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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间看到这张图画,就说这张图画,和她老家很像,这一道弯曲,那就是黄河,这一道花纹,好像是家乡的山脉。刘去一听大喜,原来这一张图是一张地图,那肯定是神仙给他的指引,于是当晚就带着人连夜出发,前往那妃子的老家。
刘去虽然这么说,但人们奇怪,有人说那其实是古墓的地图,有人说,那其实是他们刘家的龙脉地图,他去为自己的陵墓选地方了。
刘去这一去就花了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音信全无,回来的时候就好像老了十年,别人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说,不过那之后,刘去就性情大变,变得沉默寡言。
这三个月刘去去了什么地方,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但是从那以后,刘去就开始没有理由的挖掘其他人的坟墓,似乎想要寻找什么东西。
传说回来之后,刘去就下了诏书,开始修建自己的陵墓,征集了大约5万名工匠和3万名士兵,这些人也一下子一去不反了,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去。但是根据推测,可能陵墓的位置,就是刘去去的那个地方,因为有人研究过那张地图,说那张地图所表示的地形,是三龙吐珠,这种地形是修建皇陵的宝穴,正适合刘去的身份。
我听到这里,又看到一些上面教授的注释,已经开始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了,脸色也变得惨白了起来。
这其实很容易就可以推算的出来,刘去说他梦到的花纹一样的地图,应该是骗人的,那不是他梦到的,而是他从镇河龙棺上拓下来的,那个时候,可能就是黄河志里记载的那件事情之后,他可能在绝望之下,最后还是得到了什么高人的指导,或者是自己顿悟,发现了花纹的秘密。
但是那个时代没有卫星和全国范围的地图,所以他就算知道了这是地图,也不知道地图所表示的地方,所以他就广下公文,让别人帮他分辨,结果他的妃子发现了地图所表示的地方。
刘去肯定是到了那个地方去了,在那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想起了来时候的那个念头,就知道了为什么这份文件是关键,那个刘去,按照王若男说的,他的寿命虽然也不长,但是并没有早死,如果就碰触了棺材的人一段时间里必死,那刘去怎么可能活的这么久?
除非,这个家伙最后竟然找到了办法,活了下来。
而按照时间和刘去出发时候的急促推断,这个方法,很可能和地图所标示的地方有关系,他可能就是因为到了那里,最后才幸存了下来。
根据小说的记录,可能老卞就以为那棺椁上刻的地图,是标着广川王陵的方位,而不知道刘去在死前已经失去帝位了。当然也可能广川王到了那里之后,因为什么特殊的理由,真的将自己的陵墓修建在了那个地方,也十分可能。
我揉了揉眉头,把自己的想法和他们一说,少爷就点头道:“我和你想法一样,你看,上面的记载和黄河志十分吻合,可以证明黄河志传说的真实性,看来这事情是错不了了,咱们也排上日子等着隔屁了。”
王若男道:“那我们,岂不是也要到那个地方去,才能得救?那个地方是哪里?刘去真的把陵墓修在那里?”
我摇头,说我不知道,不过要过去看看是肯定的。
少爷道:“可是这‘广川王陵’在什么地方,我们不知道,现在各地的地貌都已经不同了,要找起来,我们的时间他娘的远远不够。”
王若男道:“你放心吧,这个不难,刘去的妃子中,能说的上话的,只有一个昭信,我们只要找一下资料,看看昭信的祖籍,对比一下年份,就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
少爷道:“你说的容易,他娘的要是弄错了,不是完蛋了。”
我道:“现在我们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与其什么都不干等死,这样至少还有一些机会。”
少爷知道我说的是唯一的办法了,道:“那行,咱们回去准备一下,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我看了一眼丫头,道:“这一次你也和我们一起去,你做好心里准备,这事情可能没想的那么容易。”
丫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这事情就这样拍板了。
饺子上来,我们三口两口的就吃了,然后回去查了半天的资料,一查之下,发现昭信的祖籍是在河北武邑县,属于刘去的封地,然后找出那地方的地图,和我们手上的那一部分老卞描下的地方一对比,因为有黄河古道做参照物,我们马上发现,竟然真的有一个地方的脉路形状,和我们手上的非常相似。以此推断,我们要去的目的地,大概就是离武邑县一百多公里外的沙填峡口镇。
我看着那里的地图,发现虽然黄河古道的走向过了几千年已经有了一点变化,但是大部分的山脉还有一定的走向,那里的山脉非常高,所以一直没有受到什么工程的破坏。
沙填峡口镇交通不便,我们一问车站,乘汽车得两天,我们根本没时间这样浪费,少爷一琢磨说,别慌,我还有招,我有个朋友是火车站的,咱们去找他,看看能不能在火车上想点办法。
他那个朋友叫刘刚,跟他把我们的事情一说,刘刚道:“到那里的火车,直达的没有,但是可以转,他一琢磨说:“这样吧,你们要真想快点,你们上我这趟车,有一段路,火车转弯很多,开的慢,你们就跳下去,那里有一个断崖子,再下去就是一个渡口,你们再由水路过去,那你们现在走,一天四个小时就能到了。”
我一听,太好了,赶紧向他道谢,他说别谢我,我也是帮帮朋友。
他给我们弄了几张票,我们上了车,不久车就开动了。
这车人很多,车厢里全是行李,空气非常难闻,有的人都睡到了座位底下去。
他给我们找了个好座位,安顿下我们,就去检查去了,我忐忑不安的坐在火车上,感觉到身心俱疲,但是又没有睡意,非常难受。
火车很快就开了,一下子速度提上来,我感到一阵的恶心与难受,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刚才一路是激动着过来的,我没感觉到太多的恐惧,现在一安静下来,各种念头就上来了,我就想到万一判断错误怎么办,或者干脆找不到怎么办?
丫头看我心事重重,抓住我的手,道:“老许你别担心了,没事情,大不了就是一条小命吧,到时候要是真不行,咱们三个人一起上路。”
少爷道:“哎,咱们还没行动呢,别说丧气话啊,别了,咱们还是想点别的。”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他们两个,说起少爷到还好,说起王若男,我和她并不熟悉,咱们这一拨人就一起摊上这事了,看样子也是一种缘分。
这时候休息也休息不好,我拿出那些资料,说再看看吧看看还能知道什么。
火车自哪到哪,经过了什么,我们都没注意,火车沿着黄河边上的铁路一路飞驰,沿途风光秀丽,远处的山脉波然起伏,连绵不绝,树海的树冠覆盖着我们的视野,有的时候铁道边上都能看见巨大的树木,这里的山都是昆仑山的支脉,海拔不高,但是山势非常险要,我几乎没有看到山上有任何的人工建筑,如果老卞误以为的“刘去墓”在这种山里,我们恐怕就死定了。
两个小时后我们已经来到了另一个省境内,我已经有点发困了,这个时候老刘来找我们,说是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地方了,叫我们准备着。
我点了点头,心说一直想学铁道游击队,这次终于过瘾了。
忽然,列车一个急刹车,我们全部都向前倾倒过去,丫头一下子扑进了我怀里,把我撞得够呛。车厢里一片咒骂的声音。
我站起来探出窗外一看,原来是紧急制动刹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