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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八字真言啊,分明就是师奶打麻将的经典要纲。
事实上,以赵立的洞察力,早就已发现,当关平把石格推入去后,水井之中,水位就在缓慢下降了,只是这种水位下降程度,若不细心留神注意的话,根本很难察觉。
果然,当众人一副受教深思,总有一个耳清目明的年轻人,轻呼了声:“大家,快看那水井水位。”
随着这个年轻人呼叫,众人齐齐踏前两步往井中看去,经过提醒,众人当真发现了水位在下降的变化。
“果真有机关。”关平与众多狩猎者对视一眼,众人脸色都显得不太好看,因为他们着实不希望教官是那种小人。
众人默默对视良久,终于大概过去三刻,井水尽已干枯。露出了井底,尽显在众人眼前。
“井底有道暗门。”这次众人学乖了,细细观察留意之下,借着微弱光线,果然发出现了井中另有天地。
“我先下,你们几个随我落井查探一翻。”关平不知不觉间,声音已变得充满严厉,一连点了几个孔武有力的狩猎者,片刻也不想等,就想一举跳进井中。
突然,他动作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转首朝赵立点点头:“赵立,你可同我等一起下去?”
关平临下去时这一问,是富有深意的,一来他不想让赵立以为他处事偏向顾雄,再者呢,赵立虽还未成年,但他表现出来实力与举动,已经不知不觉间获得众人的重视。
“我就不去了,反正结果如何,教官已被我杀死的都是事实。”赵立此时懒洋洋地靠在后院的杨树旁,无所谓摆摆手道。
教官的危机解除,他现在可算有口气喘下了,因此浑身懒洋洋颓废下来,这副表现已是他曾经习惯的放松减压状态。
一个人不能时刻崩紧,过刚易折,赵立长久已来,已习惯了这种调节状态。
“好,既然你不去,那我等就下了,你放心,我们都是蒂荒村的人,若是教官真如你所说般,我等决不会偏帮任何人。”关平话说完毕,立刻纵身要越下井底。
“等等。”可这儿会,哈尔老头却摆手把几人阻拦了下来,老头难得神色正经道:“你们还是让几个身手利落的女人下去吧。”
“为何如此麻烦,下面机关若存在未知危险,我们岂能心安。”一名心急的狩猎者不解道。
“我只能说,井下暗道的一些事情,并适合我们男人下去。”老头摇头叹道。
“什么?”反应快的一些人,心底仿似已猜到了些什么了,数人脸色急变。
而靠于大树闭目养神的赵立,眼角也微睁露出了一丝寒意。
关平神色阴沉,低头沉思片刻,突然抬头道:“来人,找几个女子人家,小心吊下去。”
不一会,众人已迅速套好绳索,小心翼翼把几个年轻女子送下井底。
井中暗门并没有深锁,几名女子一推,合力使迟全力一推,暗门便应声而开了,众人在井上留意,瞬间看到暗门另一边透出了一丝深红焰火,把略暗的井底映了个通红。
“是魔纹晶灯。”这种玩意儿,村里人并不陌生,瞬间就有数人叫了出来,但更多人反而一脸严肃,把注意力放在进去了的几个女人身上。
随着几个女人进去片刻不久,众人虽然看不到暗门那边情况,却抖然听到几声女人的大叫。
这种叫声,很是奇怪,既不像受到惊吓,反而是有些饱含了愤怒之意。
“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要马上下来了。”关平过于关心几个女人安全,倒是急忙大声吼道。
“不,不要,你们不要下来”
“我们很安全,你们在上面等着”下方迅速传来数女的回应,透过水井,回音一声声扩散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正当众人等得不耐烦,又是担忧时候。
暗门终于被里面的人打开了,首先走出来的正是下去查探的女人之一,然之后,众人看见第二个走出来的是王嫣。没想到,她不在院子屋中,却竟然藏在秘井暗门之下。
“小心地把人吊上来。”关平吩咐几人来。
而这个时候,第三个女人缩缩扯扯也走出来了,当她抬起白晰的脸蛋,井边一个老狩猎者却浑身一震,这个女人竟然不是别人,而是一个身绮多姿的妙龄少女,这名老狩者突然发疯了般,忘情大喊道:“艳儿,我的艳儿,真的是你吗,爹爹还以为今生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了。”
“天啊,你为何这样对待我艳儿”老狩者突然双膝一软,重重跪跌在地上,仰天啕哭,双眼已不知何时充斥了纵横老泪。
原本以为被蛮兽袭击拖去的女儿死而复生,但此时却从井下暗门走出来,这个老狩猎者估计受不住打击,完全失态了。
现在所有留在后院的人,全然明白了,艳儿是村中仅次于钱幽幽的美丽存在,如今从教官井底暗门被救而出,所有人都不是傻子,心底都已猜到大半事实,只是却并没有一人敢说出来。
在场的数个年轻小伙子,仿佛忍受不住事实的打击,紧紧抿着嘴唇,转头模糊看着远方,心底仿似被撒下一大把盐巴,苦涩之意浑之不去。
绿艳儿,曾几何时,都是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在姿色上她虽然略差钱幽幽半筹,但她的温婉娴熟,却更是让村里每一个年轻人,暗暗充满了爱慕情絮。
而如今却
关平握紧拳头,一拳狠狠轰在井旁边上。
老头哈尔,轻轻拍了下仰天啕哭的老狩猎者肩头,徐徐低叹并没有说什么。
狡猾的老头子,此刻全然没有了卖乖的心情,揽着老狩者的肩膀,在无声安慰“老掌”
“老头哈尔,你早知道了事实,却为什么不早早相报大家知道。”关平突然咬牙切齿道。与此同时,其他众人也一同逼视了过来。
“我说了,你们会相信?”
“即使你们相信了,整个蒂荒村,又有谁能够治得了顾雄?”
“我老头子若说出来,就是整个蒂荒村的罪人你们所有人之中,又有谁能够逃得过他的袭杀”
“罪人,你们懂吗”
“我哈尔不是这村子的人,但我也在这里生活几十年,这里也有我的根,有我跌落的一切,你们都知道个屁。”老头哈尔,仿佛洪水缺堤一发不可收拾,低首擦拭双眼,大骂道:“该死的风沙,害我老人家掉马泪,滚,快滚”
只是此时此刻,整个后院却没有一人去笑话老头,每个人都被老头一连串反问,弄得默言无语。
“风沙,风突然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