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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的北方,黄昏时刻,稀稀寥寥的人群,漫天飞舞的黄叶已渲染出秋地萧瑟。湛蓝的天,飘忽的云,华灯初上,影影绰绰地人影穿梭,面对这个世界,我终于提不起精神来了。昔日对美好生活的憧憬,被无情地打碎了之后,也就没有勇气再去做梦,为着一个又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疯狂,甚至颠覆。
去年的今天,双十年华的我,从那个不谙世事的时代跳了出来,为的是更看清这世界,枯燥乏味的日子一天一在地重复着,重复着,莫名其妙,令人匪夷所思。
也许,我根本没有丝毫的定力和戒心。对于恋爱,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我很害羞,比较内向,一直都是。
身边的女人们都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谈了无数回精彩的恋爱,就像电影中的剧情和对白,而且场场深刻,句句经典。a在晚风中对自己爱慕已久的男友说:我愿意做你肩膀上的那一只蜻蜓,在你生命垂危地时候,愿化作蜻蜓留住你的生命。哪怕是你复原后与别的女人结婚。感动地那男人是一塌糊涂,事隔半年,那男人出了车祸,小腿骨折。大夫说有可能终身有点小跛,生活能够自理,并无大碍。可是没有多久,他们的爱情便匆忙谢幕。
b 在和原来男友关系如胶似漆的同时开始和另一个男孩建立起纯洁的友谊。她是一个好女人,对男友百依百顺,对那个男孩言听计从。表面上和男友保持亲密无间,可心里却一直主张着:“争取二,保住一,发展三四五六七”的精辟原则。身边的一切都让我对恋爱的生活失望不已,直到我遇到了他。那时,单纯的近乎透明的心灵里装满了希望,快乐。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向往,尽情的沉浸在愉快的氛围当中,令我朝思暮想,魂牵梦萦。
莫名的我就是喜欢他,他总是告诉我,认识我好高兴。当初遇见我的时候,就觉得和我有缘,认识我之前没有记忆,我给他的感觉真的是与众不同。诸如此类芸芸,我就晕了。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我妈说这是缘分,所以我珍惜。
那天天气出奇的好,我们在冰点屋吃冰点,吃着吃着他就对我说,他的职业接触女性太多,大凡好女孩子都不敢和接触,问我的想法是?我笑了,我认为适合不适合,试过之后才知道的,就如小马过河一样的,水深水浅下去之后才有发言权。他笑了,眼神上漾满了春波,那个时候我们还只是朋友。
就这样僵持了半年,整天有说有笑,也算热闹,不过我还是在等,等他说那几个字,道出他心中的那份爱恋。尽管我明白他喜欢着我,可我一直等,他就是不说。所以他终于提出要与我交往时,我们并没有考虑太多,因为这份爱恋已酝酿的太久,太久,最重要的是我,也喜欢他。
转眼间又到了雨季,早上我们出门的时候天气还好,谁知过了一会就多云转小雨,我们就这样依偎着走路。不,确切的说应该叫做散步,后来他说去给我买把伞吧,睛天遮阳,雨天遮雨。我没反对,后来我才懂得,这“伞”预示着什么。
事过境迁,我们的始终经不起时间的考验,我们的情感起了明显的变化,不再有开心的话题,只有相对而语,我们开始找原因,开始害怕见面,开始没有了往时那种不舍不弃的情怀。
他的妈妈总是做一大桌子好吃的菜,我很喜欢,特别是锅包肉和红烧鱼。他生日那天,我去了他家,又尝到了那美味,吃完后我们安安静静地看电视,韩国电视剧,感人但拖沓,一顿饭能吃上一集的那种,我不喜欢,就随手翻了翻手边的杂志,没有太感兴趣的,于是我开始揣摩他的心态,也许他很孤独,寂寞。因为把精神都寄托给了他所谓的事业。也许,他的生活很没有安全感,所以他很不自信,甚至压抑。也许他现在想要说出点什么?对我,却有不想让人家知道他的想法,但我知道的是我该走了,当我提出要走的时候,他似乎也松了口气,好像大家都很累,相处的很辛苦,也许,我们不该认识的。
在这之前,我们很刻意的维系这份得来不易的感情,但他在后一阶段就变得歇斯底里,不可理喻。用种种过分的要求来压制我,提出一系列的无理要求,我都尽量顺着他,能妥协的我都妥协了,就算我爱的盲目,但不能放弃自尊,我受不了他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和那一切都无所谓的表情。也许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但这个结局不是我想要的,它曾令我一度的消沉也着实伤害了我。
离开他家后,我已不再感伤,回忆起以前的种种,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现在我终于知道,其实我和他都被同样的感伤困扰,因为大家都是孤独的人,不幸的是害怕孤独,想告别孤独,却都无能为力。
我永远不想对别人提起,但往事难忘,如果有天在马路上遇见了,四目相对必将心领神会,无须多语。够了,这段短暂而恒久的记忆,从头到尾都是真的,我伤心,难过,心疼,不舍,我知道从分手的那一天起就永失我爱了,死心塌地地爱过这个曾经爱着我的人,无悔,无憾。我衷心的希望他能过得比我幸福,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虽然我不能再为他做些什么了,但至少我能成全他的追逐。
在我涉世未深的时候,那阵莫名的感伤袭击了我,可我现在依旧在这个美丽而空泛的城市中,一如既往的继续,依旧做一个好女孩,好好生活,心如止水,唯一有变的是,心情似乎不再烦躁,平静的祝愿:大家一起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