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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旭日和愁儿准备回新加坡这个消息,最感到惊讶的当属晓月了。

    他当然了解大哥的心思,只是安琪拉也说了,大哥的红线应该是系在梁初音身上,这一点早已注定,他蓄意违抗天命,后果恐将无法收拾。

    大哥大概还不晓得这件事,所以才会如此放心将莫愁儿带回老家。他是准备娶她了,但是无论如何晓月都想尽最后一分力气,总希望可以避免悲剧的发生。

    乘着愁儿在房里收拾行李,晓月拖出旭日,将他拉到楼下他的房里。

    “大哥,你真的非娶莫愁儿不可?”

    旭日定定地看了弟弟一会儿,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冷芒。

    “答案你不是早知道了?”

    “大哥,她不是你的命定中人,你应该娶的是”

    “梁初音。”平板无波的声音里透出森寒凉气。

    “你”晓月张口结舌,不相信老大明知道结果如何,却仍执迷不悟。

    “安琪拉来找过你,你又将这件事告诉了严峻了对不对?”

    “你全知道。”

    “我猜的,小严最近的表现太奇怪,我曾经怀疑他是不是对梁初音有意思,才会行为失控?最后他的眼神泄漏了一切,还有你老是故意找一堆工作塞给愁儿做,是想让我们没时间相处?还是想叫她知难而退,明白她并不适合待在二十世纪?”

    “我是为你好。”

    “只可惜你打错算盘了,愁儿对工作一直乐在其中,反而使我们的感情与日剧增。”

    “大哥”

    “晓月,我们是双胞胎,一缕灵魂分宿在两具不同的身体里,你应该了解我的个性的,问问你自己,倘若今日我们角色互换,你又将如何?”

    晓月愣了半晌,颓然坐倒在地。

    “大哥,我不想看见你痛苦。”

    旭日笑了,缓缓浮上嘴角的弯弧带着满足与真诚的喜悦。

    “你不是我,如何知道我痛苦?”

    “我们是双胞胎,从小,你感冒、我生病;我挨打、你叫疼你的心情难道我还不了解?”

    “那么就由你自己的心来感受我,大哥现在是幸福亦或痛苦?”旭日的目光灿烂明亮,沉稳、宁静的气息迸发于四周,这是一个让人乐于依靠与信任的伟男子。

    虽然不甘愿,晓月不得不承认,大哥已经由两年前那场失恋的迷惘与沮丧中浴火重生了。而帮助他找回生命目标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朝的麻烦症结莫愁儿。

    “为什么大哥?明知道没有结果的。”

    “那得要我去做了才知道啊!事情不到最后关头,焉知胜败如何?”削薄的嘴唇紧抿着,旭日展现出坚如磐石的强烈意志力。

    “没有商量余地?”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即便那一饮是致命巨毒?”

    “至、死、无、憾。”旭日坚定不移地丢出四个字,字字掷地有声。该谈的都谈了,小弟若再无法明了那也没办法,他绝不会违背心意而活的,遗憾地拍拍小弟的肩膀。“抱歉,是大哥太任性,请你谅解。”迈着挺直而僵硬的步伐离开晓月的屋子,这是他们两兄弟一次意见分歧到这么厉害,他感到心痛,也许小弟不会再原谅他了,可是

    “大哥。”晓月倚在门框上,对着旭日的背影轻喊一声。“不管你的决定如何,我都祝福你。”旭日僵直的背脊轻颤了一下。“谢谢。”粗嗄沉闷的声音一磨出喉头,他才发现,小弟的祝福对他有多重要“它”给了他永不畏惧的勇气。大哥走后,晓月关上房门,仰头朝半空中呼喊:“安琪拉,我知道你在,出来吧?”

    “呜呜旭日好可怜,我哇”善良的小天使垂着两行珠泪,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大有“泪”淹夏威夷之势。

    “拜托。”晓月翻个白眼。“哭又不能解决问题,你就不能做些有意义的动作吗?”

    安琪拉抬起一张梨花带泪的小脸,两泡泪水还留在眼眶里要掉不掉。

    “什么是有意义的动作?”

    “这也要我告诉你?”晓月不敢置信地大吼,真想把大天使长拖下来扁一顿,这种乌龙天使也敢派下来牵红线,难怪近年来怨偶越来越多。

    “不要骂我嘛,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我

    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两泡泪水终于掉下来了。

    “好好好!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骂你,别哭了好不好?”晓月一只手伸了伸,不知道该拍她的背好?还是翅膀好?

    “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做?”安琪拉难得执着。没办法,她最受不了看人痛苦,总希望天下间人人都能笑口常开、幸福快乐。

    “能不能想个办法把大哥的命定中人由梁初音改成莫愁儿?”

    “那梁初音该怎么办?”帮一人、害一人,这种事安琪拉可做不来。

    “总有适合她,又没被牵到红线的人吧?”

    “怎么可能?”

    “那么和尚、尼姑、和许许多多的单身贵族又是从何而来的?”

    “咦?”安琪拉愣了一下。“你要我把梁初音配给那些人?”

    “不行吗?”

    “应该可以,我回去查查,顺便看看莫愁儿原配之人是谁?也得帮那个人找到另一半。”知道有解决的办法,她比谁都开心,兴奋地张开翅膀。“晓月,谢谢你,你真聪明,我现在就去想办法,再见。”

    “大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个地步了,希望你能得到幸福”望着白光的消失,晓月心里五味杂陈,如果可以,他真宁愿帮大哥分担所有的苦。

    好紧张!从踏上新加坡的土地开始,愁儿一双手就猛冒冷汗,湿淋淋地直到现在,没干过。

    甭儿院就在眼前了,慕容夫人会欢迎她吗?或者她会怕她也说不定?怎么办?她头好痛,又想吐、全身上下都不对劲了。

    “愁儿。”旭日倾过身来握住她的手。“我在你身边。”

    “看见了。”她没好气地顶他一句。“但我就是害怕嘛!不然我们现在马上回转夏威夷,我就不紧张了。”

    “别想。”他紧紧抱住她,管不了前座司机正以看好戏的眼神,从后照镜里望着他们。“我说过了,妈妈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你怎么不相信呢?”

    “我相信。”她两手握拳搁在胸口。“可是我控制不了心跳,又能怎样?”

    “你喔!”他笑点她的鼻头,车子已经停在孤儿院门口。

    愁儿从车窗往外看,建筑呈回字型的白色三层楼房耸立在半山腰上,平畴绿野,八方九垓风光不请自来,舒畅软凉的微风穿透半掩的车窗玻璃,灌得一室薰清幽润。

    步下车门,她抬头,望着苍翠的树木,干干净净得像抹上一层油似的,凉风里带着甜滋滋的味道像蜜一样,和着山岚朦胧,所有的景物像一股轻烟,撩拨着人们的视觉,感受着绝美的意境。

    “这里好漂亮。”

    旭日站在她身旁,环顾四野,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全都写满了他的青春与回忆。

    “这座孤儿院也是‘苏氏’的产业。”虽然大老板已经将所有的土地、建筑产权赠与母亲,但旭日永远记得当旧有的孤儿院快撑不下去、土地要被搜刮,在最危难的时候,是谁像天降神兵一样,拉了慕容家人一把?

    这个恩情他永远不会忘。这也是为什么,在她老笑他是工作狂时,而他仍无怨无悔为公司卖命的原因。

    她若有所悟地点头,佩服他的重情重义。

    “以后,我也会帮你。”

    他笑着拉她的手走进屋里。

    “其实在‘苏氏’工作很不错的,凯宾待员工极好,夏威夷那间饭店、a省一家百货公司、泰国一间工厂差不多由我主持过的地方,他都拨了不少股份给我,我也算是半个老板了。”“总比不上你自个儿创业。”她笑睇他一眼。“其实以你本身的能力要开创一座属于自己的事业王国并不困难,老板给你股份,是他懂得收买人心。”

    “所以说,咱们有一个英明睿智的老板。”

    “由此看来,我受重用的日子不远了。”

    “只要你别再胡乱抓只恐龙放进他的浴室里,把他吓成白痴,基本上你想升官发财绝不是问题。”

    “嘿!”她对他龇一下牙。“我现在才发现你原来那么小气,几百年前的事情记恨到现在。”

    “更正,正确的时间是一个月前。”他瞪圆两只余悸犹存的大眼,到现在还是无法相信,他真的被一只早已绝种的动物追杀过。“说实在的,那两只恐龙你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那种东西不是几千万年前就绝种了吗?”

    “动物园啊!”她看他的眼光里写着你是白痴吗?这么简单的问题也不知道。“那是其他星球送给地球的宠物,观赏、研究用的,我自己也养过一只,后来我被关起来,它也不知所踪了。”

    “你很想它?”他考虑回家后,也许给她找只小猫、小狈什么的,总之非把她的注意力从恐龙身上离开不可,对他的生命安全也比较有保障。

    “还好啦!比不上我想白告的时候多。”那小子不知道流浪到哪儿去了?他一向叛逆,希望别闯大祸才好。“联络不上他吗?”

    “只有一个方法。”她取出那个移转空间的黑盒子。

    “把它砸了,放出来的巨大能量可以感应得到白告,不管他在哪里都会马上出现,但相对的也会惊动‘地球警备队’的人,用不了一天,他们就会找来抓人了。”

    “赶紧把它收好,回去记得提醒我订制一个钛合金的保险柜把它藏起来。”

    “发神经,这个黑盒子除了我本人之外,没人破坏得了它。”

    “是喔?”高扬的音调,显示着他对她冲动、好奇的个性缺乏强烈的信心。“我还是觉得把它装进保险柜里,封上水泥,再沉入大海最安全。”“要把什么东西沉入大海?”一串低沉、柔软的声音忽地插进他们之间。

    愁儿抬头,赫然倒吸一口冷气。如果当初她看到梁初音是惊艳程度的话,眼前这名美妇即可谓“惊为天人”了。

    慈祥和蔼的面容上,两弯细细的柳叶眉,粉嫩的瓜子脸白里透红,像玉琢出的人儿似的,即使是粗布衣裳,亦难掩其仙肌玉骨、丽质佳容;加上那张充满生趣的脸上的一抹甜笑,足以倾国倾城了。

    跨跃中年仍保有如此美貌,令人难以料想,她年轻时是如何的艳冠群芳。难怪慕容晓月有一张“漂亮”的好面孔,原来遗传因子在这里。可是愁儿偷偷瞄一眼身旁性格、粗犷的旭日,那张脸怎么看都比不上母亲和弟弟的精致,这又是遗传了谁?他父亲吗?有一点点不公平。

    “妈!”旭日走过去拥抱慕容夫人。“您怎么出来了?身体不好,就多歇着点儿,我们去您房里请安就行了,您别太操劳。”

    “我好奇嘛!”慕容夫人丢给儿子一记充满兴味的眼神。“听说终于有人能够劈开你那颗灌水泥的硬脑袋了,我想见见是何方神圣,这么伟大。”

    “妈”旭日难为情地垂下头,脸上因为有胡子看不清楚,但两只红得发烫的耳朵却骗不了人。可怜!愁儿低头暗吐小舌,敢情慕容晓月的伶牙俐齿是家学渊源,那么旭日的石头脑袋和酸儒性格又是从何而来?看这情形,他在家里一定被“欺负”得很惨。

    奇怪!照理说,这种人长大后,在选择终身伴侣方面,应该会坚持温柔闺秀,怎么他还会看上又疯、又野、自主性超强、没半点女人味的她呢?他该不会有被虐待狂吧?

    “不帮我介绍这位小姐?”慕容夫人笑眯眯地望着愁儿。对于这位小姐的奇特来历,她昨夜已经由晓月的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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