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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觉水婴怪怪的，无论从表情还是神态，仿佛已经知道了清觉之水，又在极力不想说出来一样，一瞪白眼，程默灵恶狠狠的看着水婴：“给我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不然的话”一扬手中的土灵符，程默灵嘿嘿了二声便不作声。
“我说，我说”水婴终于捧腹大笑了起来，一时间水器间竟然形成了一种奇葩的景观，水浪在天地间的一个范围内盘旋着，一个一个的旋涡在水器间里欢腾。水婴雀跃的一下子便消失在了水浪中，一会又从浪潮的顶峰现身，一会又翻入浪潮的谷底。
终于在程默灵的手指恨恨的差不多要将土灵符攥破的时候，水婴站在程默灵的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哈哈大笑道：“我想起来了，清觉之水其实哈哈。你不要骂我啊！”“说！”程默灵感觉忍耐已接近了边缘，钢牙已经被他药药的霍霍起声。
“其实哈哈”水婴还是又大笑了起来，看着程默灵的苍白的面色，连忙又接着道：“清觉之水应该就是，我们万年精水的排泄物！”
“唿哧”一声，水婴的笑容尚未结束，一个土灵符打在了他的张口大笑的嘴里。“吐呸呸呸”水婴忙不跌的赶紧吐出口中的泥土。哭丧着脸道：“老大，你也太狠了吧，我只不过说的是实话！”
看到水婴放肆的笑容换成了苦脸，程默灵的心情终于好转了一些。“万年精水的排泄物？就是清觉之水？”程默灵不确定的问道。
“嗯”应该没错的，水婴倒退几步，强忍笑意：“我的记忆中有这样的一说，我们的排泄物你以为是一般的凡物吗？”水婴满面的得意之情。
“据我的传承记忆所说，我们的排泄之物就是具有让修炼之人耳聪目明的功效。提高修炼之人的感知能力。”
“切”程默灵这下无语了，这是一个天大的喜讯，不过程默灵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难道要用这小子的排泄物来进行清目术的第一阶段的练习？
“当然，如果是老大要用的话，我牺牲一点，我们的排泄也是一百年才一次，今天我例外多排一次吧！”水婴嘎嘎嘀嘀的一口气说了下来。
“你”程默灵一时气结，也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了。
“你不会要万年精水的本体吗？”宋飞尘调笑的口气出现在了程默灵的心中。这个天资骄纵的年轻人居然有着这样那样的奇缘着实也让宋飞尘惊叹不已，见到程默灵那犹豫不决的神情和心理，宋飞尘还是忍不住的给了程默灵提示。
“万年精水的本体？有效吗？”程默灵的眼角一跳。
“你个笨蛋，只会功效更好。”宋飞尘缓缓道：“当然，你必须是掺着一般的水来使用，不然一下子你也吃不消。”
程默灵这下大喜过望，这个尴尬的问题解决了，不必当着这个口称自己老大，却一心想看自己出丑的家伙的面开口索要排泄物了。直视着还在心里乐开怀的水婴，程默灵冷哼一声：“给点你的本命之水吧！排泄物就不麻烦你了！我做老大的可不愿意打破你的排泄规律！”
水婴的笑容嘎然而止，面带诚恳的向着程默灵：“老大，你不要说这么点排泄物了，规律打乱我也是值得的，只要能为老大您做出点贡献，我这个排泄规律算什么？”
“滚”程默灵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样的小家伙脸皮居然更厚。“我可不愿意让你勉力为难，少说废话，给我把这个玉瓶装满！”程默灵一伸手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个最大的玉瓶。
水婴差点急晕了过去，上次为了帮助程默灵收服火婴贡献的几滴本命之水，就差点让水婴痛晕过去，现在程默灵是拿出了一个几滴本命之水上千倍的玉瓶。看来程默灵发现自己在调笑他了，苦着脸，水婴带着哭腔：“老大，你索性要了我的命算了！你这样的要法就是要我的小命啊！”“嘿嘿！”程默灵当然不是说真的，看着水婴的愁容心中终于平静了一些。“那给个一半吧！”
水婴一药牙，竟然晕了过去。
程默灵走上前，一脚踢在了水婴的pi股上：“装死啊起来！”
“老大，你让我死了算了！”水婴的泪水在眼眶中盘旋了起来。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程默灵正色道：“半瓶你都不能装到？你不是要为老大做贡献吗？那装个三分之一瓶吧！”
水婴头一歪，这次，是真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