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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还在世时,从她还很小的时候,就常亲自缝制小熊送给她当礼物,那时候她年纪太小,不懂得珍惜,常常把母亲送她的小熊玩坏,然后无情的丢弃。
直到母亲离开人世之后,她才恍然明白自己多次把母亲的疼爱给丢弃,因为懊悔以及对母亲的怀念,她爱上了小熊玩偶;而在她十岁生日时,她要求父亲送她的生日礼物,就是一只穿着恐龙装的小熊。
从回忆中回到现实,文情薇抱着熊,感动得哭了。
回到房里,席骥麒将自己摔在床榻上,他闭着眼听见她的哭泣声清晰的传进他的耳里。
她到底在哭什么?他花钱买熊送给她,她难道还不满意!
她的哭声一直未歇,他火大的跳下床,大步走出来。
“该死的,你到底在哭什么?”他来到她的面前站定,面容冷峻,神情阴鸷。
她抬起泪眼凝视着他,嘴角弯着浅浅的笑痕。她这模样看起来很无助,但又十分诱人。
“你”她不是哭得很伤心吗?怎么泪中竟然还带着笑意。
“谢谢你,我好喜欢好喜欢这只熊喔!”
她吸吸鼻子止住哭声,哭红的泪眼带着令人着迷的笑芒,微哑的嗓音带有一种魔魅的诱惑力。
他呆呆的凝望着姿态楚楚可怜的她,一颗心又开始蠢蠢悸动起来。
她总是能轻易的惹火他,但同样也能轻易的撩拨他的心;他会为她的骄纵不讲理而愤怒不已,但也会因她的娇弱甜美而倾心不已。
她究竟有什么魔力,总是惹得他不如该如何是好?
粗糙却温暖的指腹,轻轻的抚上她沾了晶莹泪珠的粉腮。“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他的声音有些迟疑,还有更多的困惑。
“你喜欢我吗?”她迟疑许久,才鼓起勇气问他。
这句话,她藏在心里好些天了,她一直想问他,问清楚他的心意,却一直不敢唐突的问出口。
他震惊的瞪着她,细抚着她脸颊的手也忽地僵住,他那表情仿佛她说了外星语言,问了不该问的话。
“你”他的反应让她感到有些受伤。
“你呢?”他打断她的声音,凝视她的目光炯亮异常“你喜欢我吗?”
“是我先问的。”他该先回答才对。她被他炯亮如炬的黑眸看得心慌,羞窘的垂下脸蛋。
“我并不讨厌你,如果这是你要的答案。”他捧起她低垂微红的脸,笔直望进她的瞳眸深处。
“这样不够。”她冲动的嚷道,美丽的脸庞娇艳如花。
“你很贪心”他缓缓勾起笑意,那笑容既帅气又迷人,一如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男人魅力。“那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你是不是会用同样的感受对待我?”
他喜欢她!他亲口说了,他是喜欢她的。
她高兴的弯起嘴角笑了起来,那笑容灿烂绝美。
“我也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她用了三次喜欢,像小女孩一样纯真可爱。
席骥麒情不自禁地搂她入怀,不过她怀中的那只熊却碍了他的好事。
拥抱不成的两人,开心的相视而笑,爱情的因子在两人的心中缓缓开花。
他瞪了害他抱不成美女的黑熊一眼。“把那只笨熊放下。”他渴望拥她入怀。
“不准叫它笨熊。以后你再敢说它笨的话,我就不理你,永远不理你。”她随即反驳,就是不肯把熊从怀中开,护熊决心无比坚定。
席骥麒俊脸划过一阵错愕,他竟然买只熊来阻碍自己的好事?他这该不该算是“自作孽不可活”还是用“咎由自取”来形容会比较贴切!
来到南部开会已经是第四天了,今天席骥麒只要参加一场农场扩充设备的讲习会,中午就可以得空了。
这四天以来,她一如以往的骄纵到不可理喻,他还是常被她气得半死,但只要她一个无助的表情,或是一个哀伤的眼神,他就会心软。
回到公寓时,她正无聊的看着电视。他兴致一来,拉起她就往外走,说是要带她去领略南台湾的热情风貌。
他们开着货车,在艳阳下上路,直奔垦丁;一直玩到晚上,两人才筋疲力尽的回到寓所。
她今天玩得疯,在车上已经体力不支的先睡着了。
她睡得很熟,一如四天前他刚抵达这里,她睡得不省人事,任由他抱着进房一样。
一进房,便看见那只受尽宠爱的黑熊占据着她的床。他瞪了它一眼,趁它的主人昏睡时把它踢下床去。
真是痛快!他在心里大笑。
小心地将轻盈的她摆上床后,他想起她的洋装因为玩水湿了大半,必须换下来才不会感冒,可是他却怎么也摇不醒她,只好硬着头皮帮她换掉湿衣服。
她趴卧着,他颤着手拉下她背后的拉炼,当布料逐渐敞开,露出她细白的背脊时,他的眼色忽然一黯,异样的兴奋情绪在胸口鼓噪起来。
他屏着气息,小心翻转她的身子,将洋装顺着粉臂裉下,露出雪白浑圆的胸部,他的下腹情不自禁的騒动起来。
美色当前,他还有办法当个君子替她把衣服换好吗?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因为身体早已因为急切的欲望而疼痛难受。
当他将她的洋装褪至腰际时,他已心猿意马起来,不想再当个正人君子,一心只想要吻她、抱她。
心随意转,他的唇已经轻轻烙上她优美的颈子,渐感凉意的她,由于他冰凉的唇带来的奇异触感,使得她从睡梦中悠然惊醒。
他抬眼看她迷蒙的眸子,那眼神深情而炙热。
“”她望着他,缓缓撑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洋装已被褪至腰际。
“你的衣服湿了,我想帮你换下来”他凝视着她。“但是现在,我想要吻你。”
他想要的不只是这些,他不但想要吻她,还想与她做ài,但这话到了嘴边却又回去,他怕吓坏了她。
“我可以吻你吗?”他轻声的问。
“好我让你吻”她轻笑的回应。
他迷人的笑着搂住她的腰,精壮的身子压向她,将她压回床上;他的唇再度俯下,吻上她甜嫩的唇瓣,辗转缠吻。
她轻轻的闭上眼,心喜又害臊的承接他的吻,他由温柔转为热烈的吻,令她心跳加速,呼息也变得浅促。
他坚硬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她柔软的胸脯,他的气息围绕着她,她迷眩在他的吻里;当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时,她的身子开始发热发烫,她迷失在他的诱惑里。
但是当他的唇缓缓落向她的胸脯时,她蓦然惊觉他不只是想要吻吻她而已。
“席骥麒你等、等一下。”她酡红着娇颜,无力地以手轻推着他。
“叫我骥麒。”他从她胸前抬首,她的胸罩被他往下扯落半截,浑圆的酥胸微曝在灯光下,浓烈的欲望在他深邃的黑眸里无所遁形。
“骥麒”她乖顺的喊他。“骥麒,你和我我是说我们现在是不是”
她的发丝微乱地披散在颊边、肩上和胸前,因为尴尬害臊,使得她说起话来支支吾吾的。
“我们在亲热。”黑发凌乱的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她这模样性感得让他血脉扩张。“我想要你,你会打昏我吗?”
她噗呼一笑,笑容妩媚动人。
“我不会打昏你”眼神羞涩的看着他。
“你不打昏我,后果可是”他欺过唇来,企图吻上她笑得迷人的嘴。
“后果我知道。”她主动贴上他凑过来的唇,这是一个成熟女人对一个正常男人的勾引。
她的勾引令席骥麒瞬间欲火沸腾,四片唇瓣相贴的刹那,他的吻就野蛮热情的让人招架不住。
只有一秒,或许连一秒钟都不到,她就陷溺在他热烈的阳刚气息里。
他吻着她,大胆的带去她所有的衣物,并放肆的跨过她的身子,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裤,然后以黝黑坚实的赤裸健魄,贴着她柔软白皙的铜体。
她的身子挨着他的身体轻轻喘息,他缓缓引导着她,房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旖旎,狂野而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