,她才不会惹我哩!”蔻子笑着说。
柯怡翻着白眼。“小姐,我是说谷逸凡惹到了你吗,你干嘛一脸不屑的样子?该不会是有人在吃醋吧?谷逸凡虽然是老了点,但是现在的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老男人吗,所以”
“所以你的大头啦!你再胡扯,当心我在你饭里放巴豆和砒霜,就算毒不死你,也要拉死你!”蔻子斜着眼的看着柯怡,
柯怡马上夸张的用双手去护住饭盒。“唷,还真是最毒妇人心!蔻子,你最近变得很易怒哦,是不是该去看看日子快到了是不是?”
“去死吧!柯怡,你怎么就是有本事惹我,你怎么都不会去开青萍的玩笑?”蔻子若有所思地说。
“呃,这个嘛,第一,青萍没啥有趣的事可以开玩笑,第二嘛”他努力的苦思着,心里却被自己心底浮上来的答案所震惊。
“第二是什么?快说啊!”蔻子不耐烦地大叫。
“反正有你了,我何必去开她玩笑?”柯怡玩笑地说。但是他心底的那个声音却不容他忽视的越说越大声,令他只好食不知味的猛扒着饭。
“因为我爱慕她,所以我无法对她开玩笑。”这句话在他心里像小石子击破水面般的激起层层涟漪。
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每天他一定会到店里报到,为的就是搜寻她的身影。其实他也并不是非得跟她说上一句话才甘心,只要过远的瞧着她,就中瞳以令他心情舒畅。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舍弃高薪的业务工作而全心投入这间小小的pub;他知道自己割舍不下就无法安心工作,既然如此,何不干脆找个理由,正大光明的守在她的身畔?
我是个十足的大傻瓜!他自嘲地想道。守在她身旁这么久了,却总是开不了口,每天只能欲言又止的和她交换一些言不及义的招呼问安。但是我又能如何?对我而言,她就像是我的女神,我崇拜又敬畏的看着她,却不敢说出我心底的秘密;怕的是破坏了目前和谐相处的局面
“所以,你说奇怪不奇怪,那个王爷跟公主的故事一直在我梦里演下去,我看我都可以改行去当编剧了,你说好笑不好笑,剧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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